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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得有些窘迫,他說錯了嗎?桑然破功,“小啞巴,你也太聽話了,不過聽話也好,你當乖寶寶就行了,挺好,我就喜歡乖寶寶?!?/br>林翔翔:“咦~rou麻死了?!?/br>楊木替他解圍,“你別管他們,我們現在確實不該喝酒,他們估計都是老油條了?!?/br>譚旻澤微笑著點頭,“好?!?/br>陳臣催促眾人:“快夾rou,都要焦了?!?/br>桑然把譚旻澤的碗拿起來夾了幾塊rou,還貼心提醒:“很燙,等一會兒再吃?!?/br>察覺到另外三人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他害羞地往下埋了埋頭,“謝謝……”桑然打發他們,“吃你們的,別老往這里看,沒事老自虐干嘛?”他這一說,另外兩人也明白了他們現在的關系,陳臣揚起了尾音,“哦~不得了,不得了?!?/br>“咳咳……”譚旻澤紅著臉給自己灌了一口水結果被嗆到。桑然拍著他的背,擔心道:“喝個水都能把自己嗆到,笨不笨?好點了嗎?”他抽紙擦了擦自己的嘴,真想把自己藏起來,實在是太丟臉了……“沒事了……”林翔翔吹了吹夾在筷子上的五花rou,遞到陳臣嘴邊,“來來來,給我們陳臣小可愛一塊五花rou,感謝您這半學期以來不辭辛勞對我的教導?!?/br>陳臣好笑地看著他,還是張嘴咬了一口他遞過來的rou,“算你有孝心?!?/br>“嘿嘿……”看著他吃完了,林翔翔又夾了一塊遞向楊木,“感謝班長大人送給我的練習冊?!?/br>楊木抬手,“不勞煩,放我碗里就行?!?/br>林翔翔哀嘆,“班長真冷漠?!?/br>楊木但笑不語,把他那塊rou夾到了嘴里。“來來來,這一塊給我們譚旻澤小朋友?!彼@一次沒把rou放人嘴邊,直接夾到了碗里,“希望小朋友能健康快樂地長大,順便和咱們桑然隨便幸福的過一輩子?!?/br>譚旻澤感激,“謝謝?!?/br>桑然在一旁樂得不行,“沒見你平時這么會說話啊?!?/br>林翔翔倨傲道:“我那是深藏不露,我就不給你夾rou了,咱兩喝一杯?!?/br>桑然將啤酒放到嘴邊,牙齒咬著瓶蓋一個用力,“咔”的一聲瓶蓋就起了下來。譚旻澤望著他,震驚之余還有一些莫名的悸動,總覺得……有點帥……桑然倒著酒,沖他痞痞一笑:“被我帥到了?”像是能看穿他的想法一般。譚旻澤埋著頭吃rou。真自戀……林翔翔抬起酒杯,“敬同桌?!?/br>桑然挑眉,“敬上下鋪?!?/br>“砰——”兩人碰了杯仰頭一口悶。看著他們這么豪邁地喝酒,譚旻澤忽然覺得有些不甘心,他也想放縱一下自己,也想這么灑脫肆意。想嘗嘗,酒是什么味道。桑然余光瞥見譚旻澤總是時不時地偷看自己的酒瓶,就像想要偷吃的小孩,覺得有趣又可愛,便抽出紙擦了擦嘴。“我去上個廁所?!?/br>確認他走遠后,看幾人忙著吃東西,譚旻澤迅速把他的酒瓶拿到桌下,悄悄地往自己杯子里倒了小半杯。心臟怦怦地跳著,他興奮又心虛地背過幾人,面向窗外,怕桑然回來察覺到不對,他沒敢留酒在杯子里,所以直接一口全喝了。苦酒下肚,他難過地皺起了眉頭,嘴里又澀又辛。一點也不好喝,想不明白桑然他們為什么會喜歡喝酒。忽然褲兜里的手機振動了起來,他以為是家里打來的,結果一看是桑然。很奇怪,他不是去廁所了嗎?給自己打電話干嘛?“喂?”“小啞巴,廁所沒紙了,你給我拿點過來?!?/br>“哦哦,馬上?!彼s緊抽出一大把紙去解救桑然。到了廁所,他試探地叫了一聲,“桑然?”右手邊的門忽然被打開,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拉了進去。桑然把人抵在門上,探著鼻子在他嘴角嗅了嗅,“喝酒了?”譚旻澤慌慌張張捂住了自己的嘴,“沒有……”卻從頭到脖子紅了一片。章節目錄第77章“不是說未成年不許喝酒嗎?怎么這么不聽話?”他用手背探了探他臉上的溫度,“這么燙,喝醉了?”其實他心里清楚譚旻澤到底為什么會臉紅,但他就是想欺負他,誰讓他總是做出撩撥人心的小動作。譚旻澤搖頭,“沒醉……”桑然露出得逞的笑容,“承認自己喝酒了?”譚旻澤憋氣憋的難受,反正也騙不過桑然,索性松了手,拉聳著腦袋承認錯誤,“就喝了一小口……”“一小口也是喝,自己說,要親幾口才能讓我原諒你?”他算是想明白了,桑然就是故意離開騙他上鉤的。他特別硬氣地回道:“你是騙子,我不親?!迸渲t撲撲的臉頰,怎么看怎么沒說服力。桑然讓他逗開心了,說他是騙子跟叫他老公是一個效果,他認定了譚旻澤就是在撒嬌。他用掌心托著譚旻澤的后腦勺往前一壓,說出自以為很撩的話,“寶貝兒,我想你了,親一口好嗎?”或許是酒精的原因,譚旻澤似乎真的被撩到了,眼神有些迷離,他捧著桑然的臉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去。是額心。很奇怪,也許是親的位置特殊,這個吻竟然讓他有一種自己被人寵愛的感覺,突然一下子調轉了他和譚旻澤的角色,他好像成為了弱勢的一方,渴望得到保護的一方。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為之戰栗。他從小到大想的都是怎么去保護mama,保護自己的朋友,想著成為別人的依靠,卻沒想去依賴別人,躲在他人的羽翼下長大。可這一刻他卻想一輩子地窩在這人的臂彎里,貪婪地索要他的寵愛和庇護,當一個只知享樂的廢人。譚旻澤的呼喚掐斷了他的臆想,在心里苦笑著:明明這個人比自己見過的所有人都要脆弱,他才是應該被保護的一方,怎么舍得讓他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