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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蜷起四肢躲避他的長鞭,卻被凌墨牢牢制住,只能忍受著腹部的絞痛和屁股的腫痛繼續挨鞭子,皮鞭聲和銀鈴聲不絕于耳。弟弟是江湖中人,鞭法精準。不多時,我的胸前,小腹,大腿內側就布滿了錯落有致的鮮紅鞭痕,細密交錯,如艷紅漁網將我裹在其中,襯著偏白的膚色,顯得yin靡不堪。他半瞇著眼,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杰作,靠過來,用那黝黑粗糲的皮鞭磨蹭著我的唇瓣,將它塞進我口中。我隔著鞭繩親吻他的手指,用腦袋輕蹭他的掌心,含淚乞憐。他眼底閃著愉悅的光,似是很享受我的屈服,手指彈了彈我的乳夾,向下輕柔地撫摸我鼓漲難捱的小腹,撥弄著xue/口的軟rou,全然不顧會帶給我怎樣的刺激,笑嘻嘻道:“小舅,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屁股被打腫,滿身鞭痕,肚子鼓鼓的,像不像個不聽話被男人cao大了肚子的小蕩婦呀?”我被羞辱得漲紅了臉,委屈地抬頭看看凌墨。凌墨安慰道:“我/cao大的,我負責?!?/br>天吶,凌墨都會說葷話了。肯定是弟弟教的。我只能可憐兮兮地用臉輕輕蹭他胸前那截衣襟,討好求饒,他見我真的受不住了,便將我抱到一只嶄新的木桶上,用小孩把尿似的姿勢托住我大腿根,弟弟拔出那枚肛塞。我流著淚搖頭,不愿被人看著。但他們根本就由不得我做主,輕拍揉按我的小腹,那股絞痛瞬間涌上,我便無法夾緊xue/口,不受控制地哭著xiele出來……被兩個小我九歲的外甥看到這羞恥的模樣,我已尊嚴無存,接著卻被按跪在地,再次清洗、灌腸,每次都要我崩潰求饒,徹底屈服才允許我排出,直到最后,流出的水已變為清水。他們將我里里外外濯洗干凈后,肚子里灌滿溫水,將我放在那池邊濕漉冰冷地上,秦溪炎架起我兩腿,就這樣捅了進來,隨著他的抽/插,甚至能聽到液體晃蕩的聲音,恍如在cao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灌腸能迅速消耗掉人的體力,我早沒了力氣,任他們施為。因先前水中摻了催情的藥,我下/身早高高翹著,內壁空虛發癢,緊緊包裹著他那孽根,被他cao得意亂情迷,涎水沾濕了那根皮鞭,喉中不住呻吟求饒。凌墨俯身面無表情地盯著我,如白玉般的手指取出我口中的束縛,冷冷問道:“shuangma?兩根一起插進去會不會更爽?”我嚇得臉色煞白,磕磕絆絆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我可以幫你吹,吹簫……”生怕他不同意,又小心翼翼地問:“可以嗎?”他似乎默認了,在我腦袋兩側屈跪身子,將那根巨物送到我唇邊。我不敢懈怠,忍著干嘔的沖動,順從張口方便他整根插入,直抵到喉頭的軟rou。這深度完全堵住氣管,他只需隨意抽/插幾下,我便被頂得頭暈目眩,掙扎不了,又吐不出,只能噙著淚嗚嗚直哭。他稍微抽出部分,讓我得到片刻喘息,還沒緩過來便再次插入,掌控著我的生死,反復折磨玩弄我,后面弟弟又打樁似的cao我,兩人跟較勁似的,誰也不肯先泄。這時間在我看來分外漫長,已被他倆折騰得頭暈目眩,只記得最后他在我嘴里發狠地頂弄,窒息的恐懼感讓我瀕臨高/潮般渾身抽搐,不自覺地絞緊后/xue。弟弟呼吸加重,掐住我腿根狠狠抽/插幾下,便射在我體內,幾乎同時,一股灼熱的液體泄入口中。我意識到總算結束,兩眼一黑,放心地昏睡過去。次日醒來,已日上三竿。我身上的鞭痕淤痕已仔細涂了傷藥,房間內窗明幾凈,干凈整潔,門口有侍衛把守。我沒找到兩個外甥,正一肚子氣,想出門卻被守衛攔了回去,愈發怏怏不樂,擼起袖子打算與他好好說道說道。“本官你都敢攔,你知道我是誰嗎?”這時長廊間行來一道頎秀飄逸的身影,容貌清麗,飄若謫仙,正是許久未見的副宰相。他在距我兩步處停下,慣來清冷眼眸里卻有幾分熱切。我不知是怎了,偷偷拉高衣襟,遮擋昨晚秦溪炎留下那道掃至鎖骨的鞭痕,怕他看出端倪。然而他卻突然拱手,舉至齊眉,俯身行了一禮,誠懇道:“多謝丞相。德伊勒尸首下官已經找到,梟首祭奠劉將軍,樊州百姓也都無恙,請你心安?!?/br>我忙扶起他道:“本官是大梁宰相,拿的是朝廷俸祿,保護我梁國百姓是分內之事,何必言謝?更何況劉鈞是我結義兄弟,今只余孤兒寡母,我不替他報仇,誰來做呢?”他眼底動容,殷切地望著我道:“丞相所言極是。下官正要啟程回京,特來辭行?!?/br>我被他看得有點瘆得慌,心覺不對,他今日怎么不罵我了?還夸我說的對?倒不是我多想被懟,只是我們同僚多年,副宰相此人剛正忠耿,清高自傲,不喜伙同黨派,凡見不公之事,不管背后勢力是誰,何人派系,定要追責到底,得罪了不少人。因我獨攬大權,作風奢靡,他對我向來不假辭色,突然變成這樣莫非是……得了戰后心理綜合癥?也就是創傷后應激障礙,英文縮寫PTSD。想想也是,畢竟他眼睜睜看著無數同吃同住的將士慘死,數百具尸體浮于江上,很難不造成心理創傷,有種幸存者罪惡感。于是請他進屋詳談。我因被小混蛋折騰得后臀腫痛,不敢坐著,便讓他坐下,自己則執壺倒水,發現壺中水還是溫熱的,不由怔了怔,回過神便寬慰道:“參政,那戰敵軍早有埋伏,你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扭轉戰局。你僥幸活著,沒對不起任何人,莫要自責了?!?/br>他說多謝關心,快請坐。我隨口道:“不礙事,本官躺得久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接著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你若想哭便哭出來吧?!?/br>他垂下明亮的眼眸,淡然道:“德伊勒已死,夏軍大敗,相信劉將軍和眾將士在天之靈也得以慰藉。悲歌可以當泣,遠望可以當歸,不如珍惜眼前罷?!?/br>說的也是,倒是我執迷了。他不想哭我也不能打到他哭,便準備胡扯幾句就送客。他雖守舊,但經這兩年不斷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