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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吵架的次數是越來越多,嘖,老人家說的沒錯,感情這東西,總是吵一次少一點的?!?/br>“........”“我好像都沒告訴過你,我有多中意你吧?!?/br>杜白唇角上揚的弧度完美的剛剛好。他忍不住伸手碰了下喬桑那張即便不說話,就那樣站著就很美好的臉。他說:“喬桑喬桑,名字好聽,人也好看。你都不知道,我想過多少次,能牽著你的手,告訴mama,告訴全世界,我喜歡的人有多么優秀,多么美好。這世間千千萬,怎敵的過喬桑你一人吶?!?/br>“說起情話來,倒是挺有一手的?!眴躺@滤氖?,握在手里。杜白一笑,勾起他的下巴,眼眸對著眼眸?!皠e去結婚,不管和誰,都不要結婚。我不喜歡,也不同意?!?/br>“........這話題是沒辦法翻過去了?”“喬桑,這么多年了,我以為我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線在哪!不管怎么鬧騰,你見過哪一次我真越線了?你倒好,踩過了,還想糊弄下就過了?!”“我踩什么線了?”喬桑拍開他的手,嗤笑一聲?!熬湍氵@說話跟放屁似的德性,每次答應的事,你哪次實現了?說喜歡我?誰信??!”“別給我打太極了?!倍虐淄巫由弦蛔?,翹著二郎腿看著他?!拔揖蛦柲阋痪?,婚,你結不結了?”“.........”喬桑抿唇看他,杜白抬起下巴眼神更犀利的回他。兩人視線在空中較著勁,喬桑軟了下聲調,說:“你別跟我鬧,我們會在一起的!”“怎么在一起了?常年見不得光的關系,你真以為能一輩子了?”“是你從沒想過在一起一輩子的吧!”“呵,就你這樣貪心的人,要了這個要那個的!我還指望你能跟誰一輩子的?!倍虐壮爸S一笑,喬桑陰沉著臉盯著他。他緊了緊拳頭,想著怎么出手才能讓他傷的最輕痛的最狠!“喬桑,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倍虐變A身,額頭碰了下他的額頭,露出一口大白牙說:“等會你媽可要過來了?!?/br>喬桑猛的抬眼看他,那驚慌的表情倒是讓杜白笑的更歡了。拳頭抵在唇邊咳了咳說:“蛇不打七寸,怎么會知道疼,你說對吧?!?/br>“你想干嘛?”咬牙切齒的模樣取樂了杜白,摸了摸的頭發,感慨的嘆了口氣,說:“啊,十年了啊,每天患得患失的,有時候想著你應該也喜歡我的,不然你說你這么硬氣的人,還不是挺慣著我的啊,你說對吧,那么想壓我,還是不敢強上。啊,你知道為什么我那么堅持,就是不讓你壓嗎?”“.........”“我可不想被你當成女人了?!?/br>“神經病?!?/br>“可不是,你都快把我逼成神經病了?!倍虐仔π??!案鷤€娘們似的,每天就尋思著你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試探了一遍又一遍,又不敢真的攤到明面上說。就怕自己輸的一敗涂地。啊,你這人,從來就沒讓我贏過,嘖,想想真是,不值當?!?/br>“叩叩?!?/br>門外傳來卡頓的聲音。杜白笑了,他輕點了下喬桑的唇,說:“記住了,就這么一次機會了。要不要結婚?”喬桑慍怒著臉看他,話到嘴邊就是不肯說出口。杜白一勾唇,拍了拍他的肩?!皢躺?,路可是你自己選的?!?/br>他往前走去,打開門,卡頓瞟了眼他,往后退了退,喬夫人抬眼看到他時,微微愣了下。杜白往后一退,將門完全打開,他說:“喬夫人,許久不見?!?/br>“杜先生?!眴谭蛉宋⑽Ⅻc了點頭,往里走時,眼神撞到病床上兒子那張難看的臉,頓了下,還未出口說話,杜白就開口了?!鞍?,喬夫人,還沒正式和你問聲好呢?!倍虐走肿?,那因笑意而整個靈動起來的英俊的臉,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跟著翹起唇角。“杜先生客氣了?!?/br>“啊,別叫的這么客套啊?!倍虐谉o奈的抓抓頭,略帶靦腆的笑了下說:“我可是做了你兒子十年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啊?!?/br>“哐”喬桑一把將手上插著的輸液瓶扯下扔到他身上。他還真敢說了!杜白側身一躲,苦惱的撐了撐腦袋說:“看把你急的?!倍虐滋籼裘?,喬桑壓著嗓音指著門口就是一句“滾?!?/br>杜白腦袋一歪,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他說:“喬桑,我們可真完了?!?/br>杜白可沒想到,喬夫人在場,喬桑也能瘋了似的揍他!唇角裂了,臉頰也腫了。杜白哼笑一聲,真是cao/蛋了,被甩還特么的被打了!卡頓瞅著人這副模樣出來,“嚯”了聲,朝他豎起大拇指,說了句“老子敬你是條漢子?!倍虐坠戳讼麓浇?,吃痛的皺了下眉,說:“媽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卡頓笑了下,點了根煙,緩緩吸上,說:“你會不會玩過火了?”“玩?誰跟他玩了!”杜白嗤笑?!耙腥硕嗟娜?,誰還稀罕他了?!?/br>“喂,你把喬夫人都搬出來?!笨D斜睨他?!斑@是,魚死網破了?”“他都不心疼我,我干嘛還要死纏著他,我真有那么犯賤???”杜白彈了下手里的煙頭,拉開車門,鉆了進去??D“哦”了聲,跳進駕駛座,饒有興趣的問?!澳氵@是要跟大boss分手了?”杜白斜眼看他,挑了下眉,反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在一起過了?”“呵呵,瞧你說的?!笨D啟動了車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杜白側過頭,在卡頓問他去哪時,他報了下“濱海苑?!笨D笑了,他說:“你急著把房子過到名下,是早就做了打算啊。睹物思人?”思個屁。杜白伸手捏了捏指關節,任由卡頓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沒了,到達濱海苑時,卡頓叫住下車的杜白,他說:“杜白,你對喬桑好點?!眃ubai笑了,他說:“我還要對他多好?”卡頓搖了搖頭,說:“他受的罪可不是你能想的到的?!倍虐桌湫?,他能受什么罪了!朝卡頓揮了揮手,回公寓拎了兩瓶酒送到保安亭,向保安大叔要了把錘子,笑談幾句便回了回去。黑膠唱片里,喬桑最愛的女高音在呢喃細語著,杜白摘了腕表,卷了卷袖子。酒柜里那瓶珍藏的酒被他啟開了,倒滿一杯,一飲而盡后,又倒了杯,整個人慵懶的坐進沙發里。這里,他和喬桑朝夕相處了七年多!他們所有在一起的見證,除了這套復式公寓外,真的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痕跡了啊。他低聲笑笑,晃了下酒杯,小酌了一口,摸出煙盒,點上一根,仰著頭,緩緩吸食著。從年少懵懂到如今而立之年。他愛了這人愛了這么多年,簡直就是一頭白眼狼,哪里痛就咬哪里,真是一點良心都不講??!杜白吐出最后一口煙圈,在越來越激進高昂的女高音中,掐了煙頭,喝光杯中的紅酒。站起身,拎起一旁的錘子,巡視了下四周,猛的朝著電視墻就砸了過去。“砰,哐,砰,哐!”墻面、桌子、隔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