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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江浮生:“……”為什么你能看出來啊。切換到下一題。祈尤看著陸懺畫出的長方體陷入了沉默。這他媽什么。墓碑嗎?你就給我看這個??陸懺不能說話,對著他比劃了一個“4”。祈尤:“……四個字?”陸懺點頭。祈尤:“……塑料飯盒?”陸懺沒說話,輕輕指了指自己的指根。隔著十米遠,祈尤依舊能看見那條紅色的痕跡,艷麗奪目,如今看上去也沒那么討厭了,“……手機電池?”陸懺打了個響指。江浮生等人:“??????”你到底咋看出來的??包括主持人在內的人都看出這二位答題是假,秀恩愛是真,但偏偏二位顏值都特別能打,讓人壓根討厭不起來。主持人本就是以熱場為目的,看下面一片歡聲笑語,適時地終止了游戲,笑呵呵地從幕后抱過一只半人高的大熊遞給祈尤:“恭喜這二位先生獲得我們精心準備的小禮物?!?/br>毛絨絨的觸感仿佛被這只熊反抱在懷里。“愿你們新的一年,平安喜樂,萬事勝意?!?/br>作者有話要說: 快要在一起了??!感謝在2020-09-1416:52:09~2020-09-1517:33: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wryyY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余燼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55章如愿兩個人回到家,祈尤先抱著半人高的大熊放到沙發上。他半蹲下/身,把大熊頸間已經松散的碧色絲帶抽出、再一次系好。死結,完美。家庭主婦陸懺把醋瓶子放到廚房壁櫥里,走出來看到那只被勒緊了脖子的熊時,莫名覺得呼吸一滯。他無奈又好笑地嘆息,坐到沙發上慢條斯理地拆開祈尤系上的一連串死結。祈尤:“……”有億點不爽。頂著某人恁大一個死亡debuff,陸懺云淡風輕地將那條絲帶抽出掛在自己的脖頸上,不偏不倚地直視著祈尤:“系嗎?”祈尤:“……”他忍不住勾起一點唇角,倦怠地瞇起眼睛:“怎么?你是我的新年禮物嗎?”“不是,”陸懺輕笑,“我是你的有獎競猜?!?/br>看著他頸間蕩來蕩去的絲帶,跟逗弄貓兒似的。祈尤隨手攥住,繞了一圈。陸懺:“……”哦嚯,被扼住命運的咽喉。祈尤兩手的食指拇指分別捏住絲帶兩端,抽絲剝繭一般緩慢地拉緊。連同他的呼吸也一點點掠奪。他們以絲帶為媒介調情,卻毫不避諱地注視著彼此。視線覆蓋,目光相吻。那條碧色的絲帶終于拉緊,祈尤的視線落到他突出的喉結,不經意地滾動一下。……過于犯規了啊。他輕輕咳嗽一聲,忽然站起身往樓上走去。陸懺一怔,啞聲問:“干嘛去?”“洗澡?!?/br>陸懺:“……”小狐貍來的快,溜得更快,陸懺來不及阻攔,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逃進了臥室。陸懺幽幽的視線一直跟蹤到他的背影消失那一刻,他面無表情地摘下脖頸上的絲帶,側頭看著那只大熊,一雙棕色的塑料眼睛圓滾滾的,上揚的唇角掛著憨態可掬的笑容。越看越憋火,一拳把它砸翻在地。熊:“……”如果祈尤在場一定要代表愛熊人士對陸懺譴責一句“我叼你媽的”。陸某不知悔改,用那條絲帶纏到大熊的脖子上,有條不紊地收緊,一連系上十幾個死結。他打量著自己的“杰作”,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得以泄憤。浴室的祈尤還不知道自己的新年禮物慘遭不測,等他洗好澡披著浴衣出來的時候,又換陸懺進去洗。說來也奇怪,陸懺這房子明明還有客房的浴室,偏偏倆人要用主臥的浴室輪著洗。可能這就是情/趣吧。祈尤聽著浴室稀里嘩啦淋浴的聲音,剛想坐下來刷刷手機,就被濕漉漉的發梢扎了脖子——他的頭發又長長了一些,這個長度剛好可以扎起一個小揪揪,也剛好會在洗完澡后被發梢扎得懷疑人生。冰冷的水滴順著脖頸滑進衣領,讓人渾身難受。祈尤忘記帶毛巾出來,他到枕下和床頭看了一圈也沒發現發繩,冷不丁想起是洗澡前隨手放在了浴室的架子上。祈尤看著浴室門:“……”這就很難受了。……那要不等一會?祈尤才這么想著就被刺猬刺兒一樣的發梢扎了個透心涼。再者說陸懺有輕微潔癖,一洗澡就不一定什么時候出來,等他完事祈尤頸椎骨都被扎透了。媽的忍不了啊。祈尤無可奈何,站到門口敲敲門:“陸懺?!?/br>浴室里的人大概是聽見他的聲音,關上了花灑。水聲小了一些,只剩下滴答滴答類似水珠溫柔地從肌膚上寸寸撫摸滴落的聲音。祈尤:“……”陸懺怕他聽不真切,稍稍揚起語調:“怎么了?”祈尤說:“我想進去拿個東西?!?/br>這句話說完,浴室里的人似乎是頓了一下,隔著門的聲音聽起來也不大清晰:“很著急?”他的語氣被弱化了,讓人聽不出是調侃還是什么。祈尤想說不是很著急,但他的發梢是真要扎死人了。他嗯了一聲,又覺得陸懺可能聽不清,說:“有點?!?/br>陸懺說:“你開門吧?!?/br>他便推開浴室的門,光腳踩在瓷磚上,他站在洗手臺的架子前看了一圈,沒有他的小皮套。……那估計就是在浴室里邊兒了。祈尤看向那張塑料簾子,隱隱能窺見其后rou色與依稀的輪廓……他不自覺耳尖稍紅,心想浴室里怎么這么熱。他提著一口氣,走到簾子前,腳下踩上了水,發出啪嗒聲,混著水珠從rou/體滴落的聲音令人生怯。祈尤說:“我可以進去嗎?”隔著一張簾子,祈尤不見他的神情,只聽見略沉的呼吸聲,半晌他終于開口:“拿什么?”那聲音有些沉也有些啞,粗礪地在人心口刮過,讓人又疼又癢。祈尤忽然不那么想要那個發繩了。他想換個東西拿。陸懺笑了一聲,惡劣至極地逗他:“拿什么?里面只有洗發膏、沐浴露和我?!?/br>還有我的發繩。祈尤瞇著眼想了一下,果斷丟了芝麻撿西瓜,深吸一口氣說:“拿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