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萌翻你個寵物蛋、裂痕、師尊,我真的不下蛋!、重生后渣攻們都團寵我、黑桃七血案:生死賭注、潛滋慢長、總裁、聲名狼藉先生、緋聞成真、禍水的自我修養
這股子火氣生生憋了一天,今天借著個由頭發作出來,壓著陳習與連啃帶咬,把呆頭鵝渾身上下都舔了個遍,末了翻個面,掰開臀瓣,又去繼續昨天未完的探索。陳習與手指痙攣一樣抓著床單,拼命掙扎著:“疼,疼!”林霖壓住他:“別人都成,咱們肯定也成,你忍忍,讓我再試試?!?/br>陳習與眼淚汪汪地忍著,林霖咽了口口水,重復昨天的步驟。今天陳習與是清醒的,他實在太緊張,后竅縮的比昨天更嚴實,林霖花了好長時間,才再次將一根手指插了進去。誰知才抽/插幾下,陳習與已經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好疼……潤之,這樣真的好疼啊……”他又累又餓,回到家,又被闊別日久的林霖這樣奇怪的對待,心中著實有些委屈。林霖心軟了下來,俯身吻著他的側臉:“這么疼么?”陳習與委委屈屈:“疼,你手指頭又粗又硬,磨得里頭快破了?!闭f著說著,他肚子里響起一陣又長又響亮的咕嚕聲,陳習與更委屈了,“我快要餓死了,你還這么欺負我……”林霖廢然長嘆,撤出手指站起身,無力道:“好罷,我不欺負你了?!?/br>陳習與捂著屁股爬起來,趕緊穿衣服,偷眼看林霖也在那里穿褲子,五指翻飛,靈巧異常,三兩下便捏著褲帶結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分外眼熟。他結結巴巴地指著那個蝴蝶結:“這個……這個……你……”林霖低頭看看那個蝴蝶結,面無表情地抬頭望著面紅耳赤的陳習與:“怎么了,你不會系么?我幫你?”陳習與大窘,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跑去廚房端飯了。林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臉便秘地坐著,心中的這股子火越發熊熊燃燒,卻無從宣泄,只燒得他整個人都要炸了。他在杭州不能久留,窩在陳習與臥室里和他你一口我一口膩膩歪歪吃完晚飯,趁著夜色便匆匆快馬趕回河南府,臨行前捏著陳習與的鼻子叮囑了不知道多少話,陳習與忙不迭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窩著這股火回到定州,看什么都不順眼,練習騎射時幾乎把無辜的靶子射成渣,羅開瞧出端倪,奪下他的弓,抓過他已經虎口崩裂的手,幫他上藥裹傷,問:“呆頭鵝怎么惹你了?”林霖悶聲道:“沒有?!?/br>“那你哪來這么大火氣?隔了這么久見一次,不應該是蜜里調油回來人都得恍惚一陣子才對么?”“他!”林霖脫口而出一個字,隨即后悔,咬住嘴唇不說話。羅開嚴肅起來:“他如今官場得意,是不是瞧不起你了?”林霖趕緊否認:“不是?!彼q豫了片刻,小聲道,“他……太怕疼……我……”羅開登時恍然,哼了一聲:“和我一樣心軟,現在怕他疼,不下手,等他什么時候被別人拐走了,看你怎么辦?!?/br>林霖搖頭道:“這倒不會,攸行,不會變心的?!彼t疑良久,終于問道,“有沒有……有沒有不疼的法子?”羅開挑挑眉:“有的是,你要純書本呢,還是連道具一起要?”林霖臉通紅:“都……都要罷,我……我先試試……”“你要和誰試?”羅開危險的瞇起眼。“我……我自己先試試,要是……要是太疼,我……我總比攸行……比他能忍得住……”羅開勃然大怒:“你敢!”他薅起林霖脖領子,怒氣沖沖,“你敢讓他上你,我就讓他這輩子做不了男人!”林霖慌忙搖頭:“不不不,師兄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先試試那些東西怎么用,摸索出最正確的用法,再拿去和……和……呃……”羅開一把丟開他:“笨,這還用自己親自試。過幾天叫小白帶你出去逛逛,你在旁邊看幾回就明白了?!彼蛱蜓?,“不過你要是敢碰那些人,回來看我不打死你?!?/br>師兄真是越來越霸道了。不管林霖如何理論聯系實際地鉆研那一大箱子秘笈,暫時也沒機會跑去杭州實踐一次了。陳習與在杭州任上待了一年,磨勘上等,又被調去青州。剛去就趕上大旱加蝗災,沒等坐熱屁股,就開始忙。青州多山,本來農田就少,趕上蝗災顆粒無收,官府要是什么都不做,農民得一直餓到明年秋天。按照慣例就應該一邊開常平倉低價糶米賑災,一邊治蝗,誰知倉門一開,里頭存糧居然沒有多少,一問,本地居然已經連著三年各種大災了,早把常平倉吃得干干凈凈。陳習與沒辦法,寫信到京里求助,千辛萬苦調來四百多擔糧食,熬成能照見人影的稀粥也堅持不了一個月。還是羅開得到消息,將軍隊的軍糧勻出一部分,輾轉運到青州,又讓林霖聯系福建老家的商人,將江南的糧食直接走海路直送山東。林家在福建一呼百諾,張羅個運糧的事情實在大材小用,只是這樣一來,林霖和陳習與私下里依舊往來甚密的事情卻瞞不住了。青州一任考滿,下一年居然是湖州,陳習與重新踏上江南之路。羅開知道,皇帝應該已經把那些不該有的心思,統統放下了。林霖此時已積功升到從五品,綠袍換紅袍,又有青州籌糧的功勞,夏州吐蕃現在老老實實不鬧騰,羅開便請旨,帶著林霖回了京城,經吏部磨勘審議,將林霖轉去樞密院,做河西房的副都承旨,掌夏州諸路軍政、防務。林霖今年已近而立,經過幾年的磨礪,人沉穩了許多,只是一直單身,讓許多人很是奇怪。好在林家兒子多,不缺他一個,他不急著娶妻,兄長們也不過分催逼。而羅開,則因功封了定國侯,在樞密院做副使,他上頭只有一個范公,范公近年越發年老體衰,不怎么管具體事務,羅開連他那一份工作也要扛起來,忙得狠了就支使林霖。這些年戰場上生生死死,林霖的心性與之前大不相同,原先其實還是個孩子,懵懵懂懂只知道完成分內的事情,卻不太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意義何在。但現在,他深知自己手中哪怕連一個數字都是有意義的,關鍵時候就等于一條人命,不免慎之又慎,生怕因為自己,傷到了那些為國拼殺的將士們的心。回京當年,林霖便趁著過年的機會提前請了幾天假,繞道湖州去看望陳習與。只是這回馬匹上除了慣常的包裹和給陳習與帶的東西外,還有一個很可疑的小箱子。----------------------老李年歲實在太大,陳習與去年年底就托人把他送回了京城,還住在林霖家,幫他打掃打掃庭院順便養老,身邊換了一個小童叫小魚的,七八歲,正是天真爛漫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