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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是厲戎要來的,“阿戎”卻是意外之喜。他近乎兇狠地挺腰cao進去,像是鋒利的刀刃劃開綿軟的奶油一樣,被裹緊。賀云曙坐在吧臺椅上,腳尖觸不到地,被撞得搖搖欲墜,唯一能捉住的只有厲戎。一開始他用手攀緊厲戎的肩,用腿繞著他的腰。可快感逐漸強到讓人害怕,賀云曙不由自主往后蹭動一些,被厲戎攥住腳腕拖回來,比之前更緊密。他的背抵在桌緣上,擦蹭得幾乎發痛。厲戎察覺了這一點,把rou刃從賀云曙身體里撤出來。xiaoxue已經被cao成熟透的紅,不知饜足地微微張合著。賀云曙恍恍惚惚,被厲戎抱下吧臺椅,又被擺弄著轉過身分開雙腿坐上去,像孩提時騎會搖的木馬。這個姿勢讓他被迫著前傾抓緊椅背,腰臀形成一段優美的弧線。臀向后翹著,送到厲戎眼前來。厲戎抬手在賀云曙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軟膩滑的臀rou可憐地泛起紅,微微顫動著。他便就著這個姿勢,攥著賀云曙的細腰盡根插入,恨不得連囊袋都一并cao進去。賀云曙嗚咽一聲,被cao得伏下身抓緊椅背,紅腫的乳尖一下一下蹭在冷冰冰的皮面上。這個姿勢,讓厲戎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性器是怎么在賀云曙身體里進出的。那軟嫩的xue被撐得很開,交合處出水光淋漓,隨著撞擊發出極yin靡的聲音。厲戎伸手到他胸口揉捏,逼迫他向后靠進自己懷里。才剛吻了吻他的臉,賀云曙就偏頭伸出香軟的舌。這讓厲戎忍不住想要更狠一些,把身下人cao壞才好。賀云曙無力地隨著厲戎cao干的動作前后起伏,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在騎一匹沒有韁繩的馬,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停下。他帶著哭腔嗚嗚求饒,小聲地叫著“阿戎慢一點”,期盼著換厲戎一點點慈悲。慢不下來的。厲戎想,慢下來的話他會忍不住湊近賀云曙汗濕的后頸,對著那散發出誘人香氣的腺體狠狠咬下去。他攥緊賀云曙的腰,發狠似的加快了cao干的速度,每一下都撞在xiaoxue深處最敏感脆弱的核心。賀云曙終于無法忍耐,呻吟著高潮了,xuerou跟著一陣劇烈收縮。厲戎咬牙忍耐,挺腰用力地cao了數十下,才抱著賀云曙射在他身體里。第三十九章占有高潮余韻綿長,賀云曙虛軟地抱著椅背喘息,感覺厲戎半硬的陽具仍然深埋在自己身體里。過了良久,厲戎才很慢地把他的家伙撤出去。白濁的jingye隨著他的動作從微張的xue口里涌出來,滴落在吧臺椅黑色的襯墊上,格外醒目。賀云曙天真地以為這就結束了,忍著酸軟的腿根小心地撐著自己從吧臺椅上下來,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臉頰燙得厲害,思忖著如果不能清理干凈,該怎么毀尸滅跡——他實在不想讓傭人們發現他們在廚房做了什么??蛇€沒來得及理出個頭緒,就被厲戎打橫抱起來,丟進最先遇到的一張床。賀云曙小聲求饒:“先、先休息一下……”厲戎懸宕在他身體上方,笑得很流氓:“Alpha不需要休息?!闭f完便將已經再次勃起的rou刃盡根插入。第二場情事放緩了步調,卻格外折磨。已經高潮過一次的xiaoxue敏感得要命,厲戎卻每一下都撤出一些,再深而重地cao干。賀云曙難耐地呻吟著,無法辨別自己是希望厲戎停止這種折磨,還是動得更快一些。厲戎俯身吻掉他睫毛上掛著的淚珠,雙手伸到賀云曙背后抱著他坐起來。賀云曙驚慌地抱住厲戎,感覺這姿勢讓那根猙獰的rou刀頂得更深了。他指尖都掐進厲戎的堅實的背,胡亂地搖著頭表示抗議:“不要、不要這樣……”厲戎倒是停住了,沒有挺動,但也沒有撤出去的意思。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張被情欲浸染的漂亮臉孔,輕輕地叫他的名字:“賀云曙?!?/br>賀云曙眨了眨眼,有點懵。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從厲戎那里聽到自己的名字。厲戎慣常帶著挑釁或調戲的意味叫他,“親愛的”、“寶貝”、“乖”甚或“老婆”,叫名字反而是第一次,順序同尋常的伴侶完全反了。這個人的聲音還是像賀云曙第一次在電話里聽到的那樣,低沉冷例,被煙酒氣熏染出微微的沙,像那支傳世的史特拉底瓦里琴。沒有任何修飾詞的名字而已,簡簡單單三個字,卻給人以無限溫柔慎重的錯覺。賀云曙忽然覺得從心口涌出溫熱的液體,全身都像泡進牛奶的小餅干一樣浸軟了。厲戎低頭吻了吻他白玉似的耳垂,聲音里帶上微微:“你明明喜歡這樣?!?/br>賀云曙偎著厲戎結實的肩,不由自主地深深聞嗅他身上摻入甜青檸的威士忌氣味。在心里無聲地說:“那是因為我喜歡你?!?/br>厲戎自然是聽不到的。他的掌心貼著賀云曙光裸的背脊摩挲,像是摸貓或者撥動樂器。兩個人上半身溫馨的擁抱著,下半身卻色情地結合著。硬熱的陽具把rouxue撐得很滿,卻一動不動。賀云曙很快就開始難受了,他才剛剛小小地動了一下腰,就被厲戎輕易察覺。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說話?!?/br>惡劣。情是添給yuhuo的一捆柴,燒得賀云曙帶上一點哭腔:“我喜歡……喜歡阿戎用力一點cao我……”這種銷魂蝕骨的狐貍精竟然是被當成alpha養大的。厲戎咬牙捏緊賀云曙兩瓣白軟臀rou,rou刃打樁一樣狠狠cao進那個sao透了的xue,yin水和他之前射進去的jingye被帶出來,發出yin靡的聲音。這姿勢讓賀云曙能清楚地感覺到厲戎的性器cao得有多深,甚至比之前還脹大一些??旄袕姷米屗ε?,可那根猙獰的rou刃反而動作得更兇狠,再一次頂到了他生殖腔的入口。厲戎幾乎竭盡所有耐力才沒有直接cao進去,只是抵著動。那處軟而熱的rou壁像張貪婪的小嘴一樣,不斷的吮含著他的性器,勾引著他繼續。賀云曙嗚咽一聲,抱住厲戎的脖子。omega的本能徹底戰勝了復雜的現實考慮,他控制不住自己,借著身體往下的重力迎向厲戎。抵在生殖腔入口處的rou刃瞬間cao開了脆弱的甬道,讓兩個人同時呻吟出聲。厲戎再無可忍,將懷中人按倒,長驅直入地cao進他的生殖腔。那里面更緊更窄,軟軟地裹著他的性器,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榨取alpha的jingye。賀云曙已經無法分辨痛感和快感,可被厲戎徹底占有的感覺讓他覺得輕飄飄的。明明并不處于發情期,卻把理智燒成了青煙。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原來哪怕只是單相思也能偷到快樂。厲戎俯身吻住賀云曙濕紅的唇,要吃掉他一樣吻得很兇,胯下動作更兇。他簡直懷疑今晚的蛋糕加了比之前的晚宴還猛的料,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