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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活,可是日常問題,傅時戟容忍不了他自己的敷衍。莊隅搖頭,拒絕道:“我會做飯,真不需要的,而且我在工作,被看見多奇怪?!蹦挠泄ぷ鞯臅r候還等著傭人送飯的,他不想成為特殊。莊隅更不想傅時戟隨便找個理由,讓旁人到周圍,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他給傅時戟頻繁地發送信息也是這個原因,傅時戟總是很嚴地管著自己,要是自己與他斷了通訊,傅時戟一定會私下派人到自己身邊進行監視。雖然自己拒絕了留下獵二的建議,傅時戟順著他了,可是萬一再派來自己都不認識的人,莊隅也分辨不出來。莊隅敲著自己的小算盤。可是他不知道傅時戟從沒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內,每日關于莊隅的行程報告會準時發送到傅時戟的郵箱中。“今天我還遇到一個人,就是第一你教我騎馬時,去周慕陽莊園的時候認識的,他的演技很好,今天還教會我一些下技巧?!?/br>“我準備去找一個教授繪畫的老師,周末去學習?!?/br>莊隅轉移了話題,與傅時戟分享一些經歷和計劃,他向傅時戟證明自己在很努力很認真地在生活,就像此前在逛荊市學院的路上,他也同傅時戟講述了許多自己離開他之后發生的事情,也是這個原因。莊隅不想讓傅時戟覺得自己離開他后,是個什么都不會做的笨蛋。可是這些話在傅時戟看來,又是另一番感觸。這是莊隅在成長的見證,莊隅可能會隨時離開自己,傅時戟的掩去眼睛里中滿是占有欲的目光,他寧愿莊隅是一只折斷翅膀的金絲雀。“傅時戟?!?/br>莊隅看著屏幕中的傅時戟,半晌,猶豫地喊了下他的名字。“什么事?”傅時戟問道。莊隅糾結著舔舔唇角,嗓音干澀,道:“……我們可以正常地…談戀愛嗎?”聽到這句話后,傅時戟的瞳孔一縮,瞬間感到一絲不知所措。莊隅是思慮很久才鼓起勇氣對傅時戟說出這句話的,他覺得自己現在也有一點點資格了。莊隅原本打算在有足夠的資格時再對傅時戟提出,可是那樣或許要花費很久很久的時間,但是莊隅害怕自己也害怕傅時戟會等不及。或許感情暴露得已經太過明顯,明顯到那個精明的心理醫生一眼便看出來了,就算自己反駁,就像心理醫生所言,他無法欺騙自己。傅時戟或許也是喜歡自己,他不敢確認,可是傅時戟對自己的獨特,莊隅很清楚。傅老夫人過問他兩次相同的問題,自己和傅時戟是什么關系。莊隅的回答是收養與被收養的關系,這個回答是最正確的,但卻是最可笑的。他和傅時戟早就突破了這個界限,這誰都清楚。莊隅的所有資料和信息都掛在傅時戟的名頭下,在證件上,傅時戟也是他的監護人,傅時戟有資格照顧他,但是他們卻zuoai和親吻了,沒有任何監護人會對被監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不喜歡傅時戟的極端管教,讓他無法與他之外的人有接觸,但喜歡傅時戟的寵愛,他不排斥和傅時戟zuoai,也喜歡在傅時戟的身邊逗留,可莊隅不能說出他們是在真正地談戀愛。他在逐漸獨立,也覺得應該與傅時戟理清與他的關系,可是他不敢當面與傅時戟說道,只敢隔著距離詢問出這個問題。傅時戟半晌都沒有回應,莊隅微微低著頭。“寶貝,讓我看著你?!备禃r戟沙啞道,他很想將莊隅擁抱到懷中。莊隅抬起頭,卻沒有看向屏幕,嘀咕道:“……就是很普通的戀愛,可以嗎?”其實莊隅也不知道普通的戀愛是什么模樣,他沒有家庭,身邊也沒有戀愛模板。只是在超市購物的時候,莊隅看見一起選購商品的夫妻時,聽見他們準備為家里添置用品時,對商品的議論,心底會猜測或許著才是戀愛。莊隅有些羨慕,還天真地思考過,要不要去找個女朋友。可是他不能想象自己和一個陌生女人生活的模樣,除了傅時戟外,任何人進入自己的私人空間,他都覺得異常奇怪。要是在世上所有人之中,挑選一個戀愛的對象,那就只有傅時戟了。莊隅也為這個答案感到頹敗,他或許早就不會喜歡上別人,在與傅時戟扭曲的關系中,自己也變得有些不正常。……但是他想與傅時戟的戀愛是正常的。兩個不正常的人之間的正常戀愛。“寶貝,當然可以,我很開心?!?/br>傅時戟的語氣格外溫柔,傅時戟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指尖在發燙,他僅有的感情都為莊隅所牽動。劇本莊隅瞄了一眼傅時戟的神色,見他眼里帶著笑意,呶呶嘴巴,道:“我要睡覺了?!比缓髠}促地說了聲再見,就把視頻中斷了。傅時戟看著莊隅的身影消失在屏幕中,有些不舍,可回想起莊隅剛才臉頰漲紅的模樣,他想,現在打回去,莊隅也會害羞地不想接通。于是傅時戟將錄屏文件和語音通話的錄音翻出來,再次細細地聽了一遍。他等了很久,終于等到莊隅又朝著他的方向邁了一小步。其他人看來,是自己把莊隅鎖了起來,莊隅也一直這樣認為。可事實卻是,不知從哪一天的哪一秒算起,傅時戟已經向莊隅臣服了。或許是傅時戟表達情感的方式并不適用于莊隅,導致他們之間漸行漸遠,傅時戟灰暗的思緒甚至教唆著他要對莊隅做出更加過分的舉動。可傅時戟珍惜莊隅,他遏制住自己,選擇耐心地等待著莊隅給予回應。“正常的戀愛嗎?”錄屏文件中的莊隅在向傅時戟請求正常的戀愛的關系,傅時戟覺得,他應能夠做到,但是制定一個詳細周全的計劃,才可以確保萬無一失。那邊的莊隅把手機扔掉,在房間里走了兩圈,最后又坐回了畫板前,可提起畫筆,腦海里也沒有任何頭緒。他朝著柜子的方向瞟了幾次,最后索性將畫筆放回了筆盒中,莊隅走到柜子前,將收納盒捧出來抱在懷里。掀開蓋子,里面整整齊齊地疊著兩套衣服,是傅時戟的襯衫和幼時的衣裳。傅時戟的衣服尺寸很大,被放置在下層,像是把小號的莊隅護在了身前一樣。“……那就這樣吧?!鼻f隅小聲地對自己說道。忽然,窗戶外閃過一道光線,照進了屋子里。好像是夜光拍攝的燈光,莊隅眉頭一皺,將收納盒放在床頭柜上,把燈熄滅后,謹慎地走到窗子邊,將窗簾拉上。莊隅透過窗簾的縫隙向外望去,站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以為是自己精神太敏感,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