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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便去掀大氅。卻被林霖按住了手:“太冷,你穿的少,就在馬上看看好了?!?/br>陳習與哼一聲:“還不是你把我的袍子弄濕了?!?/br>林霖低頭在他頸子里輕輕吻了吻:“回頭我賠你一件狐貍皮的,誰讓你是阿貍?!?/br>阿貍兩個字又輕又軟,還帶著長長的尾音,陳習與聽著忽然心中一顫,被親吻的地方不由得起了層層暴栗。“冷么?”林霖貼著他的頸子問,“我這樣抱著你,整個人都熱的要燒起來了,你還冷么?”陳習與不安的按住林霖的手:“別鬧,光天化日的?!?/br>“這里沒別人。再說,有人他們也看不見?!绷至匾呀浗忾_陳習與的腰帶,在外袍和大氅的掩護下,把手伸了進去。天氣太冷,陳習與的皮膚涼涼的,卻光滑柔軟,林霖一路摸索到關鍵處,不輕不重的把玩起來。陳習與臉漲的通紅:“別鬧,在外邊呢。你把手拿出去!”他努力去拔林霖的手,無奈力量差的太遠,反而被他把手抓著一起握住被把玩的開始抬頭的所在。林霖一邊親著他的頸子,一邊輕聲道:“才弄幾下就起來了,阿貍,你也想我了,對不對?”他把陳習與拼命要掙脫的手擒住,扣在因褲腰滑下去一截而露出來的光滑柔軟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動作加重,很快就讓陳習與沒力氣抗拒了,軟軟靠在他懷里喘息,眼神迷茫,呼吸急促。梅枝掩映中,人比花紅。他不緊不慢的親吻著,手上動作不停,讓陳習與泄在自己手上,然后趁著懷里的人余韻未消,還有些頭暈目眩的時候,輕輕壓低他的上身,把礙事的褲子拉下去,掏出偷偷帶出來的油膏,掏了一大把,抹進guntang的臀縫中。陳習與用力掙扎:“別鬧!”林霖心頭火熱,牢牢壓住陳習與,不讓他亂動。陳習與看逃不掉,只好小聲告饒:“別……咱們回去,回去好不好,別在這里……萬一給人看見……”林霖拉開腰帶,將自己的外袍拽出來,將陳習與兜頭蓋在下面壓住,不理他的哀求和掙扎,對準已經準備好的地方,調整角度,一點點送了進去。袍子下面,陳習與的反抗顯得很無力,又有點委屈:“就不能等回家么,非要在外頭,這樣不舒服……??!這要是給人看見了……我……我怎么見人……啊……”總算送到底,林霖卻沒立刻開始抽送,反而極溫柔地用大氅和自己的棉袍把陳習與裹得嚴嚴實實,環抱住他,握著韁繩,輕叱一聲,催馬前行。馬脊起伏,陳習與體內的物事跟著上下,節奏隨著馬兒步伐快慢變化,陳習與被頂的渾身發軟,咬著唇哼哼:“哪里學來的,這樣,折磨人的法子?!?/br>林霖輕笑:“不喜歡么?我倒覺得好極了?!彼闹惲暸c嫣紅的耳朵,“不用費力氣,你還夾的這么緊?!?/br>陳習與大窘,用力掐了一把林霖的手臂:“在軍中混幾年,學的滿口混話!”林霖放聲大笑,一夾馬腹,馬兒立時快跑起來。陳習與掐他手臂的手越來越沒力氣,全靠林霖攬著腰才沒掉下馬去,一會喊疼,一會喊慢一點,一會又軟語央求著說堅持不住了。他越這樣,林霖越是亢奮,知道陳習與面嫩,專找沒人的地方放馬跑,跑到一處僻靜的山坳,陳習與已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他抱著陳習與翻身下馬,用大氅墊在下頭,就著陳習與跪趴的姿勢,很是暢快的弄了一回,冰天雪地弄的陳習與一身汗,又怕他冷,不等清理就趕緊重新裹好,抱到馬上回了府衙。府尊現在這個模樣自然不能給人看見,林霖熟門熟路繞到后院,帶著陳習與翻墻而過,一路做賊一樣避著人,直接把他送回臥室。陳習與一身狼狽,恨得牙根癢癢,拽著林霖的衣服,咬牙切齒道:“你倒是痛快了,干的什么混賬事,叫我怎么見人?”林霖一邊親一邊毫無誠意地道歉:“是是是,是我不好,不過你這個樣子我也舍不得給別人看見,能見我就行了?!笔稚细遣婚e著,把陳習與汗濕的衣服三下兩下扒得干干凈凈,道,“外頭冷,你方才一定受了寒,需發發汗祛除寒氣?!闭f完便把掀起被子將他裹住,把guntang的手伸在被子里,輕手輕腳幫他揉著后腰。陳習與后竅麻麻的已有些鈍痛,動一動就有無數熱烘烘的東西流出來,難受的緊,便推著他手,道:“我要洗沐,你去燒水?!?/br>林霖在他額頭上重重親了一口,大聲答道:“諾!”林霖弄好熱水,還殷勤地想幫陳習與洗沐,被惱羞成怒的陳太守不由分說趕出去了,林霖摸摸下巴,反省一下,自己好像確實做的有點過,阿貍生氣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白雪茵地,攤開的黑毛大氅上簡直紅潤如酥的阿貍實在……林霖咽了口口水,敲了敲自己腦門,果然色/欲熏心會讓人全無理智,下回再不能這么胡鬧了。他忽然又有點擔心,阿貍剛才喊了好幾回疼,不會破了吧!想到這里更是后悔,在百寶囊一樣的小箱子里把那管據說特別好用的金瘡藥找出來揣懷里,敲敲里屋的門,問:“阿貍,需要幫忙么?”陳習與不理他。林霖放軟聲音:“是我錯啦,對不起,阿貍,你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感覺怎樣?有沒有地方不舒服?陳習與泡在水里,朝天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道:“不好,全身都不舒服?!彼嘀约罕涣至夭恢挥X中掐青了的腰,抱怨,“都是你不好!”“是是是,都是我不好?!绷至馗鼡?,竟沒注意到陳習與這語氣已經分明是撒嬌了,他小心翼翼問,“你下面……有沒有破,有沒有出血?”陳習與一怔,臉登時通紅:“那么大嗓門胡說八道什么?”林霖只好換個說法:“嗯,方才我有點忘形,你……有沒有什么破口傷損?我這里有金瘡藥……”“沒有!”陳習與恨不得跳出去堵住他的嘴,“我洗沐完要睡覺!別吵我!”林霖只好閉嘴,卻不敢走,支著耳朵在外頭聽著。里頭的水聲響了好一陣,然后是有人哼哼唧唧爬出澡桶,再然后好像是在擦干身子,好半天沒大動靜。林霖忍不住道:“你站到火盆那邊擦,別著涼?!?/br>里頭安靜了片刻,陳習與的聲音響起:“你……一直在外頭?”聲音有點遲疑,“你的大氅和棉袍還在屋子里,你……冷不冷?”林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只穿了一層薄棉袍,手腳已經凍麻了,登時忍不住打了個大噴嚏。他揉揉鼻子,卻心花怒放,忙道:“不冷不冷?!?/br>“胡說八道?!标惲暸c輕輕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