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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池越的背脊很快滲出了一層汗,發情期的欲'望來得氣勢洶洶,池越拿起手邊的礦泉水瓶,卻發覺自己手抖得一直擰不開瓶蓋。而在同時,聞到濃郁清香的聞言故疑惑轉頭:“你……”適逢電影熒幕上的畫面從極暗轉為極亮,借著光線聞言故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了池越的異樣。身為Alpha他自然清楚池越身上發生了什么,然而他不清楚下一步應該做什么。池越身上的木香花味道一點都不比他自己聞到的Alpha信息素弱,聞言故很快就被熏得心猿意馬,但是他自詡是正人君子,于是也只是伸手替他擰開瓶蓋,小聲地關心道:“你有帶抑制劑嗎?”Alpha的靠近無異是讓已經很糟糕的局面更加糟糕,意識有些恍惚的池越費力推開面前的礦泉水,順便把面前的人也推遠了一些:“滾遠點......”可池越自認為嚴肅兇惡的語氣在聞言故這兒只是幾聲微弱的呢喃,聞總望著池越被情'欲熏得又濕又亮的眼睛,努力定了定神:“你堅持一下,我現在幫你去藥店買......”他確實應該要出去冷靜一下,黑暗顯得他們角落的位置更加擁擠,密不透風的環境里池越身上的燥熱仿佛能傳染,聞言故被折磨得口干舌燥,他感覺再這樣下去他們倆遲早有人要完蛋。然而殘留著一絲理智的池越與他想得恰好相反。誰知道藥店離這兒有多遠,說不準等聞言故回來會看到自己對著全場Alpha求'歡的畫面,與其丟臉給其他人看,索性不如破罐子破摔。所以在聞言故想要起身的瞬間,池越使出渾身的力氣拽住了他。詫異的聞總毫無防備,整個人都跌在了池越身上。誘人的信息素味道令池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回過神來的聞言故剛想撐著椅背站起來,卻被失去理智的池越一口咬住了后脖頸。皮膚紋理被撕開的疼痛提醒著聞言故眼下正在發生什么,他一邊感受著池越guntang的呼吸,一邊想的卻是——為什么現在這個姿勢給了自己一種他被標記的錯覺???明明我才是Alpha???作者有話說:(下章有車,所以可以投點海星鼓勵我一下嗎(?ω?))第12章?熒幕上播放的打斗畫面像是池越最后的一塊遮羞布,他很慶幸自己難耐的喘息聲都掩蓋在了主角們的對話里。胃里的一點礦泉水全發酵成了酒精,池越頭暈腦脹,全身都癢熱起來,他甚至快懷疑自己不是發'情期而只是得了一場單純的熱病。聞言故本想用池越的呼吸聲來分辨他的狀態,然而他聽了半晌才發現如今響在耳畔的是自己急促的呼吸。“王揚要是知道今天會有這樣的艷遇他一定會跪在我面前祈求時光倒流?!彼妓髟偃穆勓怨式K于咬牙切齒的下了決定,他反手拉起意識有些恍惚的池越,有些粗暴的帶著人往外走。電影院的正對門開著一家看起來不怎么樣的酒店,而離他們兩條街的地方開著一家很正規的藥店。一陣風吹過,半靠在他肩頭的池越抬起手臂,指著那家破破爛爛的酒店很小聲地說:“去那里……”聞言故凝視著他,心想池越這個Omega果真有些與眾不同——別的O發情都是面色紅潤眼神迷離,他倒好,小臉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不知道的還以為池越是得了什么重病。“走幾步有藥店,我帶你去那里吧?!笔碌饺缃衤勓怨蔬€要和他打商量。“你還能堅持?”聞言故聽著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反應了好久才明白過來池越說的是聞言故同樣在為Omega的信息素所困擾。“你不會是裝的吧?”精明的聞總狐疑道,怎么會有Omega在發'情的時候還能邏輯清晰的跟人打嘴炮???也不怪聞言故懷疑,電影院里意亂情迷的池越和眼前這個語速平穩的池越完全對不上號。而聞言故不知道的是池越從大學的高嶺之花到現下的溫柔多情,他可是把裝腔作勢這一套玩弄得游刃有余。電影院里可以不裝,而電影院外是不得不裝。就比如現在,池越明明眼神都直了,他卻仍然可以站在街對面讓人來人往的路人以為他跟聞言故只是在聊天。“走吧?!辈坏嚷勓怨试俅伍_口,池越自顧自地穿過馬路,徑直朝著酒店大門走去。兩人踏進酒店時發現前臺并沒有人,跟著池越走進來的聞言故默念自己真的沒有什么齷齪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要幫忙照顧一下王太子的心上人。池越垂頭看著前臺上放著的一張紙條,斜眼望過來時目光恰好撞在了聞言故脖頸的齒痕上。那泛著紅紫的齒痕如同一塊談判籌碼,明晃晃的暗示著池越一些讓他無法逃避的事情——別給自己找借口了,就是你先主動的。“你有現金嗎?”池越開口的聲音很低,也顯得有些有氣無力,像是在沙漠跋山涉水了很久卻依舊沒有找到綠洲的旅人,“這里開房需要兩百押金?!?/br>聞言故掏兜,從風衣口袋里拿出一疊大洋放在了前臺,池越拿起紙條旁邊的房間卡,示意聞言故可以進行下一步了。房卡上面寫著203,房間上鎖時發出了一聲“嘀”的提示音,聞言故還沒細細打量房間內部的構造,面前的人就直直倒進了他懷里。他的忍耐力似乎只能到這兒了。這次的發'情期來得詭異又離奇,而池越本人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體會過發'情期的滋味了。他把自己埋進聞言故的身體里,有些難受的用鼻尖蹭著Alpha的腺體,木頭的味道帶著些許潮濕感,他貪婪地輕嗅著這些激素,想借以平復內心鋪天蓋地的欲'望。而被蹭著敏'感部位的聞言故此刻大氣都不敢出。池越離他太近了,近到即使他屏住呼吸都能捕獲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縷一縷清香,那些無處不在的香味順著空氣鉆進他的五臟六腑,撩撥著他想當正人君子的想法。“你別動?!甭勓怨式┯仓眢w按住臥在自己肩頭亂動的池越,“你應該并不想我們之間發生點什么?!?/br>其實池越之于聞言故就是一張白紙,就像聞言故之于他只是一張褪了色的涂鴉,他抱著郁郁不得的回憶想要束縛住眼前的Alpha根本就像是在癡人說夢。失而復得的發'情期對于池越而言并不算個好消息,他不知是原本發'情期就是這么難捱還是老天想要讓他把之前欠著的全部還回來,聞言故的警告干凈利落沒有摻雜著一點私人情感,他遲鈍的腦袋費力地運轉著,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可被磨得太久的意志早已支離破碎,高嶺之花不是他,溫柔多情也不是他,池越呢喃著,竟然提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