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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我是在看那邊那個人”,指了指那個男人的方向,應遠航又忍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那人是什么來頭?”“那人……”被應遠航這么一指,瘸哥的目光也注意到了那邊,不過,只是一眼,瘸哥就收回了視線。“那人偶爾會來喝一杯,不是這里的????!比掣缯f道,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那人具體是什么來頭,別問,我也不知道?!比掣缬謹偭藬偸?,說道。寧海這地方不止水深,山也高,他們這些小蝦小魚的、要什么都好奇,不得出一本寧海十萬個為什么了?想了想,瘸哥又朝著應遠航強調了一句:“聽哥一句話,就是好奇,你也打住了,別去打聽、也別瞎了眼地往上湊,以瘸哥我多年的眼力勁來看,那人不簡單?!?/br>“恩?!甭牭饺掣绲脑?,應遠航淡淡的點了點頭。就是懷疑自己的感覺、他也不會懷疑瘸哥和紅姐的經驗。那邊的人,似乎感覺到了應遠航的視線一般,突然側過頭、朝著這邊看了一眼。只一眼,還隔了差不多快十米的距離,竟然讓人覺得后背發涼。這下,不用瘸哥強調,應遠航也相信這人不簡單了。11.心動了應遠航再一次見到那個神秘、而且被紅姐和瘸哥打上了“不簡單”的標簽的男人,是在一個星期之后。……“航子,你幫我看一下,我到后面去有些事?!卑膳_里,接了個電話之后,紅姐一臉不爽地掛斷了電話,然后朝著應遠航說道。大概是處于對應遠航的人品很信任,紅姐倒是一點都不介意應遠航看到他柜臺里面放了多少錢,酒柜里有多少牛逼的存貨。聞言,看著已經把鑰匙扔給了自己、風風火火地離開了的紅姐,挑了挑眉,倒也沒有猶豫地進了吧臺。當然,他也根本沒機會拒絕。……事實上,這已經是這個星期里,紅姐地六次讓應遠航幫她在吧臺這邊看著了。最近紅姐似乎很忙。或者說,是遇上了某件很麻煩的事情。隱約間,從紅姐接電話的神情,應遠航可以感覺到,那件事應該不簡單,可惜,紅姐不說,他也無從得知了。……“麥卡倫,照舊?!?/br>就在應遠航看著紅姐離開的方向暗自思索的時候,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淡淡的沙啞當中似乎有帶著幾分慵懶的聲音,突然在應遠航的身后傳來。聞言,應遠航的動作一緊,目光一閃、硬生生地愣了2秒。當然,這個人的聲音是很好聽沒錯。不過,讓應遠航愣住的原因卻不是這個。……這個聲音……好像有些耳熟啊,他貌似在什么地方聽過。應遠航微微皺著眉、思索著,只是,一時間又似乎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過。至少,在他認識的人里面,貌似聲音沒有這么好聽的。……“一杯麥卡倫?!彼坪跏且驗閼h航久久沒有轉過身來,對方又朝著他的說了一遍,語氣之中隱隱帶上了一絲不耐。“咳,好的,稍等?!甭劼?,應遠航回過神來,說道。某種莫名的好奇心,驅使著應遠航想要回過頭去看一眼,不過,最終應遠航還是忍住了,背對著對方,打開了吧臺后面的酒柜。對于酒、尤其是洋酒,應遠航沒有什么研究。不過經常會被點到的酒,來來回回酒那十幾樣、紅姐都直接放在吧臺外面,做了一個星期的帶班,應遠航都認熟了。對方要的麥卡倫,應遠航沒見過,不過,他還是相信紅姐的存貨量的。應遠航倒是應該感謝大學時候英語學得不錯,面對著滿滿一酒柜讓人眼花繚亂的酒瓶子,應遠航倒是沒有用多久,就找到了寫著“McAllen”的瓶子。只是……對方似乎一直留意著應遠航。還沒等應遠航將那瓶酒從酒柜里取出來,就聽到身后的男人突然又說了一句:“不是這個?!?/br>“嗯?”應遠航有些詫異。“左邊酒柜第三格、最高一層?!钡纳庠趹h航身后傳來。突兀的一句話,應遠航卻神奇的明白對方的意思.紅姐收的酒,有時候大概就連她自己都會記錯。對方能夠這么清楚地說出某瓶酒的位置,如果不是對這里很熟悉的話,那么,就是對某瓶酒情有獨鐘了。顯然,這人應該屬于后者。莫名的,應遠航倒也有些好奇,對方會對哪款酒這么情有獨鐘了……按照身后的人說的方向,應遠航打開了最上層的柜子。果然,在其中看到了一瓶,同樣很不明顯地標著“McAllen”字樣的酒。可是,當應遠航順著那排字母看到下面寫著的“1970”幾個數字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下應遠航倒是想起來了。之前紅姐說過,這個柜子里放的,那可都是極品中的極品。雖然對酒沒啥研究,可應遠航算術不差啊……將近50年的酒……這喝的不是酒,是人民|幣啊,不,不對,應該是美刀!瞬間,對于身后那個人,雖然連對方長得啥人模狗樣的,應遠航都還不知道,不過,在心里,應遠航已經默默為那人打上了一個“壕”的標簽。不過,能這么準確說出這瓶“美刀”的位置,對方應該也不會是來騙酒喝、喝完酒跑路的人。猶豫了一下,應遠航還是將最上面,那瓶封得很好、還剩大半瓶的酒拿了下來。……如果說這酒,帶給應遠航的是價值觀的沖擊的話。那么,身后那個點酒的人,給應遠航帶來的,就是沒有任何理由、不需要任何修飾的沖擊了。轉身為對方倒酒的一瞬,順其自然地,應遠航也終于看到了對方的臉。“!”在看到自己身后的人的一瞬,應遠航又是一愣。禁不住在心里有些驚訝地感嘆了一聲:竟然是他……那天在吧臺遠遠看見的、那個一個眼神就能讓人不寒而栗、那個被掛上了“不簡單”標簽的男人。之前,只是遠遠看了那么幾眼,具體是圓的是方的,應遠航都還沒看清楚呢,這個人就給應遠航留下了很深了影像。這一次,應遠航覺得,他怕是在年老體衰、不幸患上老年癡呆之前,都不會忘記這個人帶給他的印象了。身為男人,雖然之前一直是個沒出息的男人,可是,對于什么靠臉吃飯這一類的現象,應遠航也是用靈魂在鄙視的。可是,看著眼前這人的樣子,不得不承認:即使同為男人,在這一瞬,應遠航還是有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