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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多一點才熱鬧嘛!”沢田奈奈不由分說地拉住了中原中也的手。最后中原中也拗不過沢田奈奈的熱情好意,只得無奈答應。雖然有即將要面對沢田奈奈家里陌生人物的尷尬,但……這種感覺,意外地其實也不壞。中原中也沒有親生父母,養父本田菊是他唯一的家人。而他在沢田奈奈這個溫柔的婦女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安心的感覺,令人心田溫暖。如果自己有“mama”的話,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吧。而這也正是讓他狠不下心去拒絕沢田奈奈的真正原因。沢田奈奈家在并盛町,距離中原中也家有好幾站的距離。于是在超市里結完賬后,兩人一起在車站里買票等電車。現在正值下班高峰期,車站內人流如潮,忙碌了一整天的社畜們在站臺上排隊,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疲憊。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中原中也通過沢田奈奈的嘮叨被迫知道了他們家的大部分事情,比如他們家的兒子沢田綱吉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各方面都做不好的廢柴,平均成績只有可憐的17.5分,讓優等生·中原中也著實受到了不輕的震撼。又比如沢田奈奈的丈夫沢田家光是一位在南極挖石油的工人,經常會一年半載不回來,不過每個月倒是會定期給家里寄一筆豐厚的生活費,以維持家里的日常生活開銷。中原中也:“…………”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南極洲雖然擁有豐富的石油等礦產,但因為在國際上無歸屬地劃分,所以目前是被禁止開發任何資源的。這位沢田先生如果不是偷渡的話,就是在干什么見不得光的生意。現在看來,后者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一些。“啊,對了,前幾天他還給我寄來了明信片哦,后天就要回來了呢!”沢田奈奈從挎包里拿出一張明信片,正面內容是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穿著一身工裝,扛著一把鋤頭對著鏡頭笑得一臉燦爛,背景是延綿不斷的冰山與一群企鵝,上面還用黑色馬克筆寫了“我馬上就回來”的字樣。中原中也:“…………”這明顯是P的吧??!且不說有哪個傻子會穿這么少的衣服在南極洲這極寒之地挖石油,這個明信片上的人像還有個地方明顯沒摳好圖,白邊都露出來了??!然而天然呆的沢田奈奈愣是沒有發現有什么問題,滿心歡喜地以為外出打工兩年多未歸的丈夫終于馬上就要回來了,所以才會急忙坐車去超市大采購,以此歡迎男主人。中原中也心情復雜地看著身旁在心情很好地哼著小曲的婦女,他從未見過像沢田奈奈那樣……天然單純的女人,似乎會很容易就相信他人。有這樣的母親,不知道她的兒子會是怎么樣的人。懷著這樣的心思,下了電車后,中原中也提著幾大袋購物袋跟著沢田奈奈,在并盛町的街道上七彎八拐,最后來到了掛有“沢田”門牌的宅子前。并盛町與他居住的地方不同,這里沒有繁華的商業區,空氣清新,生活節奏也沒有那么急促,街上的行人臉上都是悠閑的神情,是一個很和平的小鎮。沢田奈奈用鑰匙打開了門,招呼自己的兒子快從樓上下來迎接客人。客廳內還有其他人的存在,而且相當熱鬧。紫色長發的美人正抱著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小嬰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穿著奶牛裝和紅色唐裝的兩個小孩子在繞著一張大桌子追逐打鬧,還有一個栗發男孩趴在角落邊,津津有味地著與他身形幾乎一樣大的書,對旁邊熱鬧的環境置若罔聞。見到沢田奈奈帶回來了一個陌生的客人,紫發美人抬了下眼睛,說了聲你好就算是打了招呼,性格似乎相當高冷。她懷里的黑西裝小嬰兒在看到中原中也的面容后,頗為感興趣地挑起了眉毛。“mama,這個人是誰?”黑西裝小嬰兒從紫發美人的懷里跳到桌子上,與中原中也毫不避諱地對視著。“啊,還沒跟你們介紹呢,他叫中原中也,是個好孩子哦。中也你先坐吧,我去做飯?!睕g田奈奈從中原中也手中接過購物袋,腳步輕快地走進廚房開始了烹飪大業。黑西裝小嬰兒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黑豆般的眼珠子里興趣神色擴大了幾分。倒是原本在看著電視的紫發美人聽到這個名字后終于有了反應。“中原中也?”她不自覺地皺著眉頭:“這不是四年前已經銷聲匿跡的‘雙黑’之一……那個重力cao縱使的名字嗎?”作者有話要說: 雙黑在黑手黨界也算是個如雷貫耳的招牌吧~——補充:結尾說的雙黑銷聲匿跡不是說原世界的中也消失了?。?!是指四年前噠宰叛逃了,所以港黑的雙黑這招牌也就不存在了,原世界的中也還是有繼續待在港黑勤勤懇懇工作的!你們別誤會?。?!第25章畫像第三中原中也自然不知道所謂的雙黑是什么意思,不過這也并不影響他理解到除他之外還有人和他同姓同名這件事。仔細說來,“中原中也”是他七歲第一次有記憶以來就已經刻在腦子里的名字,并且有著十分清晰的概念——不是別人的,這就是他自己的名字。因此在本田菊詢問他的名字時,他才會毫無遲疑地答了出來。可是本田菊當時的反應卻告訴了他——叫中原中也的,并不止他一人。從本田菊的只言片語中,中原中也只知道那個和他同名的人和本田菊應該是關系不錯的朋友,是個詩人,并且很早就去世了。有時候中原中也路過書房時會聽到本田菊在里面低聲念誦一些詩。看呀看呀,這是我骨——凝望者是我?真是滑稽。靈魂仍在殘留,又行至骨堆之處,去凝望么?又或者是——那被污濁的悲傷是沒有希求不再祈望那被污濁的悲傷是倦怠之時幻想死亡②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中原中也心中有什么被抓住了似的。那種感覺無法用任何語言來描述,似是來自靈魂深處的震顫,引發了共鳴。能寫出這樣的詩的人不應該籍籍無名。最終中原中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求知欲,跑去問了本田菊。本田菊當時神情有些驚訝,但還是告訴了他答案。他說這兩首詩是他很久以前的一個朋友寫的,只可惜那個朋友并沒有得到善終,年僅三十歲就因結核性腦膜炎過世。“你和他的名字都一樣呢,也許是上天的巧合吧?!?/br>中原中也為此在網絡上搜索了這個詩人的信息,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什么都沒有搜到。如今在沢田奈奈家里再一次聽到除他以外的同名者,中原中也一時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