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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沒有辦法過去了。因為,那頭,他的人剛把順海后頭那地方給圍了,這頭,他就被胡叔給叫到胡宅喝茶了。83.要冷靜“怎么,?你還想動順海后頭那塊地?”?高座上,?胡叔目光銳利地掃向應遠航,開門見山地問道。不是想動,?是已經動了。應遠航在心里默默補充了一句。“我打算在順海后頭建個倉庫,地方不夠,?所以也只能朝著其他方向打主意了?!?/br>對著胡叔這只老狐貍,?應遠航倒是誠實的很。見此,胡叔雖然心里頭還算滿意,不過,一想這小子居然把手伸那地方了,?立馬又黑下了臉。“就你順海那地方?”厲色望向應遠航,胡叔冷哼了一聲:“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弄到手的!”喝了口茶,胡叔又道:“畢竟都是二區里的事情,你們這些小子偶爾鬧騰一下也無傷大雅,不過,不該拿的別動手,?否則,就是胡叔我也保不了你?!?/br>胡叔這話警告以為十足。至少,?應遠航算是第一次見這老頭說個話這么嚴肅。見此,應遠航也收起了臉上略顯無所謂的神情,?只不過,?那地方,?他勢在必得。“胡叔覺得那地我動不得?”應遠航反問了回去。“廢話,?你也不問問那地為什么空了這么久,沒人伸手?”那是沒人想去觸那個霉頭!否則這么快好地方,誰都不傻,誰tm不想要?“這事,我倒是真問了”,接過胡叔的話,應遠航道:“那地之前算是六區的,可現在,不是沒有六區了嗎?”六區沒了,雖然不是他的手筆,不過,他好歹也算參與其中的。“至于三區那邊——”頓了頓,應遠航又道:“我可以擺平?!?/br>應遠航的話,差點沒讓胡叔一口氣背過去。六區是沒了不錯,以這小子如今的能耐也不怕三區的麻煩,這點胡叔相信。咋一聽,這小子的話還挺有道理,不過……胡叔皺了皺眉。問題的關鍵,可不在這里。“六區和三區是不存在問題”,沉默了片刻,胡叔面露嚴肅:“這事兒,胡叔我可以明白告訴你,你準備動了的那塊地,上頭那位也看上了?!?/br>清了六區,這事是誰的手筆,他們這些個各區的掌事人之間心照不宣。那位收拾了整個六區,把剩下這點利息也收了可毋庸置疑。別人或許不知道,可好歹胡叔這層面上的人能聽到點風聲。雖然不知道那位要那那塊地做點什么,不過,大抵是要用上的,而且就在近期。就眼前這小子一剛剛學會捕食的小斑鳩、在老虎口下搶食,這不是找死,這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的!聞言,應遠航目光也是一沉,不過,想著胡叔說的“那位”,臉上卻掛出了一抹疑惑。胡叔,自然也注意到了應遠航臉上的神情變化。“你小子這是什么表情,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上頭那位是誰!”胡叔這話本是句氣話,卻沒想到,應遠航聽了,反倒一本正經地問了句:“我應該知道?”而且,也沒聽您老人家說過啊。“……”胡叔又是一噎。好吧,這是他是沒說過,不過,這難道不是在寧?;?、該有的常識嗎?“這寧海分了幾個區,平時由各區的掌事人管著,可真正能左右寧海的,還得是上頭的一位?!焙孱H為恨鐵不成鋼地睨了應遠航一眼,說道。“你是說龍……?”想到了什么,接過胡叔的話,應遠航反問道。這什么“掛龍字”的,最早應遠航還是從黃毛那里聽到的,之后,倒是沒有誰再跟他專門提起過,大概也和胡叔一樣,覺得這是常識,不用解釋吧。“不錯,就是龍爺”,胡叔點頭說道,“六區什么下場,胡叔我這只是耳聞,你小子可是眼見著了的?!?/br>胡叔的話,倒是起了點作用。六區、還有六區那些個“爺”,幾乎可以說是一夜之間就沒了,對方這手段,怕是說“只手遮天”也夠了。只是……“一把年紀了,不是該頤養天年了么?”應遠航挑眉說道。沒錯,再他目前對于寧海的認知里,能夠達到這段位、還能讓胡叔稱呼個“爺”字的,歲數大概不小了。可惜,應遠航這話一出,立馬就被胡叔給懟了回去。“什么一把年紀了!”,瞪了應遠航一眼,胡叔又道:“那位如今應該還不超過30歲,就是比你小子也大不了多少?!?/br>胡叔這話,倒是讓應遠航驚了一把。腦海中飛快地閃過了一點東西,卻沒等他捕捉到,就消失不見了。“那位——是個什么樣的人?”維持著心底的驚駭,應遠航沉聲問道。“我哪知道?!焙咫S口說道。那位,甭管是身份、還是行蹤,那可是向來都神秘得很。就是他,也不過是二十年前,在龍老爺子、也就是龍家上一任掌事人的生日宴上、遠遠見過一次如今的龍爺,那時候,對方也就是個八九歲的孩子,雖然氣場有些駭人,不過他也沒多在意。畢竟,那時候的龍家,也就那樣。倒沒想到,龍家的那點勢力,到了那孩子手里頭,竟然發展到了如今這種水平。只是,這二十年過去了,如果說那位的手腕、胡叔還是很清楚的,可要問那位如今是什么樣了,這他還真沒法說,也沒幾個人說得出來。不過嘛。“你倒是該知道你惹上怎樣的人了?!焙宓?。雖然頗為不滿應遠航的“無知”,不過,畢竟是自個兒看上、準備重點培養的接班人,胡叔還是耐著性子、給應遠航做了番科普。簡言之,那位“龍爺”,算是個黑|二代。前一任的家主沒了,對方就在二十歲時徹底接手了龍家。之后的幾年,那位愣是在寧海、這么個混亂地方,硬生生把龍家、一個二流的家族弄成了寧海的一方霸主。而寧海之后,就是整個東海市。毫不夸張的說,對方不是爬上了寧海的制高點,而是成為了寧海、乃至東海市的天。整個過程,雖然胡叔說得并不詳細,不過,對于應遠航而言,已經相當震撼了。震撼之余,心底似乎還帶了點隱秘的躍躍欲試。這大概就源于男性生物骨子里的那點不服輸吧。好在,胡叔并沒有察覺到應遠航眼底的那一絲“作死”,只是見著應遠航臉上的驚嘆之色,胡叔又是一聲冷哼。“小子,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知道哪些人是不能招惹的?!?/br>年輕人,沖動一點、冒進一點沒事,可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