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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事實讓應遠航興奮,也讓他越發的肆意起來。……“嗯、你——!”喘息之際、因為應遠航的一個舉動,龍軼猛然瞪大、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應遠航。他本來以為對方僅僅只是想和他接吻,就像上一次那樣,僅此而已。可是,龍軼沒有想到,應遠航居然敢……剛剛才換好的衣服,很快就在應遠航不“老實”的雙手下,變得凌亂得跟擠了趟一號線的地鐵似的。而此刻,應遠航的手早已經像是得了塊免死金牌一般、肆無忌憚地穿過衣服、探索到了衣服之下的那一片旖旎當中去。大概是因為長久以來養成的敏銳度和自我保護意識的緣故,在感受到外物“侵襲”的瞬間,龍軼的身體本能做出了一絲抗拒的反應。不過,這樣的抗拒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快到,甚至應遠航也只是略微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一絲僵硬。龍軼那一瞬的僵硬,究竟是因為厭惡、抗拒,還是單純的第一次的不適應,又或者是因為緊張、或是激動,這個,應遠航并不知道。不過,將頭埋在對方的身上、一心一意地做著“開發”,因為看不見龍軼的臉、也看不見對方此刻臉上的表情,應遠航自然而然地當起了鴕鳥。既然對方沒有推開他,那么,他就心安理得地直接無視掉龍軼那一瞬間的僵硬好了……作為一個曾經的窮鱉,什么瓊脂白玉之類的東西,應遠航就是見都沒見過,就更別說把玩了。那玩意擱手里把玩的手感究竟好不好、有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妙,應遠航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手底下的這人、身上緊致而蘊藏著爆發力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而且,隨著自己的步步“深入”,應遠航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身|下這人的身體正像是融入了火爐一般,變得越來越炙熱,因為過分緊繃、甚至帶上了一絲細微的輕顫。這樣的發現讓應遠航興奮。最起碼,他可以借此肯定,他此刻正在進行探索和侵略著的,不是一片沒有生命的高地。感受到對方極力壓制、卻還是開始變得越發深沉且急促呼吸,應遠航嘴角的幅度再次擴大了。眼中閃爍著的光芒,可以說那是一種野獸看到了獵物、餓了好幾天的人看到了食物的亮光,也可以說是一種占有欲得到滿足的興奮。都到這份上了,他就是要再將現在做的事情繼續深入下去,應該也沒有什么突兀的吧?他就算再繼續多做點什么,對方應該也不會反抗吧?應遠航在心里暗想著。現在他自己的臉上是個什么表情,就算看不見,應遠航也能猜到。估計,和他現在心理、身理上的翻江倒海差不多吧……突然,應遠航竟然很像知道,此刻龍軼的臉上又是怎樣的一副光景。會不會和他現在一樣,充斥著興奮、激動,以及強烈而瘋狂的占有欲?好奇驅使著應遠航一路向上,直到再一次地吻上了對方的唇,應遠航這才再次將視線投到了龍軼的臉上。然而,讓應遠航失望了。興奮沒有、激動沒有、瘋狂沒有,甚至連半點的失態都沒有,龍軼此刻的臉上,除了漠然還是漠然。甚至連“被狗咬”了的不悅或者不適都沒有。得,他這是連當狗或者按摩|棒的資格都沒有啊……應遠航心中苦笑。挫敗。這不是應遠航第一次在龍軼身上體會到這種感覺了,不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沒有這一次來得刺激人。他這都快擦槍走火了,距離真正發生點什么,也不過就是下一步流程的事了,對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心中堵了團火無處發泄,像是報復或者置氣一般,應遠航再一次地低頭吻上了龍軼的唇。相比于之前,這個吻激烈依舊,不過,卻明顯少了幾分溫柔、粗暴了許多。這樣施暴般的吻,承受的一方應該不會感覺舒服。然而,對于應遠航的這個吻,龍軼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沒有反應,當然,也沒有拒絕。該死的,他的吻有這么沒存在感嗎?讓對方連拒絕的興趣都沒有?應遠航心里低咒,他甚至毫不懷疑,他就算真這么順理成章地把對方給“辦”了,對方恐怕也不會有什么反應……這么想著,應遠航手底下的動作也開始越發的直接且粗暴起來……66.太快了“唔……”在應遠航逐漸深入的“攻占”之下,?龍軼總算有了點反應。不過,卻是因為吃痛而微微皺了皺眉頭。余光看著龍軼皺起的眉,應遠航目光一頓,?被各種情緒主導的理智仿佛在這一瞬間又回籠了。雖然,?沒有什么實戰經驗,?不過,好歹單身這么多年,?應遠航的閱片量還是可以的。這種時候的真實反映就算沒有毛|片里頭表演得那么夸張,?但起碼也該有點反應吧?而不是像龍軼這樣,別說反應了、連點表情都沒有。對方到底是真的對這種事情沒感覺,還是單純的對他沒有感覺,?這個應遠航不知道。按照龍軼現在的沒反應也沒動作的架勢,就算他真要把事情做到最后,?似乎也沒什么不可能的。這一點,?應遠航已經察覺到了。不過,他又不是變態、也沒有什么不良愛好,?雖然直徑還沒真正意義上的開過葷,?可好歹也是個心理和身體一樣真正才男人,?更何況,應遠航骨子里還是很傳統的。女干尸什么的,應遠航還沒那么重口味。抱著個不會動的充氣娃娃揮灑子孫,?他也沒什么興趣。何況,?現在下面的,?還是他喜歡的、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把對方領到民政局去的人,?應遠航不可能不顧及到對方的感受。所以,關鍵時刻,應遠航終于還是停了下來。看著身|下、躺在床上,側著臉沒有看自己,卻極力控制著呼吸、維持著一臉平淡的人,應遠航的目光沉了沉,終于還是用沙啞且不穩的聲音說出了兩個字:“晚安?!?/br>說完這話,也不等對方回應,應遠航就直接起身離開了,走的時候,順帶抽走了龍軼身旁的一條薄毯。整個過程并沒有他推到對方時的流暢,除了不甘之外,似乎還帶了那么點落荒而逃的意思。應遠航走了,直到聽到房門被再次關上的聲音,龍軼一直緊繃著的身體才終于松懈了下來,一直被壓制著的呼吸,這一刻也像是撤掉了所有抵抗一般、顯露了它本該有的紊亂于急促,粗喘著、仔細看的話,甚至還能在龍軼的眼角一道生理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