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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巴,被無數條視線好奇得打量,令他羞恥又憤懣,半晌抬起腳惡狠狠地踹了徐助理一腳。“你算什么東西?!?/br>往昔面對莊隅突然攻勢,一個保鏢立即做出反應,朝著莊隅說了句得罪,便扣住了他手腕,其他二個保鏢驅散靠近的人群,并將他們趕遠些。被踹得跌坐在地的徐助理不以為意,早就見慣了莊隅這副樣子,為他重新穿上布靴,然后拍拍身上的塵土,站直了身子。“小少爺,我不算什么東西,您就大發慈悲,不要這么難為我們了?!毙熘韲@了一口氣。莊隅怒極反笑:“呵,我不難為你們,你們就能讓傅時戟就不能為難我了么!”他仰著下巴,做出氣勢洶洶的模樣,可惜任人都能看出外強中干。徐助理顧及莊隅的幾分薄面,只好輕聲細語地繼續勸說,圍觀的群演也不知道他們談話的具體內容。他們只是見著這原本被說是偷東西的小賊反倒像個少爺似得盛氣凌人,前來抓人的高大保鏢以及西裝男倒是伏低做小的姿態,難免納悶又好奇。周圍吃瓜的群演已經被弄得糊涂,暗自揣測其中不為人知的秘辛。“我看他啊長得挺俊秀,不會是騙錢的兔爺,偷了金主的東西跑路到這藏起來吧?!?/br>經歷過長時間的拍攝,這些群演什么花樣的狗血劇本沒見過,揶揄著議論。“我算是開了眼,哈哈哈?!?/br>“要真是這樣,他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若能被相中,天王老子趕我走,我都不走?!?/br>“你這是狗皮膏藥,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這欲拒還迎的情節,那是情趣?!?/br>“或者是離家出走的繼承人劇本,我看他不太像包養的兔爺呢?!?/br>“我覺著應該是……”“……”宋濤見著莊隅的臉色愈加難看,心里有些不忍,終究自己是比旁人的關系更加親厚一些,只能向副導演辯解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導演你看,莊隅可能就是買了相同的東西而已,早些日子他就戴著這鏈子了,他不會做這種事情的?!?/br>副導演朝他聳聳肩膀,示意他也插不上話,和他講這些沒有任何意義。最終宋濤只能眼見著,莊隅在保鏢的束縛下無用地掙扎著肩膀。徐助理朝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三個人便護著莊隅離開這個小院。*影視基地休息室。門口立著兩個小山似的保鏢,劃分出一片清閑安靜的區域。屋子中,傅時戟合著眼眸,靠坐在一把梨花木質的椅子上。周慕陽坐在離他遠些的長椅上,左擁右抱,其中一個正是主演蕭初。要是往常,周慕陽早就和兩個小情說笑了,但是主位上的傅時戟硬生生破壞了好情調。蕭初也是一個有眼力見的,悶聲不語守在周慕陽身側,好奇得打量著傅時戟。一望就知,那是個雷厲風行的男人,雖然外表俊朗,但沒由來地讓人感到遍體生寒。生人勿進。“怎么樣,他好還是我好?!?/br>周慕陽摸著蕭初的頭發,見他看得入迷,輕聲問了一句。蕭初連忙露出一個笑臉,道:“當然是您好?!闭f完之后才發覺自己失言,蕭初頓住,哀怨得捏著周慕陽的手指。“哈哈哈,沒事兒,傅爺不跟你一般見識?!?/br>周慕陽瞧著二郎腿,點兒郎當道:“你要是真能勾搭上咱們傅爺,真就是奇跡了,我還得把你供起來?!?/br>蕭初不知道回什么話,只能訕訕地點點頭。心底卻暗自尋思著,若是讓他選也不會選那位傅爺,看幾眼就凍得人發寒,像是沒有感情的,說不定湊過去只有被趕走的份兒。周慕陽看出了蕭初的小心思,捏著他的耳垂道:“你是不知道,咱們傅爺可最是深情的,寵起人來無邊無際,我真比不上他啊?!?/br>傅時戟黯然的眸子掃了周慕陽一眼。此時門外突然傳出一陣喧鬧聲。“徐放,你叫他們放開我!我不想見他!我、我不要進去?!?/br>“別碰我,輕點,我手痛!”莊隅見著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便口不擇言:“他說不要我了,我和別的女人親嘴還上床,他不覺得惡心么!”徐助理眼神里盡是憐憫,勸道:“小少爺,你…”“別叫我少爺,我是哪門子的少爺,我不姓傅!”莊隅倔強地怒吼道。“說句不該說的話,您這么惹傅爺生氣,最后遭罪的還是您自己?!?/br>莊隅張開嘴巴瞪大眼睛,一下子熄了火,而后嘴角咧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我要是遭罪,你們也別想好活!”被推到到了休息室門口,莊隅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保鏢下意識抓得更牢固。“松開,我自己進去!你們都把我抓到這里,我還能跑了不成?!?/br>保鏢聽后瞬間收回力氣,但謹依舊慎得站在莊隅的后方。莊隅捏著被攥得酸痛的手腕,嗤笑著仔細地打量著這些罪魁禍首,好似要將他的面貌記清楚。“你們,給我等著?!鼻f隅輕飄飄地扔下這句話,隨后注視著面前的大門,手掌覆在門把手上,指尖微微顫抖。莊隅討厭傅時戟,甚至是恨,離開了傅時戟,他會活得更好。那如若一開始就沒有陰差陽錯遇到他,如若自己當初不去費盡心機討好他……莊隅萬般悔恨,咬牙推開了門。*“嘎吱——”施力輕輕按下門把手,破舊的小鐵門被推開,發出令人齒寒的巨大聲響。從門縫里鉆進一個瘦小的身軀,他穿著洗得發白的藍色舊衣服,衣服十分不得體,下擺垂到膝蓋上方。“誰??!”正在躺椅上淺寐的女護工被門聲驚醒,揉著眼睛一低頭,發現了怯生生站在門口的小孩兒。“莊隅,怎么又是你,雜草拔完了么?!?/br>八歲的小莊隅將手背在身后,用細小柔弱的聲音回道:“都清理干凈了,王阿姨,今天我能去前院么?!?/br>他的身體不自在地杵著,不知花費了多大的勇氣才敢說出這些話。今天是青草福利院的開放日,許多有錢的闊太太來到這里做募捐,她們還帶來許多好吃的蛋糕和貴重的糖果。可是按照規定,只有乖孩子才可以去前院領這些獎勵,雖然領到手的糖果也要上交給護工們一大部分,但是自己也能嘗到幾塊。“這么一會兒就清理干凈了!”王娟被吵醒,心情煩躁,“一看你就沒有用心?!?/br>“沒有沒有,我清理的很干凈?!鼻f隅嚇地直擺手,解釋道:“我今天中午沒有吃飯,所有時間都除草了,我很聽話,我真的是乖孩子?!?/br>莊隅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劃分到壞孩子這個行列中。他只是在更小時候,不懂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