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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了妖獸小鎮里唯一的一名人類管理員。在妖獸小鎮里,他見到了無數開了靈智的妖獸。有會開吃播賣竹筍的熊貓胖虎;有喜歡不分性別種族,到處勾搭的海中多情浪子海豚;有被一群水獺嚶嚶怪罵到自閉需要心理干預的鱷魚;還有生活在洞xue底因為不見光所以“隨便長長”的洞xue生物等……。————因為補了一句話和基友文章介紹,所以九點二十多又修改了一下,更新時間晚九點還是穩住啦!第四章卻說律被巡視員叫走,被日后同級現今長官帶進了休息室,聽了一耳朵對方自覺是體恤,其實于他是扎心的“寬慰”。另一頭,他離開后的訓練場里,他所在的C小組也終于排到了模擬艙使用權,全小隊除他暫時缺席外,已全員上機。在等待虛擬戰場重新生成,系統讀取本批次參訓成員的各項數值期間,同小隊成員間的通訊鏈接已全部開啟,小隊內部通訊頻道解鎖,能供成員們開個簡要作戰會議。不過在C小組的隊伍頻道里,正說著的卻是與作戰完全無關的話題。“你剛才太沖動了?!盋組一號機的通訊綠點亮起,代表它的cao作員正在說話。三號機緊跟其后亮點,同樣不贊同地道:“那種情況下還趕上去求情,基本只能起反效果?!?/br>“是這個理?!彼奶枡C也亮了點說,“不僅你有可能也會被扔進加訓名單,一起受罰,給律的加訓單還有幾率翻倍?!?/br>一三四號機的cao作員都發了言,五號機整個圖標都是灰色的,象征五號機尚處在離線狀態。一支小隊由五名成員組成,很顯然,正在受隊友集體教育的,就只能是還沒吭聲的二號機cao作員。位于二號機上的,就是剛剛往律和巡視員那邊趕了幾步,有話想說卻被隊友按住了的那只雌蟲。他有著相當年輕的面龐,五官十分英氣,但此刻,他的表情卻跟英氣完全沒什么關系,看著愁眉不展的,等隊友逐一數落完后,才嘆了口氣。“你們不明白?!彼貏e憂愁地說,“律今天狀態真的不對勁,之前時間太趕來不及說,他早上直接嚇到了我?!?/br>一號機就沉默了一下:“……是因為昨天的事嗎?”三號機:“也只能是因為昨天的事吧?”四號機很通情達理:“像昨天那種情況,不管換誰去經歷一回,都難免會受些負面影響,律今天狀態不對也能算作正常?!?/br>“不!”其他隊友正要對四號機的總結發言點頭時,二號機卻是堅決的否定了他的話。被總指導指派去找遲遲沒露面的蟲員,碰巧見過今早初醒時的律,還無意中給了好友一次暴擊的蟲堅定地說:“我覺得律今天這個反應真的不能算正?!缟喜皇俏胰ソ械乃麊??你們猜他和我說的第一句話說什么?”“……什么?”“他問我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外派任務提前結束了嗎,怎么一回來不想著回家,先來他家?!?/br>“……”“……”“……”隊頻便陷入一陣不約而同的沉默。二號機的cao作員確信,假如他們這不是純語音通訊,是還開有視頻,他一定能看見自家幾名隊友全正露著十分古怪的神情。他們最近根本沒有外派任務,他自己也一直在母星待得好好的,往前數半年,都沒出過遠門。拋開“沒有外派”這點不提,律后半句話里說的“回家”也怪異極了。他們分明都是依舊在吃公糧,拿津貼,住分配宿舍的對象。分配宿舍是個住處,卻還夠不上“家”的規格。他們也都沒有能稱之為“家”的地方。整個C小組,都由出身收容中心的蟲組成。也僅有由收容中心全權撫養長大,期間沒經歷過任何一任收養家庭的蟲,才會在成年后只有單字作為名字代號。昨天,夏家小少爺至今沒迎來第三階段進化,所屬批次的匹配卻已臨近最后時限。夏小少爺夏喬安面臨的境遇不可謂不窘迫——他還沒經歷第三階段進化,整體數值必然不如已經進化過的蟲,這便意味著,他極有可能在匹配時配不到同級優秀雌性。可他要是干脆退出本次匹配,放棄這次機會,卻也不是什么好選擇。因為按著規定,首次匹配棄權者得等上至少一年,才能在來年重新參與匹配,并且這個“首次匹配棄權者”的頭銜還會永久跟著他,看著就非常丟蟲現眼。參加,結果或許會不盡蟲意。不參加,將獲得一個永遠摘不掉的丟臉頭銜。更有甚者在背后嘀咕:“萬一真的有什么缺陷,明年進化也沒成功呢?準備一輩子都不參與匹配,成為史上第一只在匹配里處于絕對劣勢的雄蟲?”夏小少爺驕矜之名在外,受不起激,還頗有點不信命。他硬是趕在截止前參加完了匹配……然后看著自己的匹配蟲選庫一路往下開,最后開到了出身收容中心,現今在職業生涯上也尚毫無建樹的一批蟲上。匹配大廳又不是什么私密場合,最新匹配結果一旦出爐,還要命的會在大廳懸浮屏上公示。聽聞夏喬安終于決定還是要參加本次匹配,抱著看戲心態一起等結果的蟲不少,而見到夏小少爺非但真的匹配降級了,還降得如此慘烈,圍觀群眾里本就沒懷好意的,立馬理直氣壯的開始幸災樂禍,覺得夏喬安驕傲慣了,這次真是活該。律收到匹配成功通知,抵達匹配大廳來見夏喬安時,撞見的恰好就是一個心態已搖搖欲墜,正在爆發邊緣徘徊的夏小少爺。按著規定,匹配成功的兩蟲,會在匹配中心的獨立休息室里擁有一次會面。然而夏喬安連休息室都沒跟律一起進。他與才趕到的雌蟲打了個照面,就因再也無法忍受四周或隱晦,或直白投來的嘲笑目光——那些目光興許也不完全是帶著嘲諷意味,但夏小少爺此刻無暇分辨,只覺它們感受起來全部沒差——臭著臉轉身直接走了。連自我介紹都沒讓律說完。有時候情緒一旦上頭,自顧都已是不暇,真的便很難再去對誰進行換位思考,去多兼顧一份他者心情。夏喬安想走就走,律卻不行。哪怕那多半就是他日后雄主的蟲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