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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要有一點大團圓的美好結局我都跟它沒完?!?/br>葛亮:“希望里面燈光整暗點兒,最好暗到看不清狗糧?!?/br>江潭:“你倆要親嗎?如果不親,我們現在就可以進去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六兄弟:[拳打虎狼,腳踢狗糧!.jpg]第86章前臺小jiejie將大家領至主題密室的入口,待所有人踏入,她站在門外嫣然一笑,送上誠摯祝福:“龍鳳呈祥之鬼新娘,祝您度過愉快的逃脫時光?!?/br>厚實大門“砰”地關閉,一絲光都透不進來。眾人一瞬陷入無邊黑暗,周圍變得極靜,只有呼呼的冷風,和偶爾滴答的水聲。這樣的環境里,緊張和不安幾乎是本能。林霧忽然很慶幸被王野抓著手。但下一秒他就后悔了。王野在黑暗中大步流星往前走,跟逛自己家客廳似的,那叫一個步伐矯健。林霧腳下踉蹌,忘了害怕,就剩薅虎毛的沖動:“你走慢點——”穿過黑暗通道,等著他們的不是“鬼”,而是一間大紅喜綢布置的洞房。房內所有光線只有屋中央一張八仙桌上的兩根蠟燭,微弱燭光將滿屋紅綢錦緞映出一種壓抑的暗紅色。除了八仙桌和柜子,屋內最扎眼的就屬那張喜床。明清木床,有頂蓋,有進門,雕刻精美,喜簾擋得嚴嚴實實。空氣死一般寂靜,測測陰風。八位同學擠在門口,望著陰森詭異的大紅洞房,忽然懷念起背后剛剛走過的一路黑暗。布景要不要這么下成本??!王野一直都是抓著林霧的,這會兒忽然感覺到林霧主動找他的手了,偏過頭,語帶調侃:“害怕?”不問還好,一問,林霧立刻揚起頭:“誰說的?!闭Z畢,啪地甩掉王野的手,第一個邁步進洞房。“……”低頭看看空蕩蕩的手,王同學決定吸取教訓,下回絕對不問這種多余的話。跟著林霧,王野第二個邁入洞房。然后是江潭,原思捷,夏揚,任飛宇,李駿馳。“葛亮?”李駿馳進來之后,發現最后一位葛同學扒在門口,遲遲不動,“你干啥呢,進來啊?!?/br>葛亮猛搖頭:“我一單身狗,進洞房不合適?!?/br>李駿馳:“你要說你是覺得這屋瘆得慌,我也就放你一馬了?!?/br>葛亮:“真的很瘆人啊?!?/br>李駿馳:“鄙視你?!?/br>葛亮:“……靠!”“別鬧了,”林霧努力集中精神,盡量讓自己去別去看那擋著喜簾的婚床,只借著微弱光線盯住王野的臉,很帥,很威武,能壯膽,“這就是第一個密室了,咱們先找找哪里有出口,能通往下一個密室的?!?/br>“沒錯,”李駿馳接茬,“這個我最有經驗了,先找出口,但肯定是鎖著的,再找線索解謎,開門?!?/br>“哎?”夏揚忽然想起什么,疑惑地看向李駿馳,“你是不是說你之前在這兒打工裝女鬼?那你對這個密室門兒清啊我的哥哥?!?/br>原思捷單眼皮下掠過一絲不滿:“別逮著誰都叫哥哥?!?/br>“門兒清啥啊,”李駿馳十分后悔沒早點帶兄弟們來,“我之前打工的時候這個主題還叫百年好合之冥婚,現在裝修改造,主題升級了!”“呼啦——”綢布抖落的聲音驟然響起。眾伙伴一個激靈,全體噤聲,驚恐地往聲音方向看。只見王野同學已經撩開喜床的紅簾,露出里面空蕩蕩的床鋪,末了還挺遺憾地宣布:“空的,啥玩意兒也沒有?!?/br>眾兄弟:“……”你想出現啥玩意兒!林霧偷樂,彎了眼睛。本來還挺毛骨悚然的氛圍,但一看見王野這虎了吧唧的勁頭,心里那些害怕就都沒了,好像就算一群鬼迎面撲來,王野都能一聲虎嘯給他們吼得灰飛煙滅。最恐怖的布景已經被攻陷,大家也沒啥可怕的了,果斷開始搜屋。翻箱倒柜十幾分鐘。一無所獲。葛亮:“真是邪門兒了,屋就這么大點兒,都讓咱們翻遍了?!?/br>夏揚:“就差敲天花板和掀地磚了?!?/br>王野:“你跳得高,負責天花板,我負責地磚?!?/br>夏揚連同眾兄弟默默看向東北虎,你認真的??林霧:“弄壞裝修要賠的?!?/br>王野:“這不是密室逃脫嗎?”林霧:“是密室逃脫,不是暴力越獄?!?/br>王野:“我保證動作很輕?!?/br>林霧:“你上次就是這么說的,鬼才信你?!?/br>王野:“……”林霧:“……”王野:“上次是……”林霧:“和密室無關話題一律禁止!”六兄弟:“……”什么很輕?什么上次?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呼——”一股強烈冷風突然由通道灌入洞房,那風像來自地府,陰森寒意浸透大家每一個毛孔。屋內僅有的兩盞燭燈忽然熄滅。洞房一霎陷入黑暗,與此同時,響起女人的低婉吟唱。“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那聲音近得像貼在耳邊。林霧渾身汗毛豎起,本能去抓身旁肩并著肩的人,他知道那是王野。沒抓住手,抓住了胳膊。可那胳膊忽然抽出,下一秒,直接把他攬到了懷里。貓科動物的夜視能力好,但在沒有任何光的環境里,再好的視力也沒用。可是還有氣息。王野隔著老遠都能聞到林霧的味道,何況近在咫尺。“都是假的,你怕啥?!蓖跻坝孟掳筒淞瞬淞朱F的頭頂,然后直接向黑暗中的未知者宣戰,“別裝神弄鬼,有能耐你出來?!?/br>眾兄弟:“……”他們并沒有這種約架的需求!像是回應王野挑釁,桌上兩支燭燈啪地又亮了。“啊啊啊——”夏揚嚇毛了,大喊著一蹦三尺高,真·三尺,要是有房梁,他能直接跳上去。任飛宇則臉色煞白,連喊都喊不出聲了。就在離他倆最近的那張喜床上,一個穿著鳳冠霞帔的女人,烏黑的長發從鳳冠里垂下,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僅露出一點慘白的臉,和一雙黑得駭人的眼睛。女人坐在喜床邊,嘴里仍吟唱著:“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她的聲音像夜鶯,可在這陰森恐怖的洞房內,凄涼的吟唱格外驚悚。夏揚落地之后就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好像動一下都會被鬼抓走。身體忽然被碰了一下。夏揚又啊一聲尖叫。“是我?!弊プ∷觳驳脑冀?,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