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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der~~~第5章11何景秀的后背緊貼玻璃門,低聲的喊:“莊先生,我從來沒有想過勾引您?!?/br>以前那些人總說他愛勾引人,白天里在陶藝班遇到的那個熟人,肆無忌憚嘲笑他是不是被人拋棄了。父親不聽他的辯解,又打又罰,時常令他不準出門。母親畏懼父親權威,從不敢相勸。以至于當旁人說喜歡他時,他第一反應是辯解沒有勾引之心。“我和阿濃在一起是因為他看不慣父親總將我關在家里,所以才帶我走。我當初也沒有勾引他——”莊燕庭打斷他的解釋:“你經常被關在家里?”何景秀愕然,隨后低頭:“嗯?!?/br>莊燕庭:“為什么關你?”沒等他說話,便又繼續說:“過來我這里?!?/br>何景秀猶豫。莊燕庭又說:“我現在不碰你?!?/br>何景秀猶猶豫豫的走過去,坐下來偷覷一眼莊燕庭,想了想又挪過去一點,覺得不對又挪了回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那以后……要碰嗎?”話音一落,何景秀覺得莊燕庭突然變得更加危險了。莊燕庭傾身過來,大拇指壓著何景秀的嘴唇壓低了聲音的說:“不要撒嬌?!?/br>“?”何景秀不解莊燕庭怎么會覺得他在撒嬌,但只要不是勾引就好。‘勾引’這個詞,不管是用來形容男人還是女人,在不恰當的時間和地點都屬于侮辱。他不喜歡別人這么說。所以,說他撒嬌比勾引好一些。莊燕庭收回手,支起小木桌,擺放茶盅和茶葉等。然后燒水,等著水滾開。“說回剛才的話?!?/br>何景秀想了一下,想起剛才的話題了。他說:“因為父親比較嚴厲古板,我又經常犯錯,所以會被罰跪?!?/br>莊燕庭:“還罰跪?”何景秀這才想起他剛才說的是被關在家里,沒提到罰跪兩個字。“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我家鄉比較封閉,有些以前留下來的老規矩沒有廢除?!?/br>滾水燒開了,莊燕庭泡了杯茶水遞給何景秀:“助眠的?!?/br>何景秀接過:“謝謝?!编丝?,他說道:“我跟阿濃是男朋友的關系,您是他父親。搶自己兒子的男朋友,傳出去不好聽。您想要什么人,也有很多人愿意?!?/br>莊燕庭看著他:“你沒記住我說的話。我說你是我的,我想要的人是你。至于莊思濃,”他笑了一下,放下茶杯說:“你和他沒有關系?!?/br>何景秀猛地抬頭:“……”對上莊燕庭了然于心的表情,他忽然不知說什么話來辯解。“先生……”“我知道?!鼻f燕庭說:“否則你不會在園景道住兩年?!?/br>兩年時間里,即使莊思濃保護得再好也有無數人想探究何景秀是什么人。就是再疏密也有疏漏的時候,何況莊思濃對何景秀的保護并不怎么上心。但何景秀就是平靜的度過了兩年,在園景道的房子里,無憂無慮的,被保護著、被無聲無息的寵著,直到變成現如今還那么天真的樣子。“景秀,我了解你,也想知道你的一切??上Т蚵牪坏礁敿毜倪^往?!?/br>莊燕庭微微一笑,何景秀在這笑容里感到茫然無措。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像只掉進蛛網的蟲子,越掙扎就淪陷得越快。入睡前,他想到一件事,莊燕庭是否早就認識他?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開車的話就是強制,那就顯得老莊很猥瑣了。所以不開車,等完結了再搞個普雷。現在作者腎虛,強行搞是沒有滋味的。抱歉,這章字數是真的少,有空我多補一章。快完結了。反正小景秀是跑不掉的,老莊也等了很久。第6章12自那晚在玻璃房說開后,何景秀就發現他見到莊燕庭的次數多了起來。他的日常照舊,沒有多大變化。他們的相處也沒有多大變化,莊燕庭始終保持在一個不過分的距離,像一尊佛似的,不溫不火的坐在那里。但無論何景秀去到哪里,在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何景秀本就是個隨波逐流的性子,既然生活是安穩的,他也就適應這安穩,對莊燕庭提不起防備心。漸漸的,何景秀適應了莊燕庭的存在。何景秀去花園栽種花草,有時跟著園丁去裁剪出墻的薔薇,回頭看就能見到遠處陽臺落地窗后面的莊燕庭。莊燕庭低頭處理公務,并不是時刻都在看他。但何景秀總能知道他的存在,有時是送來的一碗熱湯,有時是一件遮風的外套,有時是管家過來催促他去午休。何景秀知道這一切來自于誰的吩咐。他感到驚奇,一開始不適應,可是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溫柔實在暖得讓人忍不住沉醉。何景秀的父親太嚴厲,母親太軟弱,而他的兄弟姐妹并不喜歡他的沉默和安靜,所以從小到大并未有人把他當成一個小孩來照顧。后來被莊思濃帶走養在園景道,但他也有自己的私人生活,他只把何景秀當成一個不需要太照顧的成年人。有時候,他還要反過來從何景秀這里汲取寧靜。何景秀第一次被當成一個孩子來照顧,給予了他溫暖、關懷和尊重。逐漸沉淪似乎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陶藝班。陶胚在兩手掌心緩速轉動成型,像一曲慢調的抒情曲子,不知不覺令人心神安寧。何景秀垂眸,下午的陽光打在他的側臉上,給他的臉頰鍍上一層淺淡的金光。他本就長得好看,現在沐浴在陽光里,仿佛是塔尖的精靈一不小心落到了人間。陶藝班的同學不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又著迷的看著他。人群里有一個人,目光尤為著迷,充滿獨占和欲-念,但又很快變成扭曲的憎恨和惡意。何景秀對此毫無所覺。課間休息時,何景秀去洗手間。剛洗完手出來就被一個人堵住,他一見這人便冷臉。何銳攥住何景秀的手腕不斷逼近:“阿秀,你不記得我了?還是不肯認我?你是不是怕我對他們說你愛勾引男人?是不是怕我把你被男人包養的事說出去?”何景秀皺眉,試圖掙開何銳的束縛。“何銳!你放開!”何銳一愣,何景秀立即掙脫并迅速逃跑。留下何銳一個人在原地滿心愉悅的笑起來:“你記得我?你還記得我——果然是在勾引我!”何景秀經此sao擾也沒有心思再上課了,他收拾東西就告假離開。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何景秀沒注意到有多少人在偷看他。直到他被一個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