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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不過,能這么問,?顯然,?龍軼是下意識的相信了應遠航的話。此刻,?只是在疑惑對方沒地方去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或者麻煩……大概是龍軼此刻臉上的神情太過于認真,?反倒讓應遠航有些尷尬了。沒地方去,?呃……好吧,?這話說著,?就連應遠航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男人,尤其是一個錢包不空的男人,找不到地方去,這種情況顯然是不成立的。更何況,要是還在大半年前,應遠航還真有可能因為交不起那間小出租屋的房租被攆出來,可現在……要讓虎二、六子那幾個聽到他們航哥沒地方去這種話,估計能憋出內傷來。沒地方去?開什么玩笑!應遠航如今單是手底下的場子就有7、8個了,就算是在不夜場呆膩了,不還有其他地方嘛?再不然,要是應遠航愿意去憂那里,對方一定會“掃榻相迎”的。所以,應遠航這個“沒地方去”,里頭的水分有多重,也就不必說了。只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讓他就這么放棄原本的目的,還真不太可能。于是,應遠航很明智又生硬的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與龍軼的問題。“我受傷了?!睉h航幽幽說道,說著,還不忘抬起剛才被擦破了點皮的手臂、在龍軼面前晃了晃。這理由還真是……應遠航都要忍不住鄙視一下自己了。不過,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臉皮練著練著就厚了。而在聽到應遠航的話的時候,龍軼心里一緊,目光本能地順著應遠航的手臂望去。然后就看見了那道連貼創可貼都嫌浪費資源的“傷”……“你確定?”從應遠航的手臂上收回了視線,龍軼直直望向應遠航,挑眉反問道。嘴角,卻在這時抑制不住地勾出了一抹幅度。他只是和應遠航在一起的時候,下意識地選擇了完全信任、不會去想其他什么,又不是真的傻。都說到這份上了,以龍軼的智商和洞察力,哪里還會猜不到應遠航這會兒的真正“目的”。而看著應遠航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龍軼嘴角的笑容又禁不住加深了幾分。下一秒,還不等應遠航再找出另外一個死皮賴臉的理由,龍軼已經勾唇一笑,拉住應遠航的手、直接將人拉到了屋里。相比于某人的拐彎抹角,龍軼的舉動顯然就要直接、并且誠實得多了。以至于,客廳里,一吻結束,應遠航的臉上還帶著幾分意外和懵逼……“你不是……”你不是不想太快嗎?應遠航這話剛起了個頭,面前的龍軼就像是猜到了應遠航想要問的問題一般,臉上一熱,卻半笑著、故作淡定地說了一句:“我突然又想了,唔——”話音未落,龍軼已經被應遠航再一次地堵住了雙唇。雖然不知道是什么讓對方突然又改變了想法,不過,不可否認,此刻龍軼的熱情,放在應遠航這,還是相當受用了。本來,應遠航剛才在門口那么死皮賴臉的根本目的就是想留下來,至于之后會怎么樣、或者說他能做點什么都無所謂,反正他就是單純的不想走。倒沒想到,事情似乎比他之前的期待還要高。“去臥室?”放開了龍軼的唇,應遠航問道。聲音當中帶著幾分獵豹在捕捉獵物時的小心翼翼、又帶著荷爾蒙過分飆升所造成的沙啞。去臥室,意味著什么,應遠航明白,龍軼自然也很清楚。所以,在聽到應遠航這么問的時候,龍軼的動作一僵,同樣也是喉嚨一緊。“我先去洗澡?!眲幼饔行┙┯驳赝崎_了應遠航,龍軼說道。沒有直接回答,不過,這么一句,顯然比點頭說“好”更加直接,也更讓人想入非非。“一起?”湊近了龍軼的耳邊,應遠航低聲說道。“客房有淋浴?!饼堓W說完,不等應遠航再說什么,已經直接轉身上了樓。留下身后的應遠航,還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盯著那道修長的身影一步步的上樓。這可不是單純的欣賞。所以,對于此刻自己眼中充斥著的谷欠望,應遠航倒是完全沒想著要掩飾什么。他和他的小兄弟現在倒是真的迫不及待,不過,好不容易龍軼松了口,應遠航可不想因為cao之過急、讓到嘴邊的美食就這么飛了。所以,應遠航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沖上去。直到龍軼的身影消失在了二樓的方向,應遠航這才收回了視線,還算熟門熟路地上樓去了另外一邊的客房。雖然,對于應遠航現在這么個狀態而言,冷水澡似乎更加合適,不過,想想一會兒,小航子似乎就可以引來他26年棍生的非右手解放了,冷水澡,似乎也沒什么必要了。……等著應遠航洗完澡從客房出來,另一邊的龍軼似乎也已經洗完了。推開了隔壁虛掩著的主臥房門,此刻的龍軼正穿著浴袍、拿著一杯紅酒坐在床邊,微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黑色的絲質睡袍包裹在身上,不透明的材質、雖然實際上看不到什么,不過,倒是將這人睡袍底下未著寸縷的身體線條勾勒得無比清晰、當然也包括某處“神采飛揚”的存在。不得不說,看慣了對方平時略顯禁谷欠的穿著,眼前這么一副場景,對于應遠航而言,很刺激!而坐在床邊的龍軼,在察覺到應遠航的到來的一瞬,雖然依舊是垂著眸子、沒有什么神情變化,不過,握著酒杯的手、卻是微微一緊。“要喝酒嗎?”龍軼晃動著酒杯,朝著應遠航一笑,問道。盡可能地讓自己維持著隨意且淡定的狀態,至少表面上如此。可惜,此刻的應遠航哪里還有心思去管龍軼是不是真淡定。看著龍軼勾起的嘴角,以及在扭頭望過來的瞬間、睡袍領口之下所露出的一片迤邐,應遠航呼吸一沉。“不要?!币贿呎f著,一邊,應遠航已經完全基于雄性生物本能地、朝著龍軼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走到床邊,不等龍軼再說什么,應遠航已經直接接過了龍軼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然后傾身將人壓在了身下。這個時候,大概應該有點什么前戲渲染一下氣氛,可惜應遠航是真心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僅有的那點閱“片”量,也都是直接提槍上陣的。所以,此刻,應遠航也只能完全依靠本能谷欠望驅使地、撲倒然后上手了。在龍軼略微有些發燙的臉側親吻著一路向下……此刻,龍軼的頭發已經吹干了、和平時一絲不茍的樣子別無二致,要不是發間還帶著洗發水的香氣,應遠航甚至會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