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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腥氣?再加上離盧的表情,他懂了。“你下毒?!可是你也喝了?”好歹也是個教主,竟然用下毒這種下作的手段,該說不愧是魔教嗎?離盧眼中帶笑看他,“我喝的是茶,只是用了酒杯,你看,我說你很天真吧?”他像個孩子惡作劇得逞一般開心,凌施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如何,感覺頭暈目眩想吐身上還疼,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見不到師兄了,越想越難過。“你說過會放了我的!”凌施惡狠狠地,恨透了眼前的人,離盧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我說話算話,自然會放了你,這酒里,可放了好東西,那混蛋想用這個牽制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呵,可我也很好奇……想試試它的效果?!?/br>“究竟是什么東西?”凌施眼睛都氣紅了,轉瞬又覺得其實是什么東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什么時候會死?”他想趕回去見師兄一面。離盧惆悵地搖搖頭,“你不會死,只是,會變得快樂很多?!彼ζ饋?,此刻比之前更像魔教中人,“半個月后,你就知道這是什么了?!?/br>話畢,抬手輕揮,凌施再次失去意識,昏昏睡去。等凌施再次醒過來,離盧消失了,凌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好好活著,而且,之前的不適感全都沒了,就像是錯覺一般。不止是離盧,連帶離盧身邊出現過的人,都再也沒有出現過。凌施在城里待了幾日,風平浪靜,又回到了扶仁村,得知有不明之士將毒殺村民的罪魁禍首殺了吊在村口,留下信函說是化寧派凌施抓住的,不慎被其逃脫,神秘人路見不平,將其抓獲,還村民們一個公道。有看熱鬧的江湖人確認那是無妄教的護法溫壽,從另一個方面確認了扶仁村的慘事確是無妄教所為,人們痛恨魔教,又感謝凌施幫他們報了仇。凌施心情沉重,從村民口中描述可知吊在村口的那人確實是離盧當日懲罰割舌挖眼的男人,死狀極慘,但不知神秘人是誰。是當日在樹林中跟蹤他穿黑衣的男人,還是離盧本人?如果是離盧本人,真不曉得這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安全起見,離盧說過半個月后酒里的東西會起作用,凌施這件事雖然算是迷迷糊糊解決了,但也不敢輕舉妄動直接回去。就算是死,也該死在外面,否則師兄那么關心他,必然會追究根本為他報仇,師兄不是離盧的對手,不能拉師兄下水。凌施忐忑地在外面晃蕩了小半個月,除了心思焦慮睡不太好之外,什么感覺都沒有。不禁思考起來,離盧莫不是又驢了他?對啊,說不定是耍他的呢,離盧那個魔頭心思難揣測,說不定就是想要這種效果,想讓他提心吊膽,牽腸掛肚,吃不好睡不好。懷著這樣的想法,果然輕松了許多,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見到師兄了,凌施只想快點兒回去見師兄,一路馬不停蹄回山。到家卻被告知師兄下山選人去了,他們兩個剛剛錯開,凌施有些遺憾,但已然回家,身心輕松,沒有一絲不適,他只覺得離盧就是在驢他,沒有再把下毒當回事。就在當晚,不適感出現了。睡夢中發覺喉嚨干渴,想喝水,渾身發燙,想要冰塊撫慰,意識模糊,翻來覆去一夜夢魘,夢中與人肌膚之親,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記得自己騎坐在那人身上扭動,難耐的燥熱怎么都丟不開,那人摸上他的臀,有什么東西從后/xue鉆了進去,飲鴆止渴,卻遠遠不夠。他低吟呼喚著誰的名字,趴在那人身上想索取什么,似乎聽到誰在輕笑,想起來那是誰的聲音時,猛然出了一身冷汗,驚醒,但見下/身斑駁,床鋪一片狼藉,竟遺精了,前面軟了下來。身上的汗涼透了,凌施才開始換衣服,腰酸背痛著收拾床鋪。這事發生的蹊蹺,男子遺精不奇怪,師兄教過的,他第一次遺精時嚇得半死,悄悄告訴了師兄,師兄比他大不了幾歲,但比他長得快,告訴他不會死,只是身體本能,還教他清心訣。長大后也會產生欲/望,每次念上幾次清心訣,再想想其他事,也就過去了。但這一次凌施知道很不一樣。他后/xue……竟想讓什么東西填滿,身體空虛的來源主要是后/xue,而且……后/xue竟然可以出水。另外,他以前……偶爾會幻想和師兄在一起,但這次,他聽到的那聲輕笑,他可以確定,那是離盧。離盧一定對他下了咒。當晚,艱難地再次入睡之后,又做了那樣的夢,起來,渾身酸痛,滿床狼藉,凌施坐在床邊撥開額角濕了的發,總算想清楚離盧下的是什么藥了。果然齷齪!第3章夜襲師父一直在閉關,后來貢瀟回來了,得知他回山,趕來看他,凌施躲在房里不敢相見,他只是聽到貢瀟的聲音,后/xue就濕得一塌糊涂。只能借口身體不適,不適宜見人,日日躲在房里。轉眼,就過了三日……今日實在是想念師兄了,才會偷偷出去看他一眼,沒想到被他發現,他在門外想必一定是察覺到了什么,這件事瞞不了多久。到時候又該怎么辦呢?凌施惱得想揪自己頭發,全怪他不自量力,一個人跟離盧對上,被他擺了一道,還……中了這么下流的毒。他沒有人可以商量,連這毒是什么都不知道,現在只能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躲起來,誰都不敢見。尤其是貢瀟,對方對他的了解比他對自己的還深,一見面就會知道他不對勁兒。到底該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凌施無計可施,呆坐在房中直到日落,他現在尤其厭惡夜晚,一到夜里孤枕難眠,清心訣完全沒有用,自己撫摸前面也沒有用,他甚至試過自己用手指……在后面,還是沒用。整夜整夜壓不住的呻吟,涕泗橫流,狼狽不堪,他痛苦極了。但又不甘心這樣一死了之。就算要死,也要抓住那個罪魁禍首一起死才行!剛入夜,有人來敲他的門,聽敲門的輕重倒感覺陌生,凌施問道:“誰?”“凌師兄好,我是新來的,貢瀟師兄讓我來給你送飯菜?!?/br>凌施的心被狠狠捏了一下,“你放在門口吧?!?/br>“不行?!焙孟袷莻€固執的新人,“貢瀟師兄吩咐我一定要親眼看著你吃下去才行?!?/br>一口一個“貢瀟師兄”,聽得凌施的心揪著疼。以后,貢瀟還會有很多師弟師妹,他卻再也叫不了“師兄”二字了。心里有些觸動,再加上門外的人實在固執,凌施無奈開了門。門外的人其貌不揚,抬頭看他,小聲“呀”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