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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多少?”不是莫恩八卦,而是他時刻牢記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元帥明顯是不會放手的,自己得替他先探聽好情報。西澤和洛林立刻你一言我一語爭先恐后地說:“我、我們看過那人畫像……”“特別英俊,好看得不得了!”“一看就很溫柔,十一說他讀過很多的書,特別有文化……”“非常高貴,一看就很有氣質!”“十一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莫恩越聽心越沉,長得好看,溫柔,有文化,氣質高貴,這可真是鳳十一喜歡哪樣季寒川就缺哪樣,他有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努力想找出自家元帥比人強的地方:“可那人再好也不如我們元帥有錢啊,鳳十一不是很愛錢嗎?不是總吃不飽嗎?他只有跟了我們元帥,才能吃飽喝足,你們兩個,咳咳,可以勸一勸他!”西澤和洛林對視一眼,都莫測高深地笑了起來。莫恩看這倆小孩一副“中將先生你什么都不懂我們都懶得跟你說”的表情,心里更是咯噔一聲,莫非那個家伙還超級有錢?如此一來,元帥就只能開著機甲去跟人決斗了……別說,季寒川還真干得出來這種事!————季寒川一點都不像他表面上那樣的云淡風輕,事實上他快要被排山倒海而來的醋意淹沒了!他現在終于知道十一把他錯認成了誰,什么見鬼的哥哥,原來是個早早就惦記了自家白菜的豬!此刻這個小家伙窩在他懷里每喊一聲“哥哥”,季寒川都恨不得把那個人挖出來然后用機甲轟爆他!季寒川為自己的假想情敵選好了一百零八種死法。他抱著十一走在夜晚的學院里,微風徐徐,甚是清澈涼爽,可季寒川滿心都是揮之不去的憤郁和燥熱。絕佳的耳力讓他即使走出很遠還能聽到西澤和洛林的話,季寒川冷笑著,什么長得好看,溫柔,有文化,氣質高貴……狗/屎吧?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這種男人!就算有,也絕對是裝出來的騙子!小孩子哪有什么審美,懂得什么叫溫柔氣質?一定是哪個偽君子騙著他的小可愛,沒聽十一說嘛,“終于找到你了”,很明顯那騙子人都不在了!季寒川扭過頭,因為生著悶氣,他不讓小孩再揪他胡子了,而是十分憤怒地教訓著:“你這個小笨蛋,你才幾歲,???你知不知道向導不允許早戀?你是個向導,還有沒有點矜持了?說!那個混賬東西是誰?”十一歪著腦袋咯咯地笑,摟著季寒川的脖子不停地叫:“混賬東西,混賬東西……”“誰是混賬東西?”季寒川執拗地問。“哥哥……”“對!”季寒川重重點頭,“你那哥哥是混賬東西,明白了嗎?”十一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季寒川完美地在第一回合K·O了情敵,心里這才舒服了些,可不到一會兒,他又找虐似地問:“我是誰?”小孩迷迷蒙蒙地看著他笑:“哥哥……”“我不是什么狗屁哥哥,我是季寒川,你川哥哥……”“串串哥哥……”十一醉得七葷八素,卻被勾起了許久前的回憶,口水都流了下來,“我要吃串串……”小醉鬼,季寒川騰出一只手給小孩抹去口水,憤憤地想,等你醒的,再好好給你擦亮眼睛洗洗腦!“嗷嗚——”獅子王垂頭耷腦地跟在季寒川身后,不時將幽怨的目光投向它的主人,光子燈將一人一獅的影子拖曳在地上,無端端顯出一種凄涼來。“你喪個屁呀喪!”季寒川猝然轉身踹了獅子一腳。“吼吼——”獅子王弓起背,暴躁地沖著季寒川眥起牙,“吼——吼——”“呵!”季寒川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的量子獸,“聽到了嗎?別人家的量子獸好看,溫柔,有文化,氣質高貴……你看看你這熊樣!”獅子王愣了一愣,瞬間昂首挺胸,用爪子捋了捋大腦袋,甩了甩滿身金燦燦又光滑又軟順的毛,在季寒川面前踩著高貴的貓步,眼神間極盡傲氣地回視著它的主人。獅子王高大威猛,油光水滑,論起顏值在量子獸中確實當得起一枝花,季寒川勉強撇撇嘴:“還算個樣子吧,繼續保持!以后見到那傻逼的獅子獸,知道怎么做了?”“吼!吼!”獅子王撐起前肢,一只熊掌般的爪子在胸口拍了拍:要是碰到那個傻逼的量子獸,本獅子王一定撕碎了它!季寒川這才滿意地點頭:“人交給我,量子□□給你,別給老子丟人!”獅子王張開嘴,“哈!哈!”地應著,它腦袋向后仰了仰,示意季寒川如果抱累了可以把小孩放到它的背上,又松又軟又寬敞的天然床鋪可舒服了呢!“想得美!”季寒川又踹了量子獸一腳。智能機甲的后艙啟動休息模式,自動改造出一間休息室,季寒川把小孩放到床上,鬧騰了這么大半夜,十一明顯有些累了,大眼睛瞇耷瞇耷著,薰然的酒意給少年白皙的皮膚染上了一層醉人的酡紅,汗水浸透了黑發,晶瑩的水珠掛在發梢上,眼眸中含紗籠霧,帶著迷蒙憨傻的笑意。他由著季寒川擺弄,半點不設防,在季寒川將他放下的時候,乖巧地摟著季寒川的脖子蹭他的臉,發自內心地依賴他。季寒川的心都快要化開了。他一路行來憋了滿滿的火氣,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早該知道的,這樣漂亮招人疼的孩子,怎么會沒有人喜歡,但凡別人疼他,他這樣的性情也肯定會百分百回報,只要看他那般掏心挖肺地對待西澤和洛林就知道了。季寒川擰了一條熱毛巾過來,把十一扶起靠在他的懷里,然后把毛巾覆上去給小孩擦拭汗濕的臉,他頭一回照顧人,很沒有經驗,毛巾guntang不說,用的力道還大,小家伙掄胳膊蹬腿地吱哇亂叫起來:“哥哥好討厭!”季寒川腦門上青筋直抽,他現在聽到這個稱呼就跟被針扎了似的哪兒哪兒都不舒服,抬手想在那嫩呼呼的臉上掐一把,下手時卻只舍得輕輕一摸,小家伙卻鬧騰不休,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就是不給好好擦臉。“乖一點,再不聽話……”季寒川齜著牙,狀似兇狠地威脅,“……再不聽話,就打你屁屁!”小孩樂呵呵地笑,張牙舞爪地也齜起雪白的小牙齒學著季寒川的語氣:“打你屁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