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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膚溫熱柔軟,隨著呼吸緩慢地起伏,季潮感受著掌心下心臟規律的跳動,無聲地把蘇飛渝抱緊了。youknownothing季憨憨(攤手)行星和恒星的比喻是洗澡的時候突然想到的,為此還專門查了下恒星的演變資料(?)開車的同時還不忘梳理人物心路歷程的我好累_(′?`」∠)_第十二章蘇飛渝是被自己的情潮喚醒的。他睜開眼,發覺自己正躺在季潮懷里,兩人rou貼著rou,下身赤裸著交纏在一起,季潮的手臂環繞他的身體,緊緊地箍住他的腰,用力之大仿佛要把他嵌進身體里去。“醒了?”季潮懶洋洋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正值黎明時分,窗簾緊閉的房間里卻依然昏暗。蘇飛渝眨了眨眼,又微微動了動,額頭卻還是抵在季潮的胸膛上,能清晰感受到對方心臟比平常略微快速的跳動。“要做嗎?”他輕聲問道。那根guntang的硬挺早在他醒來前便抵在他股縫腿根緩慢摩擦,濕漉漉的,輕易便挑起蘇飛渝的欲望。季潮好像很低地笑了一聲,那雙肌rou分明的手臂松了幾分力氣,帶著槍繭的粗糙大手順著脊椎一路往下,很快兩根手指便強硬地插進了后xue。因著昨夜情事,蘇飛渝的后xue依舊潮濕而柔軟,輕松地容納了他的手指,內壁擠壓著吞吐手指,季潮抵著內里腺體抽插,房間內很快便響起了黏膩水聲。快感隨著季潮的動作一波一波地涌上來,讓蘇飛渝不由自主地蜷縮身體想要逃避,但季潮從不給他這個機會,下一秒便抵著蘇飛渝的膝蓋使他像只將被做成標本的蝴蝶那樣被迫展開身體,又探手從床頭柜上拿了套子,塞進蘇飛渝的手里,喘息著低下頭吻他,說:“幫我戴上?!?/br>季潮的那根粗長碩大,此時正硬得發燙,直直地抵在他下腹。蘇飛渝伸手去握,感覺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手指也不知為何顫抖僵硬,幾乎要攏不住這根耀武揚威的兇器,好好的套子弄了兩三回半天也戴不上,所幸季潮專注于給他擴張,似乎并未察覺。而等他堪堪將套子戴好,季潮深入他體內的手指已經變成了三根。“好……好了,你進來吧?!?/br>快感像冬日的雪花那樣落下來,堆積在他的身體里,蘇飛渝心里冒出點不好的預感,無力地推了下面前男人的胸膛,輕聲催促。但季潮置若罔聞,他一只手插在蘇飛渝的身體里,另一只手卻習以為常地抓住了蘇飛渝的手腕不讓他亂動,被內xue包裹的三根手指隨著蘇飛渝的話語陡然加快了動作,指腹輕重不一地按在內里的敏感點上,滿意地看著蘇飛渝的面上浮現出愈發難耐的表情,身體也一寸寸綿軟下去,逐漸向他打開,像春日花朵似的露出柔軟的內核。“要被我的手指cao射了,是不是?”季潮忍不住調笑他,又看見蘇飛渝正不自覺緊緊咬住下唇,知道他這是又在習慣性地壓抑快感,便湊過去細細舔舐,誘使他松開齒關,“別忍著,叫出來?!?/br>蘇飛渝在床上的時候總是這樣,曾經季潮總想誘惑他像動作小電影里的演員那樣浪蕩地叫出聲來,但無論他再怎樣折騰,蘇飛渝頂多了也只是發出些低喘和破碎呻吟——這副咸魚表現要是泄露出去,那些猜測他床技上佳的好事者們統統要被啪啪打臉。但季潮不在意,就像此時此刻,即使蘇飛渝只是從喉嚨里漏出一兩聲嗚咽,他就已經要硬得爆炸。“……拔出來……別……”唇齒交纏間,蘇飛渝的聲音漸漸變得嘶啞,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季潮知道他快到了,便結束了親吻,微微離遠了些,手指狠狠壓著那一點快速抽插,如愿以償地觀賞到了蘇飛渝高潮瞬間的失神表情。與此同時蘇飛渝的后xue也涌出了大量黏膩的液體,季潮抽出手指,把它們盡數涂抹到蘇飛渝唇上,那雙平日里顏色淺淡的薄唇此時艷紅似火,水光瀲滟,讓季潮忍不住低下頭狠狠吮吸。“沒碰前面就被cao射了,”一吻結束,季潮翻身把蘇飛渝撈起來,讓他跪趴在床上,又伸手撥弄兩下蘇飛渝下身已經軟趴趴的yinjing,湊到他耳邊輕聲取笑,“女人一樣?!?/br>蘇飛渝聽了也一如既往地沒什么羞赧的反應,只是一聲不吭地翹起屁股,像個真正的女人那樣等待季潮從后面進入他。他這樣乖順,季潮也不再磨磨蹭蹭,掰著兩片臀瓣挺腰進入,蘇飛渝剛剛高潮,渾身上下敏感得要命,后xue更是緊致,沒等季潮抽插兩下就控制不住地一抖,接著腰一塌就要癱軟下去。“這就不行了?”季潮眼疾手快地撈住他,攬著他的腰把他抱在懷里,胸膛緊貼著后背,像要把蘇飛渝釘死在床上一樣動作起來。-一小時后,季潮終于饜足地起身,摘了套子扔進垃圾桶,轉身進了浴室洗漱,而蘇飛渝大清早被他折騰了這一回,只能手腳發軟地躺在被褥中,半撐著眼看了兩下季潮的背影,沒幾分鐘便耷拉下眼皮重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等他半睡半醒間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睜開眼,季潮已經換了西裝,穿戴整齊,正從臥室的立式衣柜里拿出兩條領帶來。蘇飛渝有氣無力地撐著床墊坐起來,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他緩緩環視了一圈,發覺昨晚四散在地上的衣服都不見了,而自己身上也很清爽,可能是季潮趁他睡著的時候幫忙收拾了一下。季潮見他醒了,沒再對著穿衣鏡比對領帶,轉身走過來把堆在蘇飛渝腰部和手臂間的被子往上攏了攏,遮住了蘇飛渝裸露的肩頭,問他:“不多睡會?”“幾點了?”蘇飛渝仍舊昏昏沉沉的。“九點?!?/br>季潮抬手看了下表,又想起什么似的,舉起兩條領帶讓他選,“一會要去公司開會,哪條合適點?”說實話都差不多。蘇飛渝懶得想,隨便指了那條暗藍底銀灰條紋的,但季潮還不肯放過他,略微俯下身沖他伸著脖子,蘇飛渝便心領神會,微微坐直了些,從季潮手里拿過那條領帶,抬手仔細地幫他打好了。蘇飛渝以前也不是沒有幫季潮打過領帶,但在這個平靜清晨,在還未消散的情愛氣息里,面前指尖纏繞著布料,低垂睫毛下眼神專注而平靜的蘇飛渝那樣溫柔而甜美,他們像一對真正的、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在近乎幻覺的真實里無聲接吻。恍若夢境的溫情氛圍帶給季潮憑空產生的幾分勇氣,讓他再一次看到蘇飛渝胸口的傷疤時不由自主地說出平時絕不會出口的辯白——“我從沒想過要殺你?!?/br>蘇飛渝聽見他這樣說。“我知道?!?/br>于是蘇飛渝也平靜地回答他。昨晚季潮為何帶他去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