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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的易感期不能用抑制劑壓制下去,只能靠自己硬熬,或者靠標記Omega。葉宿不由聯想到軍訓時傅星沉也是這種情況,只有他的信息素才能安撫傅星沉。傅星沉順著他的視線一看,也看到了暴露的蓋子,他來接葉宿之前特地打掃過,沒想到還是露了馬腳。和葉宿說需要他的信息素無疑是一種暗示,但他不想給對方太大的壓力,也不想以此博得同情分,所以就一直瞞著。傅星沉咳了一聲,“沒事,就是時間有點急,來不及洗車了?!?/br>葉宿是做這方面研究的,深知Alpha要一個人度過易感期并不容易,而且他在課上講過抑制劑對易感期沒有效果,傅星沉在知道的情況下還是用了,可想而知有多難熬。他皺著眉頭問:“幾次了?”傅星沉第一次易感期在九月軍訓的時候,這段時間一直在他身邊轉,身上難免沾了他的信息素,原本會隨著時間減弱的易感期反應肯定會反復疊加。傅星沉照實說:“三四次?!?/br>然后他立馬接下去說:“我下次會處理好的,別擔心?!?/br>葉宿抿唇不言。傅星沉的易感期的確讓他感到了焦灼,像是催促他做點什么一樣的,但他不能這么做,這是妥協。他不想要,傅星沉也不會想要。傅星沉觀察著他的表情,對他的不言不動反而感到了安心,如果葉宿真說出退讓的話,才會讓他感到憋屈。易感期雖然很煎熬,但也不過是身體上的難受,算不了什么。傅星沉在他肩上攬了一下,“走吧,再不回去瀾瀾就要等急了?!?/br>葉宿順從地坐上車,車上通過風,還殘余著冷冽的濕意,傅星沉啟動車子時,葉宿正低頭扣安全帶,突然開口:“以后不舒服的話,別自己撐著?!?/br>傅星沉愣了愣,反應過來后嘴角彎了彎,憋了一會,最后忍不住似的,無聲笑了。他不說易感期,不說信息素,只說以后。葉宿這人,太可愛了吧。葉宿去參加資格考試那天是傅星沉送他去的,葉宿被關進考場時,他就在車內等著。今天一大早天就陰沉沉的,烏云聚集在天際,北風冷厲得像能把人臉刮破。細長堅韌的樹枝延伸向灰蒙蒙的天空,灰黑白三色的高大建筑矗立在一片荒蕪中。這次考試并不是只有葉宿一個人,還有其他來自世界各地的人才,他們都是朔望計劃的候選人。葉宿考完試裹著圍巾往外走的時候,心莫名懸了起來,嘗到些久違的不安與壓抑。他拉開車門時,傅星沉正對著筆記本電腦和人開視頻會議。他沒帶耳機,電腦外放,正有人在那頭做匯報,葉宿聽著聲音有些耳熟。堂堂一個總裁,缺席正經會議,跑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干坐著,浪費好幾個小時,也就他干得出來。傅星沉側臉專注,表情一絲不茍,見葉宿開門進來才笑了下,做了個“等會”口型,又轉回去精確地指出對方的漏洞。葉宿摘了圍巾安靜地疊好放在膝頭,回想起剛才一瞬間在屏幕上瞟到的人臉,和對方“你怎么還和我老板攪在一起”的cao蛋表情,才想起來這人是諸文何。當初利用他在葉興那獲得了暫時自由,之后就沒見過這人,不知道他爬到什么位置了。不過傅星沉既然沒把他調回來,至少就是沒大問題的。“......歐洲市場的縮減已經完成,和BHD的合作初步定下來了,但對方表示進一步的條款想和您本人談?!?/br>傅星沉言簡意賅:“沒得談,今天就先這樣。我還有事,掛了?!?/br>諸文何:“......”傅星沉管餓了電腦,“考試怎么樣?”葉宿注意力卻沒在他的問題上,只覺得太陽xue里的神經突突地跳了起來,“縮減歐洲市場?”當初給葉興留空間cao作的就是歐洲那邊的市場,葉氏能撐到現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海外市場,發展到如今,它一般根基都壓在那邊的市場上。歐洲市場一縮減,葉氏受到動蕩是百分百的。傅星沉嗯了聲,對他的反常有些疑惑,“那邊規??沾?,里子虛了,過段時間我還得到國外跑一趟。怎么了?”葉宿不敢問他縮減的程度,因為這直接影響到了葉氏振蕩的程度。如果只是小變化,那就是他擔心過度了。但如果是大動作的話——放在圍巾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當下的場景似乎變成了一個慢鏡頭一樣,屏幕上葉興兩個字落入葉宿眼底,殘留在身上的寒意化成一柄鋒利的尖刀刺入心頭,讓他全身血液都涼了。葉氏動蕩,是傅星沉間接下的指令。但在葉興眼里,他現在和傅星沉捆綁在一起,這個指令當然也可以看成是他通過傅星沉下達的。之前整個業內不安,葉氏好不容易借著傅星沉的手堪堪穩下,縮減海外市場等于斬去它另一邊翅膀。如果葉氏有個好歹,葉興會沖著誰來?葉宿在外時間都和傅星沉在一起,他不敢動,或者動不了他們倆,會動誰?還有之前在校門口瞥見鬼鬼祟祟的人影,葉宿喉嚨里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他聽見自己艱難干澀地發出聲音。“打電話給江阿姨?!?/br>作者有話要說:會是誰呢~(你是不是找打!這一章講的是傅星沉頓時明白了什么,同樣的臉色一冷,手上動作飛快地給江阿姨撥了個電話。電話鈴響了很久都沒人接,一聲一聲有規律的嘟聲落在寂靜的車內,像砸進吞沒呼吸的沼澤里,毫無反應。方才還充斥著曖昧與溫情的車廂只剩下通過冬風之后的寒意,隨著無人應答的時間越來越長,葉宿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傅星沉一連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在再一次響起提示無法接通的機器聲前,葉宿面色冰冷推開車門,重重甩上門,走到一邊接通了葉興的電話。語氣里像藏著針,“你把她帶哪去了?”葉興的聲音聽起來很陰森,“月嫂的電話是不是一直打不通?”葉宿憤怒,但也前所未有的冷靜,風穿過干枯的枝椏裹著尖銳的冷意直抵靈魂。他和葉興是父子,即使再怎么憎恨對方,他們都有相似的部分。葉氏是葉興的命,就像瀾瀾是他的命一樣,這既是他們的弱點,也是他們的底線。別人可以拿著這一點掐死他們,他們也會因為這一點毫不留情。這是葉興教給他的。葉宿咬著牙沒應聲,那邊傳來腳步聲,葉興似乎從一個密閉的空間走到了比較開闊的地方,“我還是第一次見我的孫女,她很像你......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會跑去國外,偷偷生下一個孩子,竟然是傅星沉的孩子?!?/br>“我以為你恨他,是絕對不會生下這個孩子的。愚蠢!”葉興像個嚴父一樣用了失望的語氣,仿佛葉宿辜負了他的期盼,“為了這個孩子你吃了多少苦,現在還被我當成了把柄要挾。Omega就是軟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