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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是之前的小鎮子里祠堂附近的?”莊隅疑惑道:“去哪干什么?”傅時戟道:“回老宅看貓?!?/br>順便在祠堂祭祖時將莊隅的名字填在自己名字的旁邊。“貓咪還在那里?”若不是傅時戟提醒,莊隅都快忘記了老宅里有一窩貓仔,不過現在可能早就不是貓仔了。“還在,你喜歡就沒有趕走?!?/br>傅時戟坐在辦公桌前,從郵箱中翻出來幾封郵件,里面全都是貓咪的照片。莊隅貼著傅時戟看照片,原本孤零零的一只貓窩,現在已經建成了聯排的別墅,整齊地擺在草坪上,每個小別墅中都住著一只貓咪。照片中,貓咪們有的在玩球,有的在吃貓罐頭,皮毛油光水滑,顯然是被照顧得很好。莊隅數了數,居然一只也沒少,那些貓全部都留在了老宅中。不過更奇怪的是,一只也沒多,莊隅歪頭朝傅時戟問道:“怎么沒有新的貓仔了?!?/br>貓咪每年都會生小貓,可是這里沒有其他小貓。“都絕育了?!备禃r戟解釋道,“這樣對貓身體好,而且能夠活得久?!?/br>“唔?”莊隅眼底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壞主意,跨坐在傅時戟的身上,笑道:“絕育就能活得更久嗎?那不絕育少zuoai有用嗎?”他裝作好奇學生一樣詢問。“沒用?!?/br>傅時戟摩挲著莊隅的臉頰,一本正經地道:“人類和寵物不一樣,而且恰恰相反?!?/br>莊隅覺得傅時戟說得很對。但是折騰小半夜后,莊隅就后悔了,雖然現在很舒服,但是明天早上肯定要錯過早課了。傅時戟周到地將莊隅清理干凈,把溫和的藥玉埋進莊隅的身體,莊隅眼尾被刺激地熏染成桃紅色,舒服地呻吟一聲然后打趣了地問道:“傅時戟,我們能多活幾年啦!”傅時戟聲音低啞道:“你長不大了,永遠是我的寶貝?!?/br>得逞莊隅猜測傅時戟一定是背著自己偷偷上了情話修煉班,他不老實地伸出腿,使壞地搭在傅時戟的身上道:“既然我還是小孩子,那你做的事是不是太少兒不宜了?!?/br>不知怎的,莊隅最近變得越發稚氣,喜歡向傅時戟討乖。傅時戟坐在床邊,為莊隅系睡袍的腰帶,熟練地打了一個扣結后,他握住莊隅搗亂的小腿,道:“還有精神,那再晚點休息?!彼脑捓锼坪跤衅渌馑?。腳踝處還掛著鐐環,在燈光下紅寶石閃閃發亮,莊隅晃晃腳丫,懶散道:“不行,今天吃飽了,不做了不做了?!?/br>鐐環戴得時間太久了,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莊隅有時都會忘記這物件的存在。傅時戟也撫了下莊隅的腳踝,碰觸到鑲嵌著的紅寶石,他遲了下,問道:“想要摘下來嗎?”雖然是詢問,但傅時戟心底抗拒莊隅肯定的回答。傅時戟無法控制對莊隅的掌控欲,雖然沒明顯地表現出來,但是傅時戟忍受不了莊隅離開他的視線后,無法得知他準確位置的焦慮感。可他要學著尊重莊隅的意見,在任何方面,哪怕是自己的底線。莊隅看著傅時戟留戀的神色,打了個滾鉆進了被窩里,隨意嘟囔道:“就是個裝飾品,摘了我還不習慣,就戴著唄…”這個鐐環從前是莊隅和傅時戟之間最大的芥蒂,莊隅為了這個鐐環哭鬧過幾次,現在想來還有些可笑。傅時戟聽到莊隅的回復后,眼里露出一絲錯愕,甚至懷疑是自己錯意,他已經做好了為莊隅摘下鐐環的準備,但是莊隅卻不需要了…莊隅朝里挪動了一塊地方,然后拍拍床面,對傅時戟奶聲奶氣道:“快點上嘛,我要抱著你?!?/br>傅時戟點點頭,順從地靠坐在莊隅的身邊的位置,莊隅順勢將腦袋放在傅時戟的腰腹上,幾分矜嬌道:“你圈養我,那我也要圈養你,鎖著你?!?/br>說到這,莊隅語氣帶了狠勁:“我要你離開我也沒法活?!?/br>傅時戟摸摸莊隅的頭發,輕笑道:“那你已經成功了?!?/br>莊隅說狠話的樣子沒有讓傅時戟感到害怕,反倒是有些好笑,因為莊隅剛才的樣子就像是護食的小貓,在順了順他的頭發后,莊隅就舒服地瞇起了眼睛,一副被討好的模樣。“傅時戟,你說我們誰會先死掉啊?!?/br>莊隅快睡著的時候,輕聲問道,他有些恐懼死亡,死掉了就再也看不見傅時戟了。“我們會一起死去?!备禃r戟肯定地給出了他的答案。莊隅如果先消失在這世上,那么他也會跟隨著莊隅離開,他那么乖的寶貝,需要自己的陪伴。但如果自己先消失,他更接受不了莊隅守在他身邊哭泣的模樣。傅時戟自私地想,他要活得更久一點,最好比莊隅要久,這樣他就見不到莊隅的眼淚了,看著愛人離開的痛苦由他承擔就好。“……唔,那我們約定…好了?!鼻f隅蹭蹭傅時戟的手指,滿意地模糊說道。傅時戟回道:“好?!?/br>也許是睡覺前談論到了死亡的話題,所以莊隅睡夢間也被死亡所籠罩著,他做了一場稀里糊涂的夢。夢里有槍聲,有血跡,有救護聲的燈光和刺耳的吵鬧聲,醫生說道有人快死掉了,要送到醫院急救。人們匆匆地從莊隅身邊走過,莊隅想拉扯他們詢問情況,但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莊隅的存在,他成為了透明人。夢里的莊隅呼喊著傅時戟的名字,可是在這混亂中,他找不到傅時戟,天空陰沉沉的,下起了暴雨,莊隅像一只被主人拋棄的貓咪,沒有人能夠給他溫暖。是一場非常不愉快的夢。“莊隅,莊隅?!?/br>楚牧的手在莊隅臉前揮了揮,將莊隅從迷茫中拖了出來。“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背涟l現莊隅已經愣了好幾次的神,連走路的時候都被翹起的路沿絆倒,險些摔跤。莊隅揉揉自己的額頭道:“沒什么,就是沒有睡好覺,做了特別混亂的夢,醒了都忘記了,但總是想回憶一下?!?/br>“是被夢魘住了?!背翆ηf隅道,“想些愉快的事情,不要刻意去糾結,你今天約我出來到底想買什么?神神秘秘的?!?/br>楚牧上午的時候接到了莊隅的電話,他詢問自己今天能否抽出一些時間陪他去買東西,楚牧正好也要給家里的父母買些保養品,于是兩個人一拍即合,便約了下午的時間一起出來逛逛。兩個男人逛街就直奔目的地,莊隅只說要去高檔專柜中買東西,但還沒有和楚牧講他具體要買什么。莊隅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想買一個戒指,送給傅時戟,這邊你熟些,你知道哪家專柜可以定制嗎?價錢不是問題?!?/br>楚牧了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