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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輯到正片里,所以說話都沒顧及。田易問:“夏程最近都有什么活動???感覺你不太活躍。沒拍戲嗎?”“有接戲?!毕某陶f話從來都挺大方,承認自己境況并不是很好:“但我口碑不是很好,全年大部分時間也都閑著?!?/br>田易應了一聲,停頓了半晌,琢磨自己的話應該怎么說:“我看你很聰明,合適游戲類的綜藝的,有沒有考慮過去那種求生或者挑戰綜藝上試一試?最近有很多很有潛力新型節目?!?/br>夏程當然相信田易的眼光,被她帶出來的藝人就沒有不紅的,甚至于她自己都已經走到了可以單獨參加綜藝,有熱度的程度,可見這人提出意見,他覺得完全可以接受。“我愿意,可沒什么機會,公司那邊好像沒有這方面的意向?!?/br>田易又沉默了,機會她是能拉到,可她還沒想好要不要帶這個新人,畢竟自己已經從幕后轉臺前了,經紀人已經不是她的工作,對夏程的了解也都浮于表面,這人究竟值不值得她重新帶人,還沒有想好。后山的河是人工挖的,最深處到小腰,很寬很廣,有些地方還有景觀小瀑布,夏程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那邊沖涼了,雖然是人造景色,地方卻遼闊又安靜,讓人心情很好。他們組來的很晚,到這的時候其他兩隊已經抓住了三四條魚,放在水桶里撲騰,尤其是喬季周剩下的隊友,童宇和另外一個男生在一隊,兩人都是反應快的,沒一會兒就抓了五條魚。而喬季周一到此處,就像脫了韁的二哈,在別人抓魚拿網的氛圍中,他愉快地玩起了水,東踩兩下西踩兩下,這人從小在城里長大,很少有這種機會,不過他玩也有他玩的作用,其他組身邊圍著的魚群都被嚇跑了。沒過一會兒,喬季周就被夏程灰溜溜地提了回來。“嗚大家都不喜歡我?!?/br>夏程無奈:“你把人家魚都嚇跑了?!?/br>“那你給我分配點工作吧,我也想干點什么?!眴碳局苎劬α辆ЬЭ粗某?,還沒等夏程說話呢,就被權安從背后拽著脖頸從夏程身邊拉開,往手里塞了把鏟子:“你去刨坑吧,一會兒放魚?!?/br>喬季周默默看了權安一眼,去岸邊挖坑玩泥巴了,他長得高,蹲在那里占地也大,特別顯眼,雖然夏程總覺得應付他有點累,但不得不說這人確實很會給自己找鏡頭,他一定很知道粉絲喜歡什么人設。夏程和另外兩人去放置了漁網,將網的四周埋進土里,中間壓一塊石頭,然后一人拽著網,另外兩人負責把魚都驅趕到放網的區域,不過一會兒,就有七八條魚被趕了進來,夏程抓緊時機往上一兜,他第一次不夠熟練,其中有兩條半路游走了,剩余的六條都抓了進去。“這辦法真有用?!碧镆兹滩蛔≠澋?“這樣又省力氣抓得又快?!?/br>因為這組的cao作與眾不同,攝像機也在跟拍,另外兩組雖然也有漁網,但都沒有夏程這個大,都有點看愣了。一開始找網的時候,大家還都在笑夏程這一組要完蛋了,畢竟童宇他們一組找到了三塊,把夏程他們組的分量也搶走了。節目組從一開始就六塊小網,預先給了權安一個,剩余五塊,要分給三個組,如果再被夏程他們找到兩塊,其余組就必然有不夠用的,大家都挺緊張的,所以當發現夏程他們后續一塊都沒找到的時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他們一致認為,今天吃不上晚飯的會是夏程這一組了。所以在看到他們一下子抓到六條魚,其余兩組不僅是目瞪口呆,幾乎同時都感覺到了不妙。童宇切了一聲:“他就會耍小聰明,上不了臺面的賤東西?!?/br>他同隊還有個男生,也是他們組合的,平時都和童宇玩在一起,他是想不到什么鏡頭分量的,眼光短淺,只記得晚上的晚飯:“宇哥,那接下來咱們怎么辦?”童宇想了想,停頓了很久才開口:“給他點教訓看看?!?/br>不管是在水里趕魚還是蹲下拉網,衣服褲子都濕了一大片,夏程他們一組三個人準備到節目組安排的更衣室換衣服,喬季周因為還沒玩夠,沒跟著一起。深山里路很亂,很多時候都得靠著指示牌去找地方,當然這三人中間只有夏程是稍微記路的,在察覺到有點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指示牌被人換了位置。他和權安兩人同時踩空,一起都掉進了一口枯井,身后離得稍微遠點的田易幸免沒掉下去,她嚇了一跳,立刻發出了短促的尖叫,井下雖然不深,但卻很黑,因此上方的人并不能確定兩人是不是還活著。田易雖在娛樂圈里能力出眾,卻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鬧人命的事情,完全慌了神。井壁光滑爬不上去,但也不至于直接把人摔懵了,夏程估計自己身上擦傷了幾處,身體像散了架似得疼,他從聽見外頭田易一直在喊兩人的名字,趕緊先回應了一聲:“田易姐,我們沒事,下頭并不算很深?!?/br>上面的人才勉強把心放下了,不過隨即又想到問題:“我要怎么救你們出來?”她環顧四周,是慌了:“我看你背包里有繩子,我把它拴樹上,拉你們上來吧?”“別亂走!”夏程叫了一聲:“如果這時候你也掉下來,咱們就徹底完蛋了,背包里有手機,但不一定有信號,姐,你往咱們過來的方向走幾步找信號,沒走過的地方千萬不要亂動,然后等待救援?!?/br>田易按照夏程說得做了,很快就聽不見了聲音,只剩下他和權安兩個人,他這才注意到旁邊的人有點安靜的過分。夏程推了這人兩下,聽見權安開口,還是沒有多大波動:“怎么了?”“你為什么一直不說話?受傷了嗎?”要不是這井淺摔不死人,他都有點懷疑權安腦袋摔麻了。黑暗之中,他好像聽見權安輕輕笑了一聲:“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語氣就不像好心,夏程才不會聽他話,坐在一邊沉默了,田易離開了半天都沒回來,他忍不住有點擔心,空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十多分鐘過去,一點消息都沒有。旁邊的權安卻突然悶哼了一聲。在黑暗的環境里時間長了,對于聲音都異常敏感,夏程立刻懷疑他出了什么事,井下空間不大,聲音很清楚:“你怎么了?”“好像有東西?!边@人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好像時隔很久終于又把他的白蓮人設撿了起來,不過夏程這時候早已經管不上那么多了,這樣的深井里有個蛇蟲的都不稀奇,如果萬一碰見有毒的,他們倆人都活不了。他立刻摸索了過去,用腳在地面上踹了幾次,沒碰到東西,一回頭的功夫,夏程突然感覺到臉頰旁濕漉漉的,像什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