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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最喜歡誰?”“當然是……”我腦中靈光閃過,隱約察覺到此處好像有個坑,機敏地改口道:“當然是你和你弟弟啦,那還用問嗎?”話音剛落,便聽吱嘎一聲,房門被輕輕推開,卻見秦溪炎正站在門口,身姿挺拔,豐神俊朗,眼中含笑,好似天上的月牙。他先看看我,再看看他哥,眨眨眼笑道:“你開會商討軍務,突然把我叫去頂替,接著便一去不回,我就知道肯定是想支開我?!?/br>凌墨道:“只是巧合?!?/br>我說:“他懂什么軍務?我來吧?!?/br>秦溪炎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心思,我只是不與你計較罷了?!?/br>凌墨道:“我做了什么?”秦溪炎道:“你知道自己不討人喜歡,兩年前你害怕小舅與我相認你便會失寵,就用那種卑劣的手段栽贓嫁禍我!”凌墨性格孤僻,不喜與人親近,此話正戳到他痛處,聞言竟有些失控,指下沒收住力道,在我腰上按出四道血印,我疼得哎喲一聲,趕緊出言維護道:“你哥怎么不討人喜歡?我就很喜歡!”說著偷偷從他手底往外爬,凌墨面無表情地將我拖回,抬眸陰沉地盯著秦溪炎,一字一句道:“即便秋鶴認你,他最愛的也不是你。我們相伴十年,你永遠插不進來?!?/br>秦溪炎眼含殺意,怒極反笑:“你說什么?”眼見氣氛越發劍拔弩張,我忙拽拽凌墨的衣袖,飛快在他耳際掠過一個吻,小聲哄道:“你明知道溪炎從小流落在外,我沒照顧過他,就別氣他了。我會比過去更愛你,好嗎?”他沒理我,冷淡地別開臉,卻也不說話了。哄好了大的再去安慰小的:“別生氣了,你哥不是那意思。如果他真想害你,當初給你一劍,你小命早沒了,哪還能站在這兒說話?你說是不是?”小外甥冷哼道:“算了,我怕殺了他,我也活不成啦!”說著溫柔地摸著我的臉笑道,“現現,既然你更喜歡他,不喜歡我,那我還是走吧,以后別來找我啦!”說罷作勢要走。我急得差點給他跪下,緊張地拉住他手臂怕他跑了,柔聲哄道:“小祖宗,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找了你十年,你幼時受了那么多苦,我疼你還來不及,怎會不喜歡你?我只是對昨晚你們那樣搞舅舅有一點微小的質疑而已?!?/br>他得意道:“你也知道你對我沒有養育之恩呀?想做我舅舅就得乖乖侍奉我,我才給你這機會,懂嗎?”我還能說什么?當然是連連點頭道:“好,好,我答應,什么都答應……唔!”正說著,凌墨在我側腰狠狠一擰,霎時泛起青紫的掐痕,我扭過頭,眼淚汪汪地瞅他,他面不改色道:“怎么?弄疼你了?”我忙道沒有沒有,忍著痛把大小外甥里里外外夸贊一番,才把他們哄好。因昨晚被搞得沒法坐下,我現今只能趴在床上,怕他們再吵起來,便岔開話題,跟凌墨要來夏軍撤兵路線圖,撥開枕頭,鋪在床褥上仔細察看。哥哥安靜地坐在床尾,不打擾我,弟弟好奇地趴在床頭湊過來跟我一起看,指著西路問我這里為何不撤退?我抬眸瞅著小外甥專注的側臉,不由心生憐愛,挨了過去,將圖紙挪到他跟前,手指落在梁國以西,笑著道:“這一帶是吉爾格勒兄弟管轄,你看當時圍困樊州,有四路軍前來增援,這路便是伊勒德軍。夏軍潰敗后,東路,中路都已退回對岸?!?/br>“這個是什么意思?”“這是集結點?!?/br>我指著長江以北的那幾個州郡道:“凌墨放出那消息后,吉爾格勒必定急著趕回國都,無暇顧及邊境,我們可趁機分作兩路,一路從樊州渡江,奪取金州,商州,陜州,另一路則從舒城渡江,奪取蔡州,亳州,應天府,汴梁……這十五個州,時間再久,只恐北方離心?!?/br>他問這是何意?我嘆道:“北方被異族統治百年,已有四代,有的漢人便忘了誰才是自己祖宗,反將夏人當成祖先。我曾聽許韻丞相說,很多漢人降將子嗣反對夏國忠心耿耿,這不是個好消息?!迸ゎ^看向凌墨稱贊道,“還是你厲害,我還沒說,你便知道我在想什么了?!?/br>凌墨道:“你寫在手記里?!?/br>“哈哈,對呀,我差點忘了?!?/br>“里面還夾了一副字帖?!?/br>“是嗎?可能是我練字時不小心夾進去的,寫的什么?”他鎮定自若地將那手記交還給我,讓我自己看。我沒有料想他竟隨身帶著,呆呆接過,毫不懷疑里面內容他都能倒背如流。剛翻開,那頁紙張便飄了出來,筆走龍蛇,是我的字跡。我和小外甥都能清楚看到上面龍飛鳳舞,行書寫著:伸手摸姐面邊絲,烏云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竟然是十/八/摸!我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我練字時隨手寫的。男人嘛,樊州被困兩年,又沒風月場所,有時候畫個圈都能想入非非,很正常。但是兩個小外甥年紀還小,不能理解大人的想法,很可能會誤解我。便偷瞄凌墨的臉色,卻見他正瞧著我,唇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好像是在笑我。果然,這小子是故意的。他就是覺得我是滿腦子色/情的流氓。再看弟弟還在扯著邊角認真地看,唇角笑容漸漸放大,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肚子疼,邊笑邊道:“現現,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練字?!?/br>“咳咳!”我臉騰地紅了,將那紙張搶回撕碎,揉成團扔出去,挪至床內,一本正經道:“這種低俗的東西小孩子不許看!”他不講理地把他哥擠開,拖著我右腳腳踝,將我拽了回去,扒去褻褲,沿膝蓋向上撫摸著我的大腿內側,笑嘻嘻道:“寶貝,跟我你還裝什么?這兩年可委屈你了,讓我來服侍你吧!”他guntang的掌心撫過嬌嫩的肌膚,撫摸著腿根,我呼吸不由變得急促,剛想掙扎爬開,便被凌墨自背后攔腰抱住,冷玉般的指尖輕輕撫過我胸前紅腫突起的鞭痕,鮮紅的痕跡落在偏白的膚色上,有種凌虐的美感。他語氣冷淡地問:“被弄成這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