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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迸頋射h笑得很開懷。多年的相親折磨讓彭澤鋒真心覺得要是這真的是他兒子也不錯。帶回家跟他媽說這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然后就不用一回家就被抓去相親了。至于孩子他媽,嗯,他也不知道她是誰,就說跑了?這身世真不錯!回家老媽就不會嫌棄他了,說不定還會心疼兒子跑了老婆……從此就不用相親了!虛沅不知道彭澤鋒在考慮終身大事,倒是因為有了助手,心情愉悅的吃了兩碗飯。第3章幼童篇3“明天下暴雨?!碧撱湔f。彭澤鋒平靜地帶了幾天小孩,差點都忘了自己是跟一個小惡魔住在一起。眼下,似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怎么,有目標?”彭澤鋒問。“目標隨便找,反正該死的人很多。重要的是明天會下一整天的暴雨,只要不是在那里刻下自己的名字,警察都很難找到線索?!碧撱浒褧锏臇|西都倒了出來,“你說我們準備什么工具好呢?”虛沅坐在地上,看著彭澤鋒。彭澤鋒盤腿坐了下來,“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先考察地點,比如哪里有監控、哪里被目擊到的可能性最小,還有仔細想想之后該怎么處理尸體嗎?”“越周全的犯罪越容易落網。你覺得我們現在去踩點,導致大部分監控都拍到了我們的身影,然后第二天就有人失蹤了,不可疑嗎?再者,拍到過我們的大部分監控都壞掉了,再傻的警察都會查到我們頭上吧?”虛沅眼里全是認真。“不留下證據,查到我們頭上又怎樣?”彭澤鋒撐著下巴道。“別太自負了?!碧撱浞藗€白眼。“可怕。虛沅在跟我講自負耶?!迸頋射h陰陽怪氣地說道。“你信不信我先用臂力器把你腦袋砸爛?總之我明天會去蹲點,你愛來不來?!碧撱鋵@個陰陽怪氣的豬隊友很是嫌棄。“我不去,你被人像拎小雞一樣揍個半死怎么辦?”“這你不用擔心,我提取到了麻醉度很高的藥劑,就是一頭成年老虎都只能干瞪著眼看我一步步把他推向死亡?!?/br>“你那些知識從哪來的?”彭澤鋒意識到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想要斷了小孩殺人的想法,首先要隔斷他的信息來源,他究竟是從哪獲得這么多專業性的東西的?虛沅自嘲地笑了一下,“從出生就有的你信嗎?我每天醒來的第一個沖動就是干掉那些垃圾?!?/br>“你不是上網、看書或者從電視上獲知的嗎?”你獲知的渠道是什么?“你很啰嗦啊,都說是本身就存在于記憶里的了?!碧撱鋵ε頋射h的問題感到十分煩躁,想要結束掉這個話題。“你是融合了未來的你還是另一個時空的你?”彭澤鋒像在逗小孩一樣隨口胡扯,但實際上他確實有一瞬間在思考這個可能性,因為如果只是精神錯亂或者心理疾病,是不可能在未知上建立起這么多記憶的。“你該不會是這么多年沒殺人憋傻了吧?這么扯的事情你也想得出來?”虛沅用一種關懷智障的眼神看著彭澤鋒。彭澤鋒沒有說話,科學這東西還能信嗎?如果此時不需要演戲的話他真想抬頭望天。“我除了怎么殺人,沒有其他的任何多余的記憶?!碧撱溲a充道。彭澤鋒放下了撐著下巴的手,收起了不正經,眼里似乎有了一絲敬佩,嘴上說著:“在下佩服佩服,你那卓越的才能還真是天賜的啊?!?/br>難道要我去相信那些異端物理學家的粒子靈魂論?靈魂是高能粒子組成的?然后這種粒子平時就存在于我們的周圍、存在于我們的腦內?再剛巧有某一個高深的罪犯正好腦死亡,那些有著特定排列順序的儲存著記憶的粒子就剛好進入了虛沅的腦內空間?這種科學不是更扯。彭澤鋒覺得某種意義上他的精分連他自己都要佩服了,也不知道無可拍戲的時候是全身心投入,還是像他這樣演一套想一套?只是無論演了多少戲,無可都還是無可,而他經手的患者越多內心就越淡漠。戲是假的,而患者是真的。演戲是無可生活的一部分,而他卻必須將患者與自己的生活區分開,不然他會萬劫不復。近十分之一的患者有著他們自己的世界,而之中又有一半挑不出什么毛病。不進入他們的世界又沒辦法著手治療,投入過多卻會讓自己也產生懷疑與混亂。帶著同情只會誰都治不好。彭澤鋒眼里的黯淡一閃而逝,誰讓自己遇上的都是些普通心理醫生所遇不到的患者呢?他也只能像這樣用非常規手段來治療了。虛沅沒有錯過彭澤鋒眼神里的黯淡,卻以為他是在為自己小時候沒有這種方便的記憶而錯過了最好的殺人時機而懊惱。“你也不用嫉妒與懊悔,現在我的優勢與你是共用的?!碧撱淇丛谂頋射h為他提供了這么便利的場地的份上,勉為其難地安慰了一下他的“助手”。“那先謝謝你了?!迸頋射h笑道。他突然覺得這句話很有吸引力,如果那名導師是現在出獄的話,他還真想帶著小孩去練手。畢竟自己是打著互助的幌子留在虛沅身邊的,像是蟄伏的臥底一樣,總要干點實事吧?那個人渣真的不用多留,可是法律卻將他保護的很好。首先**罪不成立,性侵的主體與客體關系僅限于男性對女性的性的不可侵犯,也就是他這么多年對待他的學生所做的事就只能算故意傷害罪,而故意傷害罪判處的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除非傷的嚴重,否則不會采用第二、第三個量刑。其次綁架罪也不成立,因為他犯罪的主觀意愿是“暫時限制客體的人身自由”,而不是為了獲取錢財或其他利益,因此他犯的是非法拘禁罪。而非法拘禁罪的量刑是根據時間長短來定奪的。然后因為缺乏證據,甚至都沒有人出來指控,所以人證物證都沒有的情況下,他之前的罪行都會當做無罪判處。最后因為去得及時,所以喻風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故意傷害罪根本無從論處。呵,要不要來一個因為被害人是自愿跟著犯罪者到達作案地點的,所以非法拘禁罪也不成立?干脆直接放出來他自己收拾好了?當初怎么想不開拼命給他加刑的?五年零七個月,現在還有七個月?麻煩透了!“看你那樣子是有想殺的人?”虛沅讓彭澤鋒撩起了興致。“對啊,我的研究生‘導師’,帶感吧?”彭澤鋒著重了“導師”的發音。“怎么,很垃圾?”“對啊,他覬覦我朋友?!?/br>“女朋友?”“不是,我最好的朋友,男的?!?/br>“喜歡你朋友不是說明他魅力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