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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愛情的熱度和模樣。格老板松開了對方的胳膊,打開車門。松默鉆了進去。——————————————————————————————————————————番外:浩凌(10)拒絕車輛行駛了很久,兩人都沒有說話。到了夜總會,大家的話卻是沒完。浩凌還是會幫松默把事情辦完,人是要見的,程序是要走的,不虧欠松默對他好了那么多年,這最后的告別他不打算和對方鬧脾氣。在他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松默找了個理由撤退。畢竟是要把浩凌送到那人的賓館里,大家都知道這時間不能搞得太晚。在車上兩人又恢復了沉默,浩凌在等著松默打那個電話。他都知道松默會在電話里說什么,告訴那個人,浩凌現在過去匯報,幾個主管見過了,如果不嫌棄,那就請以后多多關照一下浩凌。浩凌苦笑,這些話真好聽,好聽得自己就是個大侄子。浩凌跟了自己很久,接觸的環境不多。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要有勞多多教育。浩凌這孩子沒啥優點,但還是很勤快的。是吧,浩凌,是吧。您住的地址我都收到了,出來了,帶他過去呢。我讓浩凌拿幾瓶好酒過去,這次還多虧了你的幫助。浩凌以后就麻煩了,跟著你多學點了。很快就到了,找著地址了,司機懂。松默拿出了手機,余光下,浩凌可以看到他摁亮屏幕,再翻找對方的號碼。都是這些話,總是這些話。從雨蓬院到瞭望莊,從瞭望莊到綠蔭小屋,從綠蔭小屋到雨霧會所。從嵐久,到嵐會,到嵐錦,再到松將軍。浩凌該怎么說這句話呢,該說我走了,我也不是很想去那個人的地方。你不總說讓我出去走走嗎,那我覺得工作了那么長時間,也該到處去玩一玩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還是不想繼續往上走。對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世界那么大,我辭職不干了。這段日子松將軍對我好,我會記得的。這次對不住松將軍了,謝謝松將軍。不,這些說不出來。浩凌大概會什么都不說,去就去吧,去完之后就走。啥也不用說,誰都不需要交代了,不然這話還沒出半句,眼淚就又得下來。他可不再想于松默面前哭泣了,他太軟弱了。電話接通了,松默說話。他說都見過了,感謝感謝。這招待太讓人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帶小凌去看一下,你們這樣,我們都有點尷尬。他又說挺好的,真的挺好的,承蒙關照,給小凌那么好的機會。他什么都不懂,這幾年跟著我,自家人講了也不愛聽,任性得很,就您看著他有前途了,他可高興。這些話浩凌聽了幾十年,他已經滾瓜爛熟??墒菫槭裁磸乃赡炖镎f出來時還是那么尖銳,好像有一只手抓撓著他的胸口。他等著松默說出那句話,松默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但浩凌知道,他也在對自己說——給你送去了,給你送去。然而這句話沒有出口,相反,松默說——“不過,小凌在我身邊慣了,這大老遠的,他可能不習慣?!?/br>浩凌以為自己聽錯了,把目光從窗外收回來。松默又說——“是啊是啊……不不,這和錢有什么關系,不是一回事。就是距離家太遠,他又不樂意老是出差。而且他喝多了,這么晚了,我就不帶他給您匯報,等我們回去了,我跟您那派過去的副職說一下,您覺得如何?!?/br>浩凌訝異,他坐直了身子看向松默。松默再說——“那行那行,真是不好意思了,是啊,我們老一輩也沒辦法,年輕人有自己想法,不好意思了,下次有機會,請客給您賠罪,不跟我客氣了,還是謝謝了,謝謝了。那行,那我們撤了,好的,好的?!?/br>浩凌看著松默微笑著掛了電話,而后冷下了臉。浩凌半天說不出話來,松默則把手機朝浩凌丟去,道——“怎么了,我不想你去,你要想去,你自己聯系?!?/br>說完敲了敲司機的位置,道——“調頭,去我定的那家賓館?!?/br>———————————————————————————————————————番外:浩凌(11)嫉妒浩凌跟著松默上了賓館,而門一關上他就從后面抱住了松默。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說我想要,你不讓我去伺候別人,那你讓我好好伺候你行不行。松默掰開了他的手,扭過頭來親吻他。他把浩凌推到了床上,而這一次他知道自己用了狠勁,卻不想留情。浩凌的衣服被扯開了,他的胸口被松默啃咬著。印象中松默似乎從來不會這樣粗暴地對待他,可是似乎所有的疼痛都讓他感覺快樂。那是松默再不想掩飾的占有欲。他們好像第一次做/愛一樣慌亂地解開對方的衣物,而浩凌再被刺入之前也沒有機會擴張。那疼痛讓他的眼角溢出淚水,他咬緊牙關用力地抱住松默。他說松將軍不要丟開我,不要拋棄我,我什么都為你做,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陰/莖擠入肌環送進內里,每一下撞擊都讓xue/口撕裂出傷痕??墒呛屏枋湛s著后/xue的肌rou,他要讓這份疼痛也和快感一樣被牢記,打在rou/體上,打在靈魂上。松默說我不要你走,我不想你走,我不想你看上別人,我承認每一次看到你要飛上高枝,我都恨不得折斷你的翅膀。他握住浩凌的大腿讓對方夾著自己的腰,摟緊了他的脖頸讓浩凌更容易地抱著自己。他在對方的脖頸留下牙齒的痕跡,被壓在彼此之間的陰/莖隨著捅撞的摩擦而硬起。酒精在他們的血管里奔涌著,帶動紅色的液體沸騰不已。而那干澀的陰/莖努力地張著嘴再啜吸,幾乎每一下進出都要把內壁也拖拽出去。他愛著浩凌,他太愛了。愛到就怕給浩凌那么一絲一毫的傷害,所以保持著太遠的距離,所以克制著所有的嫉妒。但他討厭浩凌出去拋頭露面,討厭那些人貪婪的目光落在浩凌的身上,討厭浩凌被人覬覦,討厭那些人對松默說——他前途無量,他好啊。好什么,沒有人有資格說浩凌好,只有他松默有資格。因為浩凌是松默的,從松默帶走浩凌的那一天起,就應該把他拴在褲腰上。他憑什么讓別人以為這是個普通的秘書,憑什么要用叔侄的關系撇清彼此,憑什么要給浩凌那么多的資源,讓他想走就能走——不,松默不再允許了。他是把他送到了門口,可是在對方的手碰到浩凌之前,他就恨不得掏出槍來,把那手掌打穿。他不管浩凌是不是男妓,不管他服侍過什么人,那一切松默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浩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