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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子的很信任。所以,見來人是應遠航,那個服務生也沒有半點猶豫地就把這看生意的事情讓給了應遠航。這兩天猴子手底下的事算是亂成一鍋粥了,不過,那畢竟是道上的事,不夜城的生意倒是沒有受到半點影響。兩三點鐘,算是不夜城生意最熱鬧的時候了。應遠航忙著給幾個吧臺前的客人拿酒,就在這時,身后一道不常聽到、不過卻讓他無比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應遠航拿著酒瓶的手突然一頓。31.再見面“你這幾天沒有在這里?”應遠航身后,?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吧臺前的龍軼,突然開口問道。雖然是詢問的話語,?不過,?卻用了一種近乎于陳述的語氣。顯然,?對于這一個事實,龍軼十分肯定。至于應遠航,?幾乎是在聽到背后這個聲音的時候,?就已經聽出對方是誰了。這個男人,很喜歡到不夜城來喝酒,這是應遠航所知道的,?而且,近段時間,?對方來這里的頻率還不低。所以,?對于對方會知道自己這幾天沒有在這里這件事,應遠航并不意外。真正讓他意外、以至于手上倒酒的動作都停頓了幾秒的原因,?是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關心他有沒有在。這是不是也說明了,?他的存在感,至少在這個男人眼里,還不算太低?想到這種可能,?應遠航心里居然莫名生出了一絲成就感來。勾了勾嘴角,?應遠航轉過身去,?走到了龍軼面前。“沒什么,?被老大叫出去做了點兼職?!睉h航笑了笑,然后狀似隨意地回答了龍軼的問題。這么不走心的回答,顯然,龍軼并不算滿意,不過,卻沒有多說什么。其實,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在看到對方的背影的一瞬,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來。是因為已經有些習慣于對方調制的那種酒精刺激么?又或者,是在關于六區的那件事當中,一些偶然的發現,稍稍引起了他的一點注意?可是,無論是哪一種原因,其實都一樣,無關緊要。“是要照之前的來,還是我給你再調一杯?”見男人垂著眸子不語,應遠航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從酒柜里熟練地拿出了酒和酒杯,問道。“調吧?!饼堓W說著,直接將卡遞給了應遠航。“好,稍等?!?/br>作為一個完全和調酒師職業沾不上邊的“臨時工”,應遠航在調酒的時候,可沒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動作。不過,因為在大學那幾年做了無數次的實驗cao作,所以,應遠航此刻的動作很流暢,也很專注。應遠航并不知道男人今天會來,也沒有考慮或者期待過在吧臺能有什么收獲。原本他主動請纓到這邊來幫忙看著生意,除去紅姐的關系,更多的愿意,也僅僅是他睡不著而已。不過,讓應遠航意外的是,這會兒為對方提純著這杯酒,他本來還浮躁而混亂的心情,居然平靜了不少。隔著一個吧臺的距離,看著面前專注于調酒工作的這個“服務生兼代駕”,龍軼冷淡地目光當中閃過了一抹思索。比起之前所看到的,面前這個人,似乎有了一些變化。很難去解釋這一種變化。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大概跟成長和成熟有關。在這一點上,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似乎到了某一個時期、或者說人生的某個階段,就會自然的變得成熟以適應那個階段的某種身份。而男人,似乎是因為染色體上少了那么一段的緣故,在自我認知方面天生就有些短斤少兩。只有在經歷了某些事情之后,一個男人才會變得成熟……“好了?!?/br>應遠航說著,抬起頭來,正好注意到對方正看著自己,淡淡的眼神之中又似乎夾雜著一絲探究。這樣的發現,讓應遠航有些詫異。“要冰的嗎?”暫時無視掉這種似有若無的怪異感,應遠航繼續問道。“好?!饼堓W淡淡地回應了一聲。得到男人的回應,應遠航內心表示很滿意。從吧臺底下拿出了一盒冰塊,應遠航卻并沒有將冰塊直接扔進酒杯里,這樣的cao作只會降低酒水的濃度。直覺中,應遠航絕對對方應該并不喜歡這樣。所以,應遠航只是做了一個當初在實驗室里經常用到的cao作:冰水浴。“慢用?!?/br>擦干了杯子外壁上的水,應遠航將酒杯推到了對方面前。而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后,應遠航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站在對方面前,而是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與對方保持了大約2米的距離。應遠航承認,面前這個不簡單的男人的眼神很銳利、以至于帶著幾乎讓人無處遁形的穿透力。不過,應遠航這樣的一舉,和慫不慫的,沒有任何關系。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臉上的傷而已。這會讓應遠航覺得很沒有面子。別問他這種心態怎么出現的,有時候,男人好面子的點,就是這么的奇怪。即使……從理論上來說,他和面前這個男人,也就是收錢的和消費的關系,甚至連認識都不算。顯然,以龍軼的洞察力,不可能沒有注意到應遠航的這點小動作。不過,注意到了,不代表龍軼需要因此而做出什么反應。所以,龍軼也只是看了對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拿起面前的酒杯很安靜地喝了起來。強烈的酒精刺激,讓龍軼很自然的回憶起了上一次,也是喝過了這樣一杯酒之后、造成的胃疼以及頭疼的感覺。不過,顯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種詞語,不會出現在龍軼的詞典里。烈酒被應遠航提純到了這種程度,其實已經談不少能有什么好喝的體驗了。不過,這樣的刺激,的確讓龍軼很喜歡。吧臺后,看著對方三兩下地就喝掉了大半杯的酒,要不是親手弄出了這么一杯酒,而且隔著快兩米的距離、都能清晰地問道濃烈的酒氣的話,應遠航差點都要以為對方這是在喝涼白開了。“咳、你……”應遠航張了張口,本來想出于人道主義地提醒一聲,讓對方慢一點喝。不過,想想,心里某種來自于陰暗面的情緒作祟,應遠航最終沒有這么做。“嗯?”似乎聽到了應遠航的聲音,龍軼微微抬起頭來、看向對方,然后應了一聲。龍軼的聲音,本來就是一種帶著冰冷和淡漠的低沉,這樣的聲音,會讓人聽著很舒服,而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又多了一些沙啞與慵懶。居然讓人覺得……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