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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哈哈哈!”孔雀高昂起頭先是大笑三聲,他睥睨著眾人,頗有種舉世皆醉我獨醒的優越感,“這么簡單的問題也值當你們一個個愁云苦雨的?神君雖是凡胎,鹿九卻是神體啊,他二人只要雙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可同享靈力,也共享元丹??!”雙修!太白金星雙眸湛亮,沈鸞恍然大悟,秦朗秦越白洛的臉色繽紛異常,鹿九茫然地抬起了臉。“哎呀哎呀!看我這心粗的,我怎么沒有想到這一茬呢!”太白金星猛拍大腿。“原來小九和師尊,還沒有......咳咳!”沈鸞驚詫不已。秦越的驚吃得最大:“什么雙修?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是嗎?可他們兩個都是男的......”秦朗眼神十分復雜,這兩人天天睡一塊,他還以為他們早就在一起了啊,三哥是哪里有什么毛病嗎?鹿九抹了抹眼淚,站起身愣愣地問孔雀:“只要雙修了,我就可以和三哥共享靈力了嗎?”孔雀從鼻子里“哼”出一聲:“這要是別的仙侶肯定不行,偏你是天地所孕,你師尊前生又一直用靈力滋養你,你二人的靈脈早就融為一體,結縭后共享彼此壽元靈力,只要你不死,他就會活著?!?/br>鹿九只覺得渾渾噩噩的大腦里立馬被劈出一道清明來,他抱起秦釗就往樓上沖,直到踏上最上面的一層臺階,他又茫茫然轉過頭來:“我、我不會雙修之法??!”......秦釗是被一陣溫熱潤濕的觸感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到鹿九張大了烏溜溜的眼睛,一邊看著他,一邊輕吻他。他伸手抱住鹿九,在他背脊上輕拍了兩下,啞聲道:“小乖,怎么這么……恩?”鹿九在秦釗的臉頰脖頸處細細親吻,好像雛獸一般,充滿了依賴。秦釗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他試圖直起身:“小九,寶貝,你先等等,等等……”“三哥,我們雙修吧!”鹿九直勾勾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純真明澈。秦釗嚇了一跳,按住他:“誰教你這個?”鹿九在奔進房間前先是剎了車,虛心地向樓下眾人請教,這一問所有人都呼啦散開了圈,看屋頂的看屋頂,看地毯的看地毯,畢竟哪個人臉皮都沒厚到可以給鹿九指導龍陽之術的地步。最后是秦越被逼著推出來,可憐他還沒從自己三叔和鹿九好上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硬著頭皮給鹿九找指導教材。鹿九被秦釗按住了手,不高興地嘟起了嘴:“三哥不會嗎?沒關系,我來就好!”秦釗簡直要瘋,他腳趾頭猜也知道肯定是誰跟鹿九講了什么,但是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他正在努力掙扎,想給小孩講道理:“小九,這個事情現在不急,你先聽我說......??!”鹿九仰著臉看他,手下和嘴里的動作卻絲毫不停,秦釗怎么可能受得了這樣的鹿九,他抓著床單的雙手青筋虬結,腦門突突跳,心臟都快要蹦到嗓子眼。鹿小九......太犯規了!“小九......九兒......”秦釗徹底投降,他翻身將鹿九壓在身下,他的眸子像是燃著熊熊大火,那火焰要將鹿九整個吞沒。兩個人唇舌卷在一起,秦釗很快就反客為主。這時候一切語言都是多余,兩個人都沒有經驗,但是不妨礙他們親密相擁,用彼此的雙手和唇舌去感受對方,膜拜對方。鹿九的眼睛霧蒙蒙一片,仿佛失去了焦距,明明有靈力的是他,全身癱軟到動彈不得的也是他。秦釗手掌撐著他的后腦,直直看進他的眼里。箭在弦上,這個時候秦釗已經停不下來了。鹿九覺得不適,本能地運起靈力,秦釗喘.息著在他耳邊輕聲說:“不要抵抗,就這一次,小九......我想讓你疼,就疼這一次......讓你記住......”疼的是鹿九,但是全身顫抖的卻是秦釗。身體被劈裂的感覺并不好受,可是鹿九看到秦釗額頭上大顆大顆滾落的汗珠,看到他甚至稱得上猙獰的表情,鹿九的心一下子變得很軟很軟,整個人像是躺在了云絮上,又像是浸泡在蜜水里,身體很酸,心里很甜。“三哥......師尊......”鹿九的眼淚一顆顆地滾,鴉翅般的睫毛上全是淚珠,秦釗含著他的眼淚,一遍遍地哄:“乖,不哭,不哭......小九......我的九兒......”當秦釗的身體攀上極致的巔峰,當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如同被閃電劃過,當一股暖流從他丹田潮涌般逆流而來,當他忍不住痛吟出聲,他驀然明白到鹿九做這一切的意義。怪不得這孩子忽然要雙修......洗髓伐經。秦釗痛得說不出話,他的嘴唇都被咬成青白色,他固然意外,也很羞惱。他緊緊攥著鹿九的手,他想說,小壞蛋,我們的第一次不該因為這樣而發生,如果他事先知道......就算他事先知道,他也毫無辦法啊,他又不可能永遠不碰鹿九,只要兩個人在一起了,這一關就必不可免。身體里像是有火焰在賁發,又像有無數道閃電在流竄,每一根骨節都在“咯吱”作響,每一道血脈都在四處奔騰,秦釗又體會了一次當年用脊骨去補天的痛。但那時候滿心都是絕望,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他的小九兒,如今卻是滿腹歡喜和甜蜜,因為這疼痛代表的是和鹿小九長相廝守。鹿九抱著秦釗,拿著絹布擦拭他身上的汗水,剛開始那汗水是黑色的,那是皮膚褪下的結質,一層又一層,之后顏色逐漸變淡,最后汗液呈透明色,而秦釗蜷縮著,始終咬著牙不吭聲,只是意識慢慢變得模糊,神智里的最后一刻,是鹿九不停親吻著他的額頭,喃喃道:“三哥睡吧,你睡吧,我守著你?!?/br>兩個人足足三天三夜沒下樓。眾人浮想聯翩,也不免有些擔心,最后沈鸞隱了身進去,鹿九居然沒發現他。沈鸞沒看到什么限制級畫面,兩人只是靜靜抱著,秦釗已經醒來了,正撫摸著鹿九的臉,輕聲問:“我弄疼你了嗎?”沈鸞臉一紅,趕緊退了出來。鹿九搖搖頭,難得有點害羞,往秦釗懷里鉆了鉆,一會他露出腦袋,小小聲道:“下次讓我試試,讓我試試嘛?!?/br>秦釗張了張口,看著小孩一臉期待的眼神,他閉了閉眼,狠下心道:“可是......我怕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