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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訛人沒訛成、反倒被訛了一筆,那幾人當然是不樂意的。可那又能怎么樣,現在他們才是案板上的rou,不花點錢免災,難不成還真等著被剁成了rou末、捏成了丸子???“5000太多了,我們沒帶那么多……”幾人憋了半天、憋出這么一句。5000塊,擱誰身上不得rou疼?這幾人這會兒還在做垂死掙扎呢。可惜,美夢易碎……“喲喲,沒帶現金啊,那不打緊,紅姐這有POS機,再不然,二維碼也行啊?!睕]等那人話音落下,就見紅姐拿了個POS機,就一臉笑意地走到了這邊來。刷卡、輸密碼、劃賬,一氣呵成。“幾位慢走啊,要是下次再閑著皮癢,可多帶點錢?!币荒樞δ樔缁ǖ卣泻糁菐兹藵L出了不夜城,紅姐這才轉過身來,關切地看向了應遠航。“航子,沒事吧,快讓紅姐看看?!奔t姐一臉緊張地拉過了應遠航的頭,說道,眼中的擔憂不言而喻。看見應遠航吃痛地皺了皺眉,紅姐有著生氣地瞪了應遠航一眼:“這會兒知道疼了?我說你下次就不能別那么沖動?”雖然嘴巴上這么說,不過,紅姐也知道,這場子里、光狠也沒用,也得又腦子,就剛才那樣,要是瘸子他們不過去,就航子一人,肯定是打不過對方的。這么生生挨了那一下,反倒是讓雙方之間的氣勢發生了改變……可也不能總這樣啊……皺了皺眉,紅姐在心里暗嘆,同時,也繞到收銀臺后面去取出了一疊錢給應遠航。剛才那幾人給的5000,除去了酒水成本的1000來塊,剩下的,紅姐倒是一分沒留地全給了應遠航。“紅姐,這……”“別那么多廢話,趕緊拿著錢去醫院把傷口縫了,剩下的錢,就去買幾只雞來補補,瞧你這瘦得根竹竿似的,以后怎么在這里混啊……”紅姐一臉嫌棄地轟走了應遠航。“真該找個人好好管管了,這才幾天啊……”看著應遠航離開,紅姐嘀咕了一句。的確,還真沒有幾天……這還一個星期都沒過去呢,應遠航又進醫院了。看著醫院大樓上“寧海醫院”那幾個大字,應遠航突然有了一種“二進宮”的感覺。熟門熟路地掛了號、進了手術室,就連面前的醫生,應遠航都覺得挺眼熟的。“怎么又是你?”說這話的不是應遠航,而是那個醫生。顯然,這醫生是認出了這個“二進宮”的傷患了。倒不是因為這人辨識度有多高,而是這一個星期里,他總共就處理了兩例傷口包扎,偏偏,兩次還都是這人。當然,對此,作為一名救死扶傷的專業醫生的嚴蕭然來說,并不是一件值得糾結的事。“這邊坐著,別亂動?!敝笓]著應遠航坐到了手術椅上,嚴蕭然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額頭上、上回縫的線給拆了下來、準備來個新傷舊傷一起治。只是,這動作嘛……麻利規麻利,是不是有點太粗魯了點?上一回,人多,應遠航沒注意,還以為這里的cao作都是這樣的。可是,這會兒,看著旁邊手術椅上、一個醫生正在小心又仔細地幫另外一人拆線的動作,應遠航臉上流露出了羨慕的表情。所以,縫針拆線也看人品的么?似乎是看出來了應遠航眼中的那些個小九九,倒是那名醫生先傲嬌地哼了一聲。“你這是什么表情,告訴你,就處理傷口的手法,我絕得是整個醫院最好的了,遇上我,那是你好運,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币贿吢槔乜p合著應遠航的傷口、嚴蕭然一邊正兒八經地說道。他這話可沒有半點的摻假在里頭。別看他這么年輕有為、風流不羈的,他可是這家醫院的院長,而且還是某位的專用醫生。平時,除了服務于那位大佬之外,嚴蕭然可不會給其他人看病。要不是這段時間,他看上了這個科室的某人,想著有空就來這邊露兩手、刷刷存在感的話,面前這小子哪來這么好的運氣、能得到院長親自縫傷口這種vip中的SSSR級待遇?這邊,聽了嚴蕭然的話,應遠航沒有說什么。是不是最好的,他不知道,不過,這個醫生處理傷口的速度倒是真的快,那邊傷口的線還沒拆完呢,這邊,應遠航頭上的線已經換了一輪新的了。之后,這醫生直接扔下應遠航,一臉殷勤地去給旁邊那名男醫生做指導去了。見此,應遠航嘴角抽了抽。怎么,現在的人對于性別的認知,都這么模糊了嗎?應遠航一邊在心里沒有立場地吐槽著,一邊拿了藥、付了錢、離開了醫院。從醫院離開,應遠航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去不夜城,倒是真聽了紅姐的建議,與菜市場弄了兩只雞回家燉上。俗話說得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總不能每次挨打的都是他吧?其實,要說差,應遠航,這個打了24年光棍、生活作息良好,就連日??葱‰娪?、和右手談戀愛都很有節制地控制在一周一次的大好青年,其實也沒那么差。不過,要在寧海這地方混,顯然就差了那么點意思。所以,后天不行后天補吧……10.有野心“嘿,航子,你快看,那邊、就是進門那,那個妞看見了吧?怎么樣,夠正吧?”旁邊的小六走過來,胳膊肘懟了懟應遠航,一臉獻寶似地說道。順著小六指的方向,應遠航倒是看到了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孩,目光慌張地四處張望著,像是走錯了地方一樣。“就那個?”挑了挑眉,應遠航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女孩和他之前在公司里的女神倒是挺像的,起碼,風格挺像,都是能激發男人保護欲的那種類型。也是他喜歡的類型。起碼,曾經是……要是放在以前,應遠航大概已經過去了。不是當英雄,而是當雷鋒。不過,經過了上一次的經驗教訓,應遠航內心已經有了陰影,或者說是有了免疫力了。“嘿嘿,要我說——那妞是來這里找金主的,你信不信?”六子掛著一臉“老子什么都懂”的嘚瑟表情,說道。“是么?”聞言,應遠航倒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不過,心里也有些好奇:怎么看出來的?“那是,我六子看人一看一個準,不信咱們可以打賭!要我說的不對,你是我爺爺!”看著應遠航將信將疑地表情,六子放了狠話說道。“要我孫子是你這樣,我得懷疑我頭上是不是有片綠了?!睉h航悠悠說道。“去去去,那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