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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戟半跪在床面上,像是懇請一樣般,對著莊隅說道:“乖,現在安靜地陪著我就好?!?/br>莊隅終是聽話地沒有再發出聲音,他側躺在被子中,背部靠著傅時戟的胸膛,傅時戟半抱著莊隅的身體,將頭埋在莊隅的頸間。他的動作雖然像是保護的姿態,但卻更像是尋求庇護的疲憊旅者,傅時戟終于再次尋到了棲息之所。……很快,傅時戟睡著了。莊隅感受到傅時戟的氣息與自己交纏著,他的胸膛輕微地起伏,睡得很沉,莊隅猜測也許是因為他匆忙尋找自己,所以沒有好好休息,此時才會這么快睡著。可莊隅睡不著,他焦慮地思忱著自己的工作,群頭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不告而別,而不給自己上午的工資。剛才徐放那般大張旗鼓地來找自己,讓旁人以為自己是偷了東西的小偷,那他回到劇組會不會被嫌棄。最重要的是,傅時戟能不能讓他繼續留在這里。他不知道傅時戟怎么說服了傅老夫人來找自己,又或是沒有人能夠再阻止傅時戟了。莊隅拽著枕頭的一角,他還期待著再見面時,傅時戟已經和孫小姐結婚了,會徹底將自己放下。莊隅小聲地嘆息,不知過了多久,也閉上眼睛陷進了夢中,他睡前還認為自己會在傅時戟的懷里做噩夢。但夢里很溫暖。*從下午到傍晚,天色逐漸暗淡下來。傅時戟醒來后,盯著莊隅熟睡的面孔看了半晌,不知何時,莊隅睡夢自己轉過了身,正朝著傅時戟的方向。傅時戟在他的唇上親吻了一下,只有此時的莊隅才不會露出警惕和抵抗。“嗡——”放置在床頭柜子上的手機輕輕震動了下,傅時戟拿起后看過發送過來的內容后,微微皺起眉頭,將被子為莊隅蓋嚴實后,才起身離開。“傅爺?!?/br>徐放在門外等待著,看見門打開后立即迎了上去。“他怎么會過來?!备禃r戟冷冷地對徐放說道,“是你告訴他的?”傅時戟的語氣雖是疑惑但很肯定。徐放道:“傅爺,很抱歉,這次是我自作主張?!?/br>“是長本事了?!?/br>“可是,莊小少爺可能需要……”徐放想要解釋,傅時戟卻走過了他身邊。徐放望著傅時戟離開,嘆了口氣,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對傅爺的命令言聽計從,可他認為自己做得并沒有錯。“賺錢這么難?!?/br>對著眼前緊閉的門,徐放抓了下被梳得整齊的頭發,祈禱道,“莊小少爺,你快好起來吧?!?/br>莊隅要是繼續保持樣子,大家都要整日在傅爺的低氣壓下戰戰兢兢。酒店露臺。一個人影在此等待許久,他手里翻著本書,一副斯文模樣,他已經打發走了好幾位迎上來的女人。“這里不需要你?!备禃r戟走到露臺,坐在那人的對面,沉聲說道。“要是真不需要我,你怎么會過來?!毙睦磲t生輕笑了下,為傅時戟倒了杯剛醒好的酒。“你能做什么?”傅時戟端著高腳杯,望著窗外的景色。他剛才收到的短信就是心理醫生發過來的,告知他已經抵達這里。傅時戟這次的行程十分保密,除了身邊的親信外并沒有旁人知曉,他不認為心理醫生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的本領,能夠輕松找到自己。看見徐放猶豫躊躇的模樣,也就了然是誰告知了他。“算是我出力不討好,誒,你別怪徐放,是我求他說的?!毙睦磲t生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小口紅酒。他家與傅家交往深厚,利益息息相關,家族在醫藥方面已經做到頂尖,而他沒有去學習管理,反倒是切身實地得從了醫,他年紀比傅時戟稍長幾歲,但在心理學界也算是青年才俊。傅時戟直言道:“你心里清楚,我不可能信任你?!?/br>心理醫生摸摸鼻尖,尷尬道:“啊,是我對不住你?!彼栏禃r戟說的是他將治療進程私下里告訴傅老夫人的事情。“可你也知道,我母親和伯母是手帕交,我也瞞不了我媽啊?!?/br>他實在是經不住自己母親的軟磨硬泡,而且他也沒說出詳細內容,實在是傅時戟的變化太過明顯,任誰都能看出莊隅帶給他的影響。傅時戟將酒杯放了回去,冷漠道:“所以呢?”“所以出于愧疚,我想補償一下?!毙睦磲t生認真地說道,“或許,能讓我見見那個孩子嗎?”傅時戟的癥結在莊隅的身上,從莊隅入手再合適不過了,只不過此前沒鬧出這事前,傅時戟將莊隅保護得太好,好幾次他沒開口,就被傅時戟擋了回去。現在也許是個好時機,他得知莊隅在傅老夫人的示意下沒有反抗地離開,隱約察覺出他深受傅時戟偏執性格的影響。“唔…”莊隅翻身后,悠然轉醒,眨眨眼看著陌生的環境,思緒飄蕩了下,才想起自己被傅時戟從劇組帶到酒店了。他這一覺睡得很熟,工作帶來的疲憊感消散了不少,摸摸身邊的位置還有余溫,猜測傅時戟可能剛剛離開。趿拉著拖鞋,莊隅在衛生間和其他客房都找了一圈,叫著傅時戟的名字卻沒有回應,便打開房間門要出去。“小少爺,您……”莊隅被獵二伸手阻止,他的壓下的氣憤本就無處宣泄,見到獵二的阻攔更是怒火中燒,冷眼看著他,道:“怎么,你們傅爺說要把我關在這里不成,讓開?!?/br>獵二看著炸毛了的莊隅,深感徐助理提前溜走實在是太明智了,就是可憐他要獨自面對。獵二不退,莊隅便在門口轉了圈,隨手拿過桌子上擺放的白瓷花瓶向獵二砸過去。莊隅剛睡醒也沒有多大的力氣,還沒砸到獵二中途就摔在了地面上,噼里啪啦作響。獵二趕緊將門關嚴,但轉念又怕瓷瓶的碎片扎傷了莊隅,便又打開了個門縫。“小少爺,你那啥,看著點地面,別傷到自己…”莊隅看見獵二偷偷摸摸的模樣,更是生氣,朝著他再次扔過去個玻璃杯子。“用你管,滾,把傅時戟喊回來?!?/br>“呦,咱們小少爺脾氣可真大?!币粋€陌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那人推開獵二,將門打開。莊隅聞聲望去,可記憶中并沒有這個人的模樣。沒待莊隅張口詢問,那人倒是自覺,自我介紹道:“我叫方柯,傅時戟的心理醫生?!?/br>游說“心理醫生?”莊隅挑眉,他并沒有聽傅時戟和他將過有關心理醫生的事情。方柯點點頭,笑瞇瞇道:“我們可以聊一聊嗎?”“可我現在不想和你聊,我要找傅時戟?!?/br>莊隅對這個自稱心理醫生的男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