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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宿給他倒了杯水,站一邊整理檔案去了。被無視了一會,譚真忍不住了,“你就不好奇我來找你干嘛?”現在順便一查就能知道葉宿在B大任教,譚真能找到這來不足為奇,但小少爺成天沒事干,葉宿不覺得他有正經事找自己。而且他既然主動找上門,肯定是他有事,晾他一會也無所謂。“等你想講的時候再講吧?!?/br>言外之意就是,不講拉倒。譚真聽出來了,氣呼呼地,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畢竟他今天就是來和葉宿說這件事的,不說這事他們兩個還有什么話好說?“同學會的事我查出來了,不是我不邀請你,是有人不想讓你來,故意截斷消息了?!?/br>譚真主辦同學會,但這小少爺怎么可能親自打電話發消息邀請人?肯定是叫班里其他人幫忙,沒想到就是這中間環節出了差錯。“你放心,我已經把人處理了,下次我親自邀請你?!?/br>“處理了?”葉宿好奇道,“你怎么處理的?”譚真看上去不像是心狠手辣的人,這個處理了......“......拉黑了!問那么多干嘛!”譚真其實是個非常單純的外貌協會會員,以自己的顏值為衡量標準交朋友,和自己差不多、或者比自己長得好看的才有資格成為他的朋友。他“看上”葉宿就是這個原因,雖然那個時候大家不會欣賞葉宿的顏值,但他一眼就從人群中看到了他。非常特別,但葉宿身為一個Omega竟然絲毫不會打扮自己,冬天用的臉霜都是上個年代的流行款!用現在追星女孩的話來說,在葉宿自我放棄式糙A行為下,譚真變媽了。具體表現在給葉宿推薦護發素,想帶他去逛街等等行為上。只不過他本質還是個小少爺,在葉宿接二連三的拒絕后有脾氣了,這才結束在別人看來有些迷惑的行為。葉宿沒想到這里面還有彎彎繞繞,不過他心態好,沒有因為沒被邀請去同學會記恨過誰,因此此刻突然被告知真相也沒譚真想象中的大反應。“知道了,有時間的話我會去的?!?/br>譚真氣結,誰來他的聚會不是歡天喜地的,就葉宿一個奇葩特別會擺譜兒,“拽得好像你跟傅星沉復婚了一樣!”說曹cao,曹cao就到。傅星沉大大咧咧推開辦公室的門,“葉老師,該回家了?!?/br>還在玩情趣呢這是。作者有話要說:太困了,緊趕慢趕,明天來捉蟲,大家晚安。這一章講的是譚真覺得自己臉都被葉宿打腫了,上回他說傅星沉甩了他,結果傅星沉立馬就出來給他撐腰了。這次他說他們倆沒復婚,傅星沉又立馬出來催葉宿回家了。這兩個人是到了婚姻的厭倦期嗎?特地出來找刺激的?說什么來什么,葉宿和傅星沉現在到底什么關系,怎么到哪這兩人都黏在一起?煩人。但他一見傅星沉就慫是改不了的毛病,不等葉宿說什么,自己就先離開了。傅星沉側身讓他出去,等譚真走了才進辦公室,“他又來找你麻煩?”“不是,”葉宿說,“你來干嘛?”“剛才不是說了,接你回家?!?/br>“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br>傅星沉把他收拾東西的手按在桌上,側身看見他耳后一顆小小的紅痣,這一顆比眉心的略大,顏色要深一點。點在白皙光潔的皮膚上很讓人心癢,像特地為了惹人注目長的。“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發現他們倆的秘密的?”葉宿的手指和他給人的印象一樣,瘦削,修長,白凈。指甲繡的圓潤漂亮,骨節分明,指節紋很淡,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是個斯文清雋的人,這雙手從沒做過粗活。是一雙適合彈鋼琴、翻書的手,被扣著無法動作而掙扎時會顯出一種脆弱的美感,叫人想破壞。映襯之下,壓在他上面的這雙手顯得寬厚很多,膚色深一點,力量感很強,葉宿能感受他掌心有一層薄薄的繭,可能是運動留下的。他的掌心很燙,這種熱度是有危險的,讓人不敢隨意動彈。葉宿維持著這個動作,傅星沉站得離他很近,近到他能感受到灑在耳邊的熱息??梢环N奇妙的威勢讓他無法挪動腳步,從這逼仄窘迫的境況中逃脫。葉宿的心忽然開始砰砰跳動,為突如其來的壓制和灼熱感,大腦中樞發出悠長尖銳的警示聲,就算這樣,也無法阻止其中區塊迅速空白的趨勢。他掩飾性地低頭,讓側臉頭發微微遮住神情,“那你想說什么?”傅星沉沒注意到葉宿的不對勁,嘖了聲,另一只手肘撐在了辦公桌凸起的柜箱上,語氣很悠閑:“就上學期那次,我看見甄游和隔壁班那個拉拉扯扯的,然后程銘旭沖上去打了那家伙一頓。原本還以為他們在戀愛,后來才知道是那么一回事,不過甄游不愿意讓別人知道,求我們別說出去,我們警告了那小子,就這么不了了之了?!?/br>傅星沉在說什么,葉宿全沒聽見,從一開始的清晰字句漸漸耳邊就像裹了一層薄膜,最后只剩下耳鳴聲。他的嗅覺越來越敏銳,從傅星沉身上逸出來的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郁,被太陽烘烤后的熾熱沙灘散發出令人舒適的焦味,沁涼的海水中和了暑氣,只剩下令人心曠神怡的氣息。“閉嘴!出去!”這是發情期的前兆。因為洗標記和懷孕中止的發情期竟然這個時候回來了。怪不得剛才傅星沉靠近的時候他感覺異樣,要是沒感覺,傅星沉就不是個Alpha了。傅星沉不明所以,還等著葉宿對他笑一笑,夸一夸,“嗯?”他后知后覺地發現葉宿的不正常,“怎么了?”他掰過葉宿的臉,對上后者水盈盈的雙眸和仿佛染了桃色的臉頰。同時鼻端飄起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傅星沉心神一振,入手那片柔滑的皮膚倏地變得guntang了起來,讓他下意識不敢觸碰,視線一移,看見葉宿低頭時露出的后頸腺體正發紅。他倒退了兩步,不用再靠信息素的作用,葉宿這幅模樣已經叫他口干舌燥了。如果是以前,他還能沒心沒肺地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但現在,即使他裝作若無其事,但葉宿在廢教室說的那些話依然時常會出現在他腦子里。葉宿笑他被信息素控制,用痛快的眼神看他,這些都不讓他感到難過。但葉宿會說出那些話無非是因為討厭被信息素控制,他不想臣服于信息素。如果他這時候標記葉宿,他和葉宿才是完全沒可能了。他也不想靠天生強勢的信息素強迫葉宿,這不是他想要的。葉宿這么好強,這么堅定——“我先出去,你、你有事叫我!”他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門被他關的震天響,沒了支撐的葉宿一下子倒進椅子里。幸好這還只是前兆,他隨身帶著抑制劑。一次性用了兩支之后,身上的熱度總算開始慢慢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