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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相當于就是愛意值,蕭玄的從來沒有動過,也就說明是沒有。他自始至終喜歡的還是只有云深,他會親吻霍汌以及做出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也只是因為在那某一時刻,他有些意識不清醒,將兩人混淆在一起了。所以霍汌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可能并不是沒有任何進度,而是他用這個身體做的一切,結果進度卻全都算到了上一個“云深”的上面去了。系統立即去翻了下“云深”身份的任務進度,發現果然!云深明明已經死掉了,但在霍汌進入寧王府的這段時間里,那個身份上的蕭玄攻略進度卻又增加了20,總值已經達到了70。“!”系統有些自責地道:“阿汌,我應該早點去翻看的?!?/br>“……”霍汌沉默著,沒有說什么。一夜平平靜靜。又是好多天沒有再見到蕭玄。系統以為霍汌會著急,但其實他并不著急,即使他這段時間所有的一切,結果都算在了之前云深身份上,但其實也無所謂,只要有一天,他的兩個身份重疊之后,任務值也就會重疊,所以真正的任務進度也其實并沒有受到影響。只是要讓兩個身份重疊,也就是要讓蕭玄發現現在的小汌跟云深其實是一個人。這點有些難度。霍汌自己不能說,也無法主動暴露,就只能慢慢等待著時機來臨了。*又一場大雪之后,地面上銀裝素裹。蕭玄在宮里住了幾日,每次離開時,總還是忍不住要朝著翠云軒那邊看幾眼。蕭慶凌突然從他背后過來拍了一下他肩膀,喊道:“六哥!”蕭玄不悅地回頭:“做什么?”蕭慶凌笑說:“六哥,你去我那邊喝酒吧?你這幾天在宮里也就天天陪在父皇身邊,都不知道來九弟我這邊看看!”蕭玄微沉默了會,又笑起來,揚起眉說:“好,那就去你那邊看看?!?/br>蕭慶凌很快地拉著他過去。蕭玄晚上回到寧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快深夜。府里面靜悄悄的,蕭玄自己回了正殿里。突然想起,已經好久沒有再看到那個小瞎子了,不知道他下巴上的傷好了沒?想去看看,但是現在又太晚了。蕭玄最終起身去了書房里,打開了一直放在書案上的一個精致木盒子。他小心地將里面的東西一頁頁拿了出來,嘴角含笑,心里卻又像是被什么東西抓著,有些呼吸困難,正仔細地將那些紙一頁頁地看著,卻突然發現其中幾頁上面的字跡不對了,不再是云深的字跡,而是被人換了其他人謄寫的字跡上去。??!這就像是挑到了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經。蕭玄驀地勃然大怒。※※※※※※※※※※※※※※※※※※※※感謝支持,感謝大家,感謝感謝!日更,一般更文時間是在晚上十二點左右。水蘇半夜里,王府中所有人就都被叫了起來。各院中的人,并成一排站著。蕭玄低頭坐在正殿里,他一只手指緊扣在膝蓋上,眼底有著壓制不住的怒氣,胸口起伏。正殿外面,是寧王府中的長史大人,正對著眼前的一排人一個個盤問著。“這幾日,你們之中到底是誰去過王爺的書房?”長史官目光掃視過眼前的這些人問道。沒有人承認,都只是低著頭,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連忙地否認著道:“奴婢、奴才們沒有去過?!?/br>王府中王爺的書房相當于是禁地,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去的。“好!都沒有去過?!遍L史官眼神里有些陰鷙地笑著,“既然都不承認,那看來這個鍋是要我背了?”沒有人敢回答,他們也都還不知道今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絕對很嚴重,都惹得王爺勃然大怒了,如果被揪出去,很有可能就會是掉腦袋的。都恨不得將自己的頭縮進地里,生怕被多注視幾眼,這橫來之禍就真砸在了自己頭上。霍汌站在最邊上,身上外衣還沒有來得及穿上,就被抓了出來,這一排人中,屬他最鎮定,面上最平靜。長史官從另一頭移了過來,腳步停在霍汌眼前,目光在他臉上盯了許久,又終于看向其他人,徐徐說道:“其實你們也不必太害怕,這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只要主動出來承認了,我一定在王爺面前求情,絕對不會讓你們有任何危險?!?/br>“反之!”他又提高了音量道,“如果是不承認,結果最后被我揪出來,罪責加十倍!會讓你們痛不欲生,絕對后悔現在沒有站出來?!?/br>底下依舊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敢出聲站出來。霍汌對這件事是真的不知情,但聯合眼前長史的話,地點書房,以及蕭玄大怒等情況,他能隱約猜測出來大概是什么事,對系統問道:“蕭玄的書房里會有什么?”系統回答:“有你的字跡?!?/br>是“云深”的字跡。蕭玄在云深死后,以造福百姓之名義,向俞文帝請求拿走了翠云軒里留下來的所有藥方筆記,俞文帝雖然當時覺得他這請求怪異,但在各方面上卻也的確說得通。云深雖然生前是有各種不好的妖惑傳言,但他在醫術方面的天賦與能力卻也不可否認,俞文帝自己就被不眠之癥折磨了很久,尋遍天下名醫都沒有解決,只有在云深來了之后,他才終于得以安睡了。所以對醫術方面,他對云深是認可的。蕭玄要將這些藥方都整理散發出去,也的確是為俞朝百姓做了件好事,合情合理。而蕭玄讓別人抄寫時,都是用的謄寫后的本子,云深的原筆跡,他一直放在了自己書房里,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筆跡,才下令不許任何人進去。所以霍汌猜測,能讓蕭玄這么生氣的,大概就是有人動了蕭玄書房里的那些筆跡。霍汌看不見,但他耳朵里能聽到細微的聲音,阿木就在他的旁邊站著,察覺到阿木身體比其他人抖動得更厲害,呼吸也好像更緊促?陡然地,霍汌有了些不好的預感。長史官朝這些人掃視著轉了幾圈后,又到在了最中間停下,語氣陰狠狠地道:“既然沒人站出來,那看來就只能所有人一起用刑,直到你們中間有人站出來承認為止,否則!就一起熬著,看你們最終有幾個能熬下來!”說著,就要讓一旁的手下去搬刑具來。俞朝是個連奴隸制度都還存在著的王朝,對于人權當然是不完善甚至沒有的,權勢才是一切,下人的命就如同螻蟻一樣,死了也就死了。這話一出,底下原本都還只是低頭恐慌著的侍女跟雜役們,果然就都站不住了,一個將一個推搡著,相互勸說:“是不是你???是的話,我求求你快認了吧,別連累大家?!?/br>也有性子急的開始罵:“究竟是誰?做事不敢承認,還連累別人,一定不得好死!”也都顧不上以往的形象跟情誼了,互相推搡著恨不得立馬能有個人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