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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卻靈植遍布,鳥獸同歡。山中人皆以綾羅為衣、輕綃為披、玉石作床、明珠作燭。自然比不得你們?!?/br>浮黎這話是實話,他是當真以為了君山的硬件設施比不上如今,那yingying的床板哪有沙發舒服呀?但聽在旁人耳朵里,就成了赤1裸裸的炫富!“那,那你倒是拿出點什么來???”朱冽一想那奢侈的生活,激動地說話都磕磕絆絆的。浮黎本打算裝作沒聽見這話,卻見胡月白和朱冽,甚至是墨非都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弄得他十分下不了臺。“我出來匆忙,也沒帶什么貴重的東西?!闭Z畢,眾人的眼光驟然黯淡下來。像是黑夜中被一陣邪風吹滅的燭火,瞬間齊刷刷地熄了光。浮黎看著這些失魂落魄的小妖怪,不知為何腦海里冒出了三清得不到禮物時蔫頭耷腦的身影,竟是有些不忍。他輕嘆一口氣,道:“罷了,倒也是帶出來一點,只是價值幾何便不大清楚了?!?/br>這話一出,就好比來了陣及時東風,本該熄滅的火光又搖曳生輝了!于是,在灼灼目光的注視下,浮黎手中白芒一閃。“哇——”眾人捧場道,對浮黎即將拿出的寶貝越發期待。然后,他們就雙眼亮晶晶地,十分激動地瞧見浮黎玉手一展!——露出了攥在手心里的,三顆灰不溜秋的珠子。第5章神馬?嗯……朱冽撓頭,尷尬道:“哈哈,要不我先去睡覺吧……”胡月白笑笑:“我,我去做點有意思的事。樸勞,一起嗎?”墨非推了推眼鏡:“那我先去處理部門公務,浮黎你隨便坐坐?!?/br>眼看眾人就要作鳥獸散——一直沉默如背景板的黑衣青年卻突然開口:“不知這珠子,能否讓我看看?”浮黎點點頭,將珠子遞給樸勞,卻并不指望這珠子能是什么珍寶。會被他扔到介子空間里記不起來的東西,想來不會有太大價值。樸勞拿著珠子端詳片刻,道:“應該是龍珠?!?/br>“龍珠?!”方才正欲離去的眾人像被磁體吸過來似的,一下子又圍聚到浮黎身邊。胡月白好奇地看著珠子,想要伸手戳一戳:“可是這也和龍珠不像啊……倒像你日前送我的玻璃彈珠!等等……你送我的難道是……龍珠?!”樸勞臉頰似乎有些泛紅,道:“是龍珠,不過不是龍腹內的金丹,而是每千年蛻皮時的龍蛻煉化而成,也叫蛻珠。雖說比不得金丹,卻對龍族本身意義非凡?!?/br>樸勞一說,浮黎總算是想起了珠子的由來。話說那日,祖龍正在迎娶他的第六十二房小妾。浮黎閑著沒事也去湊了個熱鬧,瞎逛之際不小心進了個水晶殿。殿內雕欄畫棟、重檐廡頂,遍地都是散亂擺放的珠寶,唯有大殿之后的高臺上,擺著一只周身環著圈圈水流的精美方盒。浮黎料想,這盒里擺的定是祖龍最寶貝的玩意兒,于是順手掏出,也沒看具體是什么,就塞進了介子空間里。后來身邊又發生了諸多事,一來二去的,他竟把這茬給忘了!怪不得呢,他回到了君山后,聽說那第六十二房小妾收到了個空的盒子,婚事立馬就告吹了!氣地祖龍發布天地懸賞令,誓要將偷他龍珠的賊給抓出來。“那這龍珠值錢嗎?”浮黎想起這是那條老臭蟲的龍珠后,只想快點脫手。樸勞回答:“值。蛻珠的價值和年份成正比,只是,蛻珠雖可做很好的煉丹材料,卻鮮少有龍會拿出來賣。浮黎你有這許多顆,應當是十分受那位龍族前輩的重視了?!?/br>他難得一下說這么多話,說完又開始沉默地充當背景板。“這樣啊——去哪兒賣?”浮黎歪頭,只選擇性聽到了“值”!初入現代修界就感受到貧窮何其可怕的他,可以說變得十分膚淺又物質了!朱冽掏出手機晃了晃:“現在修界交易都用靈淘,要不我幫你掛上去?”浮黎垂眸凝視手機,問道:“怎么掛?!彼赃@還真不是個封印法器?那他消滅的黃鼠狼怎么回事兒呢?朱冽讓浮黎攤開手,拿著手機‘喀嚓喀嚓’幾下,卻皺眉不滿道:“這龍珠也太灰撲撲了,賣相不好啊?!?/br>聞言,浮黎心道:那是自然,祖龍都湮沒許多年了,再好的明珠也該蒙塵了。但他還是在掌心凝聚起一團白芒將龍珠包裹住。片刻后,龍珠從白芒中分離出來,珠子還是那珠子,卻早已褪去黯淡的外表,變得流光溢彩,如凈琉璃般通澈照人!朱冽眼一亮,驚呼:“厲害啊浮黎,自動清潔器!那這龍珠年份多少?”浮黎心想:自己絕不能讓任何人瞧出端倪來,這龍珠還是得把年份往低了報。于是說:“記不得了,應該不久,也就三萬年吧?”“三萬年?”樸勞略帶訝異解釋,“據我所知,龍族目前資歷最高的長老也不過兩萬三千年修為。若真是三萬年,說句價值連城也不為過?!?/br>價值,連城!被貧窮的豬油蒙了心的浮黎只不過糾結一瞬,就迅速回答:“確實三萬,只多不少?!?/br>朱冽一激動,發出一聲豬叫,屁顛屁顛地開始掛靈淘。掛完靈淘,他又想巴結一下這位未來的千萬富翁,問道:“浮黎你出來沒帶什么衣物吧?不如我帶你去買幾套???”浮黎剛想說穿身上這套好了,卻猛然間憶起剛進門時的畫面,一時無言。朱冽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尬笑一聲,拿胳膊肘捅了捅墨非。墨非瞪他一眼,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又示意朱冽看看他們的房子。瞧這破爛蟲蛀的樓梯,這銹跡斑斑的洗手臺,這修修補補又三年的門。我們晉陽分部都快窮到揭不開鍋了,哪有閑錢去買新衣服!朱冽卻只想在未來的千萬富翁面前刷好感,嚷嚷:“不是,部長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你不還換了一身新西裝嘛?怎么的也得給浮黎幾身衣服吧?”墨非也維持不住文雅的表象了,冷笑道:“我何時買了新西裝?你難道看不出來這條是我舊西裝洗褪色的嗎,你這頭豬!”朱冽哼唧一聲:“我本來就是豬啊,豬怎么了!我可是我們野豬族的族草!”浮黎瞧著眼前二人不甘示弱地互懟,頗有幾分無奈地想起,當初三清鬧別扭時你打我一下、我踹你一腳的情形,忍不住道:“不必?!?/br>話音未落,掐訣一變。眾人眼前就出現了一位留著清爽碎發,身著白T、七分褲的少年,干凈得像是七月爽朗的風。墨非眼前一亮,不禁有些驚艷,慣會精打細算的他計上心來,道:“浮黎,有興趣留在晉陽分部嗎?你畢竟是神獸,留在部門里也能有個伴,還能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