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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養好身體,本來Psi身體素質就差些?!卑瓜肓讼?,拍了拍夏利的背,“你安心養著,不要胡思亂想?!?/br>夏利嘴上答應了,可那晚還是在艾斯懷里胡思亂想到失眠。艾斯不想跟他要孩子僅僅只是因為他身體不好,不適合孕育嗎?夏利一刻也沒忘記自己是Psi,他和艾斯的孩子,極有可能以后會分化成Psi??颇嗉易寤诶⒕魏蛨蟠鸬男睦斫蛹{了他,可是會再接納一個Psi作為后代嗎?會不會艾斯是因為得到了父母的命令不要跟他生孩子?又或者艾斯自己也這么想,不想要自己的孩子是P?和E的結合不幸福的例子實在太多,夏利跟艾斯家庭接觸的這些日子,仔細觀察過艾斯的父母。表面看起來的確是很和諧幸福的一家人,喬迪和赫蘭也相敬如賓,但實際上,喬迪在家的時間屈指可數,他跟赫蘭聊過這問題,赫蘭不太在意自己丈夫太忙,總說男人以事業為主也正常。可是,喬迪經常深夜也不歸家,在伊芙的地方留宿處理政務,總讓夏利感覺有點不適。如果艾斯天天這樣,他肯定受不了的,赫蘭無所謂只是因為她是E罷了。--艾斯把李爾砸了他新房的消息告訴了伊芙,不是告李爾的狀,只是告知夫人李爾現在狀態不太好,具體怎么個不好法,他也無從得知。李爾酒醒后,一大早就自顧自離開了。艾斯從李爾家里搬了出來,從軍隊退伍一段時間后,目前帝國Alpha貴族的整體風向也不太適合從政,就在醫院找了個職務,干起了最熟練的老本行。只是李爾那里,他現在結了婚又要工作,沒那么多心思把他照顧周到。伊芙說他知道了,讓艾斯不用太過擔心,她會想辦法。伊芙第一次去李爾那里,發現他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第二次去,發現他在收拾屋子,把守衛指揮得團團轉,從房子里抱出一摞一摞的衣服,還有一些精巧的擺件玩意兒全部堆在垃圾車上,最后連衣柜和大木床都抬出來扔掉了。第三次去,發現李爾又在翻修后院?;ú輼淠救慷急荤P平,車子拉來泥沙填埋池塘,把里面的荷花錦鯉也一并填埋進泥土里,最后結結實實敷上一層水泥。第四次,來的不是伊芙,是羅賓。他來時,李爾正坐在后院的秋千上,對著空蕩蕩的院子發神。蕪君留下的一切,已經逐漸被他清理了出去,蕪君說了那么決絕的話,可是李爾還是做不到完全忘記他。他恨蕪君,也恨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哦,對了,還有屁股底下這架秋千。他也不知道當時拆院子時,怎么想的,讓這秋千留了下來,不過這玩意兒應該第一個被拆才對。他去喊人,剛一轉身就看到了羅賓,怔了怔,道:“羅賓?”看到這張臉,李爾頓時怒上心頭,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混蛋。要不是他,伊芙就不會被羈押,他們也不會失去選舉資格,這樣,蕪君就不會離開他。李爾一把揪住羅賓的領子,哪怕他心里很清楚,羅賓不過是這一切的借口,可是他沒法不對這個借口生氣。李爾拎起了拳頭:“你他媽來這兒干什么?”羅賓趕緊抱住他的手:“冷靜冷靜,李爾,你冷靜點,姑媽讓我來的?!?/br>“她讓你來做什么?”“他說你最近情緒不好,天天拆家,讓我帶你出去散散心?!?/br>李爾還是瞪著羅賓。瞪得羅賓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道:“真的,我本來不想來,就知道你得揍我。但是你母親真的擔心你,看姑媽那樣子,就是挨揍我也得來啊?!?/br>李爾一把摜開了羅賓,最終還是沒有揍他,罵道:“滾出去?!?/br>見不用挨揍,羅賓就放心了,也不滾,反而在秋千上坐下了,絮絮叨叨:“失戀了嘛,心里難受,我都懂。李爾表弟,過來人跟你講,就這么自己憋悶著是不行的,遲早會憋瘋。相反,出去散散心,跟我倒倒心里的苦水,找幾個美人玩一玩,很快就好了?!?/br>“人都是感官動物,只要新鮮的刺激一來,過去的很快就忘掉了?!?/br>“就跟感冒一樣,難受的時候要死了,但是感冒一好又生龍活虎的。難受得要死的時候不能光看著,要看醫生,要打針吃藥緩解癥狀,要想辦法讓自己舒服一點。聽你哥的,我可以讓你舒服一點?!?/br>99第95章酒色羅賓一車把李爾拉到了壟街,壟街是離約京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四五個街區的一條地下街,也是約京市里著名的紅燈區。李爾以前搞市政建設和調查那些作為寵物的Psi的后續生活來過這里,當時的印象只是這地方明明只隔整齊干凈的中央大街幾百米,卻又臟又亂,僅僅幾分鐘,就有從天堂走入地獄的錯覺。白天來時,街上的門臉大都關著,道路兩側顯得很是冷清,李爾從來沒有在晚上到過這里,沒想到這地方如此燈紅酒綠。那些大開著的門臉,往夜色里吐露五光十色的霓虹,那些扭曲的光線,讓每個大門都像大開的妖精洞xue。比燈光更加迷人眼的是各種各樣的rou體,兩種性別,各種屬性,各色人種,只要有所想,就能找到合適人選。李爾臉色沉了沉:“羅賓,雖然我沒實權了,但好歹還有市長的身份,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市長表弟,你放心好了,沒人會在意?!边@點已經是在壟街的默契,每天不知道多少達官顯貴來這里。羅賓駕著車在擁擠的人流里兜兜轉轉,一直往壟街深處開去,又轉了好幾個彎,這里的人已經少了很多,最后停在了一個黑燈瞎火的地方。羅賓下車,推開墻上十分不起眼的一扇門,跟里邊的人說了幾句什么,才又出來帶著李爾下了車。看門的人只管低頭往里帶路,并不在乎帶的人是誰。穿過一條逼仄的過道,眼前豁然開朗起來。他們駐足在一個庭院里,與常見建筑不一樣,這里流水潺潺,竹風簌簌,意境十分優美。四周皆是木制房間,輕紗帷幔間,依稀可見其中曼妙身姿。然而和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視覺景象大相徑庭的是聽覺和味覺的感受,繾綣的哼叫從門扉里傳出來,高高低低交響樂般奏響,房間的設計相對開放,各類信息素的氣味兒也相互交織,仿若墮入酒池rou林之間,一時有些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