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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消化了那真是普天同慶。省得再出來禍害人。晏陽毫無被賣掉的自覺,俞暖樹遞給他一杯酒,他很自然地接過,喝完后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俞總,你的酒好像特別香……特別好喝?!?/br>他的臉本來就好看,被酒會的燈光一打,漂亮的五官跟一筆一畫勾勒上去似的,精致又細膩,十分惹人眼。俞暖樹盯著他偏白的皮膚上淺淺的醉紅,目光幽深:“我房里還有更香更好喝的酒,你想嘗嘗嗎?”晏陽笑了,身形不穩地挨過去,將手搭上俞暖樹的肩,距離近得幾乎要碰上對方的額頭:“寶貝兒,你是想騙我上.床吧?”他呼出來的氣體沾滿酒的香甜,俞暖樹呼吸微微一緊,瞬間被勾起了某種久違的沖動。這種極品果然和那些主動送上門的貨色不一樣,他伸手摩挲著男孩兒鮮潤的嘴唇,被那曖昧的語調撩得心更癢了。“人性本賤”這話果然是有道理的,俞暖樹心想,得不到的最讓人念念不忘。晏陽偏頭躲開他亂摸的手,卻沒退后,眼睛一眨一眨地沖他笑。俞暖樹無意識捻了捻手指,上面仿佛還殘留著小孩兒嘴唇的觸感。很軟,吻下去應該很舒服。但畢竟還在公共場合,俞暖樹沒有當眾做這種事兒的癖好,強壓下欲望,放低聲音反問:“嗯?這還用騙嗎?”“你說呢?”晏陽一勾嘴角,似笑非笑的眼睛好像能勾出朵桃花兒來,“俞總,你該不會以為……我愿意跟你上.床吧?”渣四天亮了。熹微的晨光照進房里,透光窗簾縫隙映亮了小半個房間,晏陽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在“起床”和“再睡一會兒”之間掙扎,突然覺得手上的觸感有點兒不對。溫暖柔軟光滑細膩……等等,他在誰的床上?晏陽頓時清醒了大半。陸依程?不可能,他不會剛說完分手轉頭又和前任搞起來,藕斷絲連那一套他不玩兒,分得干凈利落不拖泥帶水是他一貫風格。可除了陸依程還能有誰?近期他就和陸依程談了小半個月的戀愛,沒別的曖昧對象。雖說他是個渣男,但自認渣得挺講究,從不玩兒約炮搞一夜情,能到上床這一步基本都確定了戀愛關系。晏陽琢磨了半天都沒鬧明白,反而又困了,迷迷瞪瞪差點兒睡了個回籠覺。他強迫自己睜眼,宿醉起床有點兒難受,晏陽稍微緩過來后趕緊看身邊的人。是個年輕男人,黑色短發,身上蓋著張夏涼被,露出的肌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背對他還在熟睡,半張臉埋進柔軟的枕頭里,看不太清樣子。看著挺陌生,反正不是他前任,晏陽不知道自己該心一緊還是該松口氣。他小心地下床,掀開被子的一瞬間,看見了男人光裸的脊背。身體很結實,這人估計有健身的習慣,胳膊上的肌rou很漂亮,腰肢……還挺細的,正面看應該有腹肌。晏陽放下被子,沒再往下看,內心有點兒崩潰。職業的緣故,晏陽永遠不知道自己下次拍硬照走T臺要穿什么衣服,會露出哪些部位,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一般不會讓別人在他身上留印子,通常他也不會在別人身上留痕跡。但就算現在光線不太明亮,晏陽也能清楚看見男人身上的曖昧印記。數量不少,并且頗為慘烈。這是他干的?他平時在床上那么溫柔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果然喝酒害人!晏陽進浴室洗澡兼冷靜了半小時,又默默面壁良久。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里,身邊還躺了個陌生人……這感覺忒一言難盡。真他媽像狗血的情節。他穿好衣服走出浴室,看見床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的人,突然發現這大概不是普通的狗血,而是傳說中的霸道總裁狗血。晏陽迷之沉默三秒,微微一笑:“俞總,你醒了?!?/br>他睡的居然是這位大佬!晏陽早知道俞暖樹對他感興趣,俞暖樹年紀不大,有顏值有身材有氣質,睡一睡不是不行。問題是俞大佬喜歡包養小情人,愛用錢打發人,不玩兒談戀愛那一套。晏陽的強勢天生刻在骨子里,不可能接受這種不對等的關系,更沒理由自甘墮落去當人的小情兒。讓他姐知道得活撕了他。想到他姐,晏陽就想起昨晚那通電話,皺了皺眉,心里的不爽簡直洶涌而出。俞暖樹靠在床頭,渾身上下跟散架了似的,沒一處不難受。他盯著顯然剛洗完澡的晏陽,臉上說不出是什么表情:“還沒走?”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透出十足的冷意。晏陽知道現在不是想他姐的事兒的時候,只得暫時收起滿心不爽,眼睛一眨,露出無辜的笑容。俞暖樹:“……”睡完再來賣乖有用嗎?他差點兒沒忍住給出一個“滾”字。昨晚的事兒俞暖樹一點兒都不想回憶,甚至懷疑晏陽是故意倒進他懷里的,可這小孩兒沒這么做的動機,而且剛才晏陽從浴室出來時明顯不太高興,雖然掩飾得很快,但俞暖樹還是捕捉到了他的微表情。他頓時有種被羞辱了的感覺。睡都睡過了,這小孩兒還是在上面,現在居然敢嫌棄他?昨晚是誰一遍遍叫他“寶貝兒”的?晏陽扯掉搭在腦袋上的干毛巾,走過去摸了摸俞暖樹的額頭:“臉色有點兒難看,是不舒服嗎?”稀里糊涂被人上了,能舒服嗎?俞暖樹面色陰冷地盯著他,企圖用眼神冰凍這不知死活的小孩兒,晏陽摸他額頭的手卻往下一滑,貼在他頸側:“唔,好像是有點兒低燒?!?/br>俞暖樹:“……”什么東西?“對不起,是我的錯?!标剃枃@了口氣,目光掃過俞暖樹胸膛上密布的印子,低聲說,“昨晚……”“不許提昨晚?!庇崤瘶淅淅涞卣f。“……???”俞暖樹沒再說話,冷著臉掀開被子起身去浴室,沒走兩步就腰酸腿軟得幾乎站不住。他咬牙,一點兒也不想承認晏陽的體力真是太好了。雖說喝了加有“助興藥”的酒,但把他折騰成這樣……不對,他為什么要夸這破小孩兒?就算晏陽技術是真好,昨晚讓他很舒服……但這絕對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沒法兒接受自己被一小孩兒上了!他是喜歡睡男孩子,但不等于他喜歡被男孩子睡。俞暖樹從沒當過下面那個,也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上,他二十九年的處男身就這么被……等會兒,好像有哪里不對?大概真是發燒了,腦子都不清楚了。俞暖樹滿腔心酸地洗完澡,撐著洗手臺對著鏡子冷靜片刻,很不想承認自己也有“翻車”的一天。上他的小孩兒事后還一臉不情愿!他出浴室的時候晏陽還沒走,俞暖樹莫名稍感安慰,男孩兒剛才濕漉漉的頭發已經吹干打理好,正在小陽臺上打電話。聽見俞暖樹出來的動靜,晏陽回頭看了一眼,很快掛了電話。他隨手拎起陽臺小桌上的一袋藥,放到俞暖樹身邊:“俞先生,一會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