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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神態自若滴水不漏,也就是說,凌施來這里之前就已經中招了。店小二說凌施要來勾欄確有其事,但凌施一個人跑來這里干什么呢?必然是從一開始這房中就只有他一人,否則他那副迷離動情的樣子任誰看了都做不到轉身離開。駱孟思一邊看著凌施熟睡的臉,一邊思考著這些問題,慢慢也睡著了。天亮時桌上的油燈還沒滅,屋子里有些昏暗,凌施睜開眼的瞬間記不起自己在哪里,此刻是白晝還是黑夜。渾身都疼,尤其后/xue,這感覺他已經熟悉了,知道意味著什么,但內心的空虛消失了,后來又想起,這是勾欄,他來這里是為了……紓解欲/望。但記得最開始,他用玉勢撫慰后面,好像沒什么效果啊,之后又發生了什么?記不清了。凌施的手在被子里動了動,突然無意中碰到一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渾身僵硬,他不敢動,緩慢地,又朝那個地方摸了摸,果然摸到了男人的性/器。他輕輕捏了捏,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沒醒,身邊微弱的男性呻吟卻打破了他的幻想,他不敢往旁邊看,只聽到身邊的人動了動,或許是睜開了眼睛。“沂兒?”聲音突然變得清醒又興奮,“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第10章假意凌施一頭霧水看過去,真的看到了駱孟思關切的神情:“你怎么……”然而話還沒有說完,駱孟思就反應過來自己的命根子正被凌施握在手里,臉紅得像番茄。“沂兒……你先放開我,我……我已經很久沒有早上起來這樣了……”凌施也感受到了手中的guntang因為主人蘇醒大了幾分,燙手山藥似的趕緊松開,駱孟思深呼吸了好幾次,試圖壓下想沖出去的欲/望。駱孟思緩了半天,皺著眉很辛苦的樣子,怎么都壓不住身下的邪火,凌施還偏偏看著他。“沂兒……你,你先別看我好嗎?你看著我,我很難冷靜下來?!?/br>凌施起身,毫不扭捏地越過他下了床,找到自己昨晚脫下的衣衫,一件一件理好準備穿。駱孟思看他赤裸著身體下床,身下更難受了。非禮勿看,非禮勿看,他閉著眼睛想像高山,草原,樹木,鮮花……總算冷靜了下來。等駱孟思快速穿好衣服出去,發現凌施早已經穿戴整齊了,卻沒有離開,正坐在外面沉思著什么。不用說,駱孟思也能看得出來,凌施心情很不好。“沂兒?!彼诹枋┥磉?,乖巧地像只寵物:“餓了嗎?想吃什么?我讓人去準備?!?/br>凌施一言不發,轉頭看他,看得他心虛,主動承認起錯誤來。“昨晚我是不是太粗暴了?抱歉……我……我沒有經驗,是不是弄傷你了?或者不舒服?我幫你看看吧?”說著就順手想去拉凌施的手,被凌施躲開了。“沂兒,你不要不說話,我擔心你?!瘪樏纤紝λ幌蚴菦]什么脾氣。凌施無奈開口:“不是你的問題,你不用介懷?!?/br>駱孟思見他總算開口,高興了些:“沂兒,你放心,我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你我從小定親,現在既已行/房,已經有夫妻之實,我昨夜也已說了,我會對你好的,今日一樣,以后也一樣?!?/br>他紅著耳根將手放在凌施手上,凌施看了他半晌,率先抽回了手,駱孟思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發呆。凌施起身,“昨夜只是一場意外,左右你其實沒有什么損失,便不必放在心上?!?/br>駱孟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沂兒,你在說什么???”凌施回看他:“如今我已不是凌沂,這個名字,只有你會叫,也只有你還記得了,幼時是個騙局,昨夜是個誤會,如此便都忘了吧?!?/br>駱孟思猛搖頭,“我才不要忘,我多辛苦才能跑出來找你,如今找到了,又坐實了我們是伴侶,我為何要忘?”凌施嘆了口氣,斟酌再三,又說了狠話:“你是富家公子,你我本不相配,說實話好了,我中的毒,發作起來就是昨夜的樣子,而且……你也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br>駱孟思垂眸黯然,但情緒卻沒有太大起伏,凌施有些奇怪,按這人如此信守承諾高門世家的情況來看,應該很憤怒,或者很嫌棄他才對,現在看來,卻只是失落。凌施看著他輕言細語:“駱孟思,回家去吧?!彼^一次叫他的名字,卻是想趕他走。駱孟思依舊搖頭,鄭重地看著他:“其實我猜到了?!彼J真道:“你昨晚的反應不像是第一次,我……猜到了一些可能性,沒關系的?!瘪樏纤祭鹆枋┑氖?,固執地喚他很多年前的名字:“沂兒,無論你之前有過誰,我想好了,我都不介意,之后……咱們好好在一起就好了,我會繼續陪你找大夫,如果你……再發作的時候,我也好陪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你那么辛苦了?!?/br>凌施承認,駱孟思如此認真地說著這些話,再加上卑微的眼神,他是心動了的,可是自己又何德何能,可以跟他在一起呢?而且……他知道自己喜歡的是誰。“你似乎跟小時候,很不一樣了?!绷枋┱f道。駱孟思見他沒有繼續拒絕,把一顆噗噗跳動的心,重新放回肚子里,“我長大了嘛?!彼麚荛_凌施鬢角的發,“我向來說話算話,你一定要相信我?!?/br>凌施微微笑了一下,沒有搭話。浮芳苑白日不做生意,在這里晃蕩的也就是過夜的客人,駱孟思抱得美人歸又疏解了長久以來壓抑的欲/望,心情愉悅,賞了云依很多銀子,云依笑得嘴都合不攏。凌施看著他一派無憂無慮悠然自得的樣子,有些羨慕。若是兩人重逢在他中毒之前就好了,興許可以成為關系不錯的朋友。既然玉勢無用,凌施也不拿了,只是駱孟思看到床上的那東西時臉沉了沉,不過什么話都沒多說,凌施大概猜到了他昨晚到底看到了什么。不知道為何,最初有反應時是在化寧派里,那個時候他覺得羞恥,痛罵自己yin/蕩,無顏面對門派的師兄弟們,也……念不得師兄。一想起他就覺得心臟不舒服。可發展到現在,和離盧做過,自己用玉勢試過,又和身邊這個富家子弟扯在一起,想起那些床第間的細節,好像連臉都不會紅了。習慣了自己時不時控制不住的欲/望,習慣了自己yin/蕩需要男人撫慰的身體,還真是可悲。凌施和駱孟思回客棧退房牽了馬,準備出發去找容淇,駱孟思還是那個借口,強行要和凌施共騎,凌施也沒拒絕,駱孟思一路上話很多,凌施只是隨意答上兩句,他就已經很開心了。容易滿足的人,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