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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天監監正大人蹭到府上拜年,正提到我倆身陷天牢時,是徐兄在朝堂上替我二人出言求情,可惜當時……連累徐兄被奚落,我一直過意不去。我同監正大人商量好了,想找個機會請徐兄吃頓飯,以表謝意,還請徐兄不要推辭?!?/br>徐問之笑道:“見義當為,何足掛齒?!?/br>再往后的內容,辭年就徹底聽不懂了,他本以為徐問之已經足夠文縐縐,卻沒想到賀棲洲見什么人說什么話的功夫實在了得,兩人一通攀談,竟是談得辭年一個字都聽不懂,他覺得悶,又不好打擾了兩人聊天的興致,便只能偷偷靠著亭子的欄桿,望著被燈火映紅的湖面打盹。再然后,他就睡過去了。第二天他醒來時,賀棲洲正揣遞來一個散發著熱氣的油紙包,辭年嗅到rou香,立刻從床的里側竄出來,接過他手里熱乎乎的東西,想都不想就拆開往嘴里塞。賀棲洲忙道:“慢點!別燙著了?!?/br>辭年一連啃了好幾口,這新出籠的包子香噴噴的,吃得他嘴角都糊上了油。他怕弄臟了被子,趕忙往床邊挪了幾步,又伸手問賀棲洲要帕子,兩人一陣手忙腳亂,最后竟一起笑了出來。辭年最先收了笑容,道:“笑什么!昨天跟那個酸溜溜的人聊得那么開心,還記得給我帶早飯回來,當真不容易?!?/br>賀棲洲輕笑一聲:“你恐怕不是蜀中的狐貍,是晉陽的狐貍?!?/br>辭年不解:“什么???”“不然你這吃醋的功夫,是怎么練出來的?”趁著辭年還沒回過味來,賀棲洲搶過紙包里的另一個包子,也跟著咬了一口,“我昨天夜里,可是把你從湖邊一路背到了家里,夜深了,還要給你擦臉,你那香粉和胭脂染紅了一盆水,我還得替你洗澡,拆發髻,把你收拾得干干凈凈……”他本以為辭年會害羞,沒想到這小狐貍竟面不改色,吃完了自己手里的包子,又把他手里那個咬了一口的也搶走了:“洗就洗,又不是沒洗過,你在竹溪村也替我洗過澡的,別以為我不知道?!?/br>賀棲洲道:“你就不怕我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辭年一撇嘴:“能看到什么啊,都是你有我也有的,難不成我身上長了什么你沒有的東西出來么?”賀棲洲聞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又立刻恍然大悟道:“對啊,你是狐貍,我是人,怎么能你有什么我也有什么呢!我昨天都忘了看……”“看什么?”“看你……”賀棲洲拖長了調子,突然掀開被子,整個人鉆了進去,“狐貍尾巴藏哪了!”辭年見狀,怪叫一聲,整個人都縮回被子里去。天已經大亮,陽光正好,屋檐的雪融化了,正滴滴答答往下淌,賀棲洲摸向辭年的腰,鬧得這怕癢的小狐貍一陣陣怪笑,兩人在被子里斗了好一陣,辭年終于是敗下陣來,他冒出個頭,大喊著:“道長厲害!道長好厲害!饒我一命啊哈哈哈哈!”賀棲洲也跟著鉆出杯子,停了撓癢癢的動作,只是將已經笑得臉都紅了的辭年摟進懷里,輕笑著嘆了口氣:“往后可不能在外面偷偷睡著,也是風寒了,多苦的藥你也得給我喝?!?/br>辭年笑道:“我是狐大仙,不是普通人,那些苦得要死的湯湯水水,對我沒用!”“沒用也得給我喝?!辟R棲洲用力揉了揉辭年的頭發,青絲從指縫間滑出,帶著一股昨夜皂角的氣味,“治不好也得出口氣?!?/br>辭年哼了兩聲,懶得同他斗這個嘴:“你們昨天夜里聊得那么深,我聽不懂,還不讓人睡覺了???”賀棲洲無奈道:“哪有多深,不過是說到這禮部尚書空缺,如今年節完了,是該選個新的出來了?!?/br>“禮部尚書……”辭年想了想,“昨天那個人不是說,他是禮部侍郎嗎,既然都是禮部的,讓他當這個什么尚書不就好了,反正他也說喜歡的姑娘因為他官職低而看不上他,讓他當尚書了,官職就又高了一些,那不就可以追回那個姑娘了嗎?”賀棲洲笑道:“你居然還知道尚書比侍郎高???挺厲害的嘛?!?/br>辭年笑道:“那當然了,我可是無所不知的狐大仙!你今天這么早就出門,不會是打聽這個去了吧?”“這話怎么說的,我一早上出門,不還是為了給你買早飯么?”賀棲洲道,“不過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秦歌呢,他剛從早朝下來,一見著我,就急匆匆地跟上我了,非要隨我回來一趟,蹭杯茶喝?!?/br>“秦將軍也在這?”辭年一聽,立刻從被子里鉆了出來,“那你……你怎么還進來折騰我呢!”“這怎么能叫折騰呢?”賀棲洲緩緩一側身,手肘撐著床,手掌支起腦袋,沖著一臉驚慌的辭年咧嘴一笑,“我對他說,你老實在會客廳給我等著,我要去哄我的小公子起床了。他一聽,立刻老老實實坐那喝茶,一句多的話都沒有?!?/br>“你說,這能叫折騰你嗎?”賀棲洲說到這里,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這明明就是在折騰他?!?/br>君心似海圣意難測第六十一章·君心似海圣意難測秦歌坐在客廳,一盞茶喝涼了一半,卻還是沒等到該來的人。他支著腦袋,想了半晌,還是沒把事情想明白,便只能把那涼了的茶灌入口中,靜靜等著賀棲洲過來。這人……說自己哄小公子起床,一去就將近半個時辰,這哄起床是這么個哄法呢?有這功夫,別說起床,就是洗漱梳頭吃個早飯都來得及。果然,他剛想到這,已經洗漱梳頭吃過早飯的小公子就出現在了門口,今日他又換了新衣服,自從城里的衣莊開始營業,他兜里那點銀子就全花在買衣服上了,今日穿白的,明日穿黑的,知道這京城里的衣服好看,他便也沒那么惦記穿裙子了。賀棲洲跟在辭年身后,還得提醒他腳下留神別踩著門檻了。秦歌一見這二位來了,都忘了自己才是客人,他立馬倒上茶,讓他倆坐下,緊張兮兮道:“可算出來了!我今天剛下朝,聽了不少大事!這不剛下朝,正想找你呢,沒想到這么巧,就在路上遇著你了!”賀棲洲心安理得地捧著茶盞,慢悠悠喝了一口:“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丞相沒了嘛?!?/br>秦歌都給自己編排好一場說書了,誰料賀棲洲竟未卜先知,不過無妨,沒了是沒了,后續可還精彩著呢,秦歌“哎”了一聲,又道:“不止!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