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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說,“那之后,可就是霞友生一個人說話了?!?/br>既然都已經打算犧牲他們兩個,那不如在被交出去之前,多做點事情,把這矛盾推到不可調和的地步,逼著上面馬上行動后,冷鷲退軍不算,還能讓反對嵐家的勢力盡快地掌控話語權。當然這是成功的、理想的結果,而相反,如果上面較勁不過,柳軍和巖文肯定就是叛國。柳軍揶揄,“那新聞我都能看到,我勾結地方勢力,想要和你們坐地稱王,嵐會為國清掃了我們,他論功行賞?!?/br>說完柳軍哈哈大笑,巖文也陪著苦笑幾聲。是,單純他們下面的人動手不行,還得看上面的己方勢力能否也同樣動手??善@兩者隔著太厚重的霧氣,誰也不敢保證燈點起來了,是降下一場雨,還是撥云見日。格老板不同意,當巖文把兩者的意思轉述之后,格老板問了三個問題。第一,是不是要他們帶人去清掃冷鷲。巖文說是。格老板說冷鷲那么多兵在這里,我不知道那個松將軍手上有多少人,但你看到了冷鷲軍的武器有多精良,人手有多充沛。何況如果只有冷爺還好說,可還有痕肖在旁邊支援。我一點也不相信痕肖會看在魏哲的面子上給我們通風報信,我一點也不信。第二,是不是清掃了也動不到嵐會。巖文說有可能。格老板說動不到嵐會,那么就算取勝了,之后巖文也不可能在國內好過。是,這個地方或許會不再被嵐家管轄,可是嵐會不是嵐久,嵐會在上面有很多人,都是現在說話的人。若是巖文被定了叛國,那就算沒在這次戰亂中犧牲,之后也是牢底坐穿,或者一槍子的事。第三,是不是松將軍能保柳軍和巖文。巖文說松將軍肯定保柳軍,因為柳軍是他的人,但我不是。我和他們沒關系,我是地方的。其實動不動得到嵐會,這個也不好說。上面可是千絲萬縷的聯系,松將軍如果取勝了,他確實可以掌握很大的話語權,他那一方也會想辦法網開一面。但這事,誰都無法給個準數。格老板說不行,不行不行。你要殺誰,我……我替你去。反正我都是嵐久的人,誰都知道我跟了嵐久那么長時間,我是洗不干凈了,還不如我去做。事后他們要定罪,我也可以拖嵐會下水。巖文說我沒別的意思,但你就是他們家的男寵啊。你的分量不夠,就算你去,我還是脫不了干系。何況你想怎么做,你槍都不會使,你做啥,是不是。格老板抱住巖文,他說反正就是不行,我不給你去,你不能去。他用力地把腦袋壓在巖文懷里,弄得巖文有些哭笑不得。他摟住格老板,捋了捋他的后背。他說你不用怕,事情走到了這一步,這就是解決的方法。“而且松將軍的背景我實在不懂,很有可能他真就扳回一局。如果他的那邊徹底贏了,哪有什么吃槍子,說不定能把嵐家連根拔起,那我還是個功臣。老實說,如果這一局他得到的戰利品沒有那么豐沛,他是可以置身事外的,又如何會跟著我們背水一戰啊,對吧?!?/br>格老板知道巖文是在安慰他。但他也知道,他改變不了巖文的決定。————————————————————————————————————(55)晚上松將軍沒有走,他留在安全屋過夜。浩凌照例進他的房間,聽著隔壁鬧騰起來,他也習慣性地解開松將軍的皮帶和衣服紐扣。不過在他有進一步行動時,松將軍抓住他的手。他說今晚就算了,陪我睡一會。浩凌知趣,什么都沒有問。只是靠著松將軍的胸口,等著對方一根又一根地吸煙。等到天快要亮了,松將軍說,我沒有去過雨霧會所,不然早認識你了。浩凌剛有點睡意,一時還沒聽明白對方在說啥,只是抬眼看著松將軍,而后才笑起來。他說沒什么差別,安全屋還是個包房。松將軍也笑,摸了摸浩凌的腦袋。他說你挺聰明的,模樣也好,怎么做了這一行。浩凌說,窮。松將軍有點不知道怎么接話,隔了好一會,又問,那你家里呢。浩凌說,也窮。松將軍說,你在雨霧干了那么多年,他們應該不窮了吧。浩凌說,那是我不窮。其實浩凌不知道家里還窮不窮,這一點他和格老板相似,很早就從家里離開了。格老板是給賣去打雌性激素做表演,他則是隨便找一家就出了手。他不太清楚家里是什么情況,那么多年也沒試著聯系過。他的每一分錢是靠自己賣身賺來的,當初家里把他賣了就已經是劃清了界線,他沒必要再回去。浩凌經常被問及這樣的問題,他的回答也已經十分熟練。他知道那不過是對方爽了之后徒增的一點沒用的惋惜和憐憫,感慨一下他們怎么沒遇到一個和他一樣卻身子干凈的自己。所以浩凌討厭這樣的問題,他會用最簡單的方式結束話題。但松將軍喜歡和他聊天,以此他判斷這人大概老婆和他關系不好,和子女也疏遠。到了這個年紀總想找個出口,卻又不知道從哪里找。于是問一些有的沒的事,就是少講自己的東西。不過浩凌還是比別人多知道一些,就是這松將軍叫松默。這是在上一次他們做/愛的時候浩凌從他文案上的簽名辨認出的,之前去中直軍區時他在辦公室幫松將軍口/交。浩凌為和這個松將軍打好關系是做了一些主動,包括第一次在這地方見到松將軍時,他就能從對方的眼神中辨識出對自己的興趣,那興趣是上下打量了他幾次。于是浩凌順水推舟,第二天晚上再來時他就進了房間。松將軍一開始是拒絕的,這份抗拒和巖文不同。巖文是喜歡格老板太久以至于不敢動手,而松將軍似乎從未碰過男色。但性/欲這玩意就是這樣,有了欲/望干了再說,干完之后才會有愧疚,但這不影響下一次再干。事后松將軍的話也證實了浩凌的猜想,他說我不知道和男人是這樣的,原來是這樣的。浩凌覺著好笑,他說這是發現新世界了,看來以后回不到舊時代了。松默沒回答,只是看著對方。然后讓浩凌靠過來,躺在他的胸口。浩凌挺喜歡躺在對方胸口睡的,或許是之前幾乎沒有這樣的待遇,那種溫柔的撫摸和低沉的語氣讓他感到一種非常陌生的安全感,當然也有可能是距離感。他們做過幾次,都是浩凌主動。浩凌知道對方提防著他,而顯然之前與柳軍和巖文關在房間里談及的事情極其重要,他就算問,也問不出什么關鍵的東西。不過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