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臥槽!你手指頭被王八咬啦?!怎么紅了一圈???”陸懺:“……”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下昨天的稿子。啊周一去考駕照科一…拖延癥要犯了…昨晚睡得晚失眠,今早又被吵醒,頭疼提不起干勁…今天的存稿還沒有趕出來嗚嗚嗚嗚嗚嗚想要抱抱第26章江浮生推開辦公室的門時,陸懺和祈尤還在辦公室里對著自己小指指根的紅痕干瞪眼,一個歡天喜地像是要結婚,一個愁眉苦臉像是要喪偶。畫面極端得像是兩個維度。他咽下一口老血,敲敲桌子說:“老陸?!?/br>這一嗓子把陸懺叫得回了魂,他揚著語調嗯了一聲,“哦,你那邊忙完了?”“咳,別提了?!苯∩揭巫由?,才舉起水杯就跟隔壁活瘟神來了個面對面,他面無表情放下挨到唇邊的水杯,機械地再次站起來,“審不出來?!?/br>“審不出來?”陸懺挑了一下眉,“這都幾點了?!?/br>誰知道這次不等江傳話筒回答,坐在一邊的活瘟神先沉沉吐出三個字:“鮫人族?!?/br>江浮生一拍手:“祈尤先生真是英明神武,氣度不凡,名……”他在對方的死亡凝視下閉上了嘴。“咳,”江浮生摸摸鼻子,“鮫人族那個軸性子,一輩子只認一個主,局長都快把他頭蓋骨掀開了,這張嘴就是撬不開。啥也不說,問就說不知道?!?/br>傳說中,鮫人一生只愛一個人。這個愛其實不盡是愛情,也有敬愛之意。只要馴服一個鮫人,就相當于有終生的伴侶。好巧不巧的是祈尤他們抓回來的這只鮫人,已經認主了。陸懺雙手抱胸,頗為質疑地挑了下眉:“真這么靈?”江浮生信誓旦旦:“真就這么靈?!?/br>陸懺大概猜到他來找自己是要干什么了,不急著回應,反而拍拍祈尤的肩膀說,“想去看看嗎?”祈尤:“?”他剛想問這有什么好看的,冷不丁想到一茬兒,轉頭問江浮生說:“你們局長也在?”他的聲音冷冷清清,和那張三月桃花開的臉實在是有幾分出入。江浮生不由自主點頭:“在的在的?!?/br>一聽沈玄在,祈尤不自覺皺眉頭,才皺一半,陸懺就戳著他的眉心說:“小朋友不準皺眉,不然不帶你去?!?/br>祈尤:“……”江浮生:“……”我是不是不該出現在這里。他說完像是壓根沒看到祈尤一瞬間變得鐵青無比的臉,繼續教育說:“還有,什么叫‘你們局長’,現在你也是九局的人了,知不知道?說起來我也是你前輩,來,叫哥哥?!?/br>江浮生:“…………”別sao了別sao了,陸懺我求你別sao了,你看看活瘟神的臉,長的能去鋤地了。小朋友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多大了嗎?”“不知道?!标憫哉\實地搖搖頭,裝著無辜說:“那你想看看我多大了嗎?”祈尤:“?”陸懺:“哦,我說身份證上的年齡,別想多了?!?/br>祈尤:“……”口嗨的下場就是去審訊室這一路上,一鳳一鹿差點被中間的人形制冷空調凍死。到了陪訊室時,三個人正好和坐在里面神色凝重的局長打了個照面。沈玄本是坐在椅子里,聽見有人進來也是擰著眉頭好半天才僵著脖子回頭看了一眼,霎時神色微變,視線一下子釘在了最后走進來的祈尤身上。局長目光炯炯,員工祈尤倒沒什么反應,雙臂環胸,神色淡淡看著單面玻璃另一側。好像在他眼里其他人都是空氣。江浮生尚未覺察其中微妙,一邊搓著胳膊,一邊指著玻璃那側說:“喏,這不審著呢,嘴閉的可嚴實?!?/br>這句話出口就啪唧掉在了地上。其他三人,局長盯著祈尤,祈尤盯著玻璃,陸懺的視線在倆人之間橫掃。有億點詭異。半晌還是沈玄“大人有大量”,僵硬地牽了牽唇角說:“你們來的挺快?!?/br>“您說這邊有情況我就把老陸和祈尤先生叫來啦?!苯∩镜骄珠L的身后去,一點也不嫌尷尬地接過話茬。結果又啪唧掉在了地上。祈尤壓根兒沒有攀談的意思,下巴都快揚到天上去,整一個兒叛逆少年。但是小孩太不嬌蠻是會被大哥哥教訓的。陸懺從后面像是高中男孩欺負小女孩一樣拉了一下他的發梢,“別撅嘴?!?/br>祈尤:“?”他語氣頗為惡劣:“有???”陸懺不為所動:“別撒嬌?!?/br>“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祈尤推開他的手。祈尤剛現世的時候還是長發,他本人沒什么長發情結,更沒有古人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觀念,早在十月初就去把及腰長發剪了,陸懺倒是咸吃蘿卜淡cao心失望了好一陣。他回頭斜了沈玄一眼:“我能進去么?”沈玄下意識說:“能?!?/br>審訊室那邊的劍拔弩張帶動這邊也有些緊張起來,陸懺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已經把后背挺直了的沈玄,讓人看不透在想什么。他笑著比了比門說,“小殿下,這邊?!?/br>祈尤眼神都不給他一個,扭頭就走。他人走了以后,陪訊室的氣氛僵到極點,江浮生一個勁兒搓胳膊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陸懺端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明明是對沈玄說話,眼睛卻盯著出現在審訊室的祈尤:“老沈,你和怨尤神老交情,怎么都不跟我們炫耀炫耀?!?/br>沈玄兀自停住擦拭額上細汗的手,笑呵呵地說:“小陸,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啊?!?/br>“哦,我有亂講么?”陸懺看著那頭祈尤摸著墻根兒的椅子坐下。小朋友本是半睜著眼睛,看起來有點乖。冷不丁被墻皮扯到頭發,他詫異地猛轉過頭盯著那一塊墻,上下打量著。忽然察覺到了什么一樣,順著陸懺的方向看過來,與他隔著“鏡子”對視。他看不見陸懺,陸懺卻能見他。這種類似于“窺伺”的舉動莫名取悅了老鳳凰,他不自覺勾起唇角,指尖摩挲著指根一圈紋身似的紅痕,不疾不徐說:“老沈,今年噤派格外張揚,偏偏咱這位吉祥物上崗上位了,是不是有點巧?”陸懺有他的考量,沈玄也有自己的算盤。他下意識抬手摸著鼻尖,站起身說:“確實有點巧,但不是每一件事都是有人算計著的?!?/br>沈玄面色有些難看,卻還是保持著溫和的笑容,“我還有事,你們繼續?!闭f罷開門走了出去。陪訊室的門又咔噠一聲關上。江浮生站在屋里,臉色比墻漆還難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