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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同學會!”“什么時候的事?”“少裝傻,叫你多少回了都不來!”葉宿發現了點不對,同學會大多是譚真辦的。譚真又沒必要早這種事上說謊,“我沒收到通知?!?/br>“虛偽,你不就是覺得嫁給傅星沉自己牛逼哄哄了,現在還不是被甩了!”他結婚時傅星沉對外說,兩人在校園里一見鐘情,可當時葉宿和身邊人都說自己是單身的。因為這一點,新聞出來的時候有不少同學以為他是攀上高枝了,只是故意藏著瞞著,瞧不起他們罷了。葉宿正要開口說點什么,左肩忽然搭上一只手,對方手心的溫度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傅星沉垂眸瞧著他:“可以吃飯了?!?/br>譚真一臉驚疑:“傅、傅星沉?!”他剛才還在諷刺葉宿被傅星沉甩了,轉眼傅星沉就出來和他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吃飯這兩個字是會出現在傅星沉這種冷酷男人字典里的嗎?為什么他能說的這么自然???!傅星沉單手插兜,剪裁合身的正裝讓他的氣勢利落冷峻,“有事?”譚真呆呆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迷惑之極,這兩個人不是離婚了,怎么還在一起?玩情趣?走到譚真看不見的地方,傅星沉就主動放開了他:“葉老師,不用謝?!?/br>剛才譚真明顯氣上頭了,有和他一辯高下的勢頭,在私人空間倒無所謂,但這是在公共場合。他又不擅長這種一進入自我世界就無法打斷的人,傅星沉的出現的確幫他化解了一時半會的尷尬。葉宿像沒聽到他的話,冷淡地道謝:“謝謝?!?/br>“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葉宿冷冷瞧了他一眼,往轟趴館內走去。傅星沉寸步不落地跟在他后面,“葉老師,你可真難伺候。哎,葉老師,你剛剛說的理想型是真的?除了那樣別的都不重要?”“你想說什么?”“那我是不是也算你的理想型?”葉宿被他氣笑了,“你哪點符合了?”“我覺得我都挺符合的,”傅星沉說,“而且我還挺喜歡你的?!?/br>“是嗎?”葉宿笑rou不笑,純當他又在故意惡心自己,“要是選修課老師不投訴你出席率不夠,我也會喜歡你的?!?/br>吃完飯之后,一幫學生提議去二樓娛樂室玩。葉宿之前沒上去二樓,上來才發現這里的娛樂設施比想象得還多,投籃機、麻將桌、臺球桌、抓娃娃機,還有適合玩卡牌游戲的大圓桌。“程銘旭呢?他不是很會玩臺球,讓他過來露一手?!?/br>“不知道,吃完飯就沒看到他了?!?/br>“我剛看見他和甄游一起出去了,好像往樓下走了?!?/br>“嗯嗯嗯?他們不會在談戀愛吧?這兩個人都是單身對吧?”“是啊,不過他們要是在一起還蠻出人意料的,甄游太乖了,程銘旭有點那啥?!?/br>“我覺得還好吧,其實程銘旭人挺好的,就是脾氣不太好?!?/br>葉宿坐在一邊沙發上看他們玩,二樓有一面落地窗,正對著沙發,一眼可以看到外面的高樓大廈、燈火通明。萬家燈火匯聚成一個個光點,耀眼的光流和漆黑濃重的夜色融合,汽車喇叭聲此起彼伏,構成了霞市的秋夜。葉宿放空地坐了一會,把手機屏幕調暗,打開了和明優的聊天頁面,這個點是和瀾瀾聊天的時間。雖然現在不方便開視頻,但聊聊天是沒關系的。然而他的消息發過去之后確宛如石沉大海一樣,往??偸窃谶@個點秒回的明優毫無音訊,恰巧這時學生們在那邊喊他,葉宿只好收起手機,等會再問。“老師要不要來和我們玩狼人殺?”“老師搓不搓麻將,雖然你上課很厲害,但麻將不一定搓得過我!”這些還算是禮貌的口頭邀請,像徐洋就直接拉他到了臺球桌前:“老師這么優雅的人,肯定要和我們一起打臺球!”葉宿:......剛才把我拉去真心話大冒險的人也是你吧。葉宿從前出于興趣玩過臺球,只不過很久沒碰了,手握著臺球桿的感覺十分陌生。左腿稍稍彎曲,葉宿在臺球桌上緩慢俯身,手掌張開在臺面上攏起,四指抓住臺面,拇指緊貼食指形成一個穩固的v型通道。他目光專注虔誠,這是和上課教學時完全不同的姿態。上課時他同樣明亮自信,但那時是內斂的,而現在他像終于脫下一層蒙塵的紗衣,帶著微微的攻擊性,氣場強得有點兇。球桌上幾個球凌亂散落著,葉宿隨意瞄準了一個球,手臂帶動球桿水平向后拉,出桿!“咚”的一聲,球落進球袋里。大概是受葉宿氣勢影響,球桌邊一時無人說話。葉宿嘴角帶笑直起身,視線穿過人群,和對面沙發上靠坐著的傅星沉遙遙對上。那雙墨藍的眼眸在夜色襯托下顯得深沉而不可捉摸,海面平靜溫和,其下卻醞釀著一場風暴。作者有話要說:小傅:我的內心為你掀起狂風巨浪!葉宿(冷漠臉):晚安。這一章講的是那腰身纖細,仿佛一只手就能撈到懷里。傅星沉陷在軟云里,如同被沼澤束縛,那軟云握著他的要害攫住了他,要他沉溺在此,交出自己。他手撐在云朵下堅實的平地上,汗水從額角一滴一滴往下掉,掉在富有彈性的云上發出輕輕的觸碰聲。他俯身,竭力伸手,終于碰到那一截腰身。綿綢的云團碰到皮膚就會化成溫涼的水,涼意給guntang失控的五感半刻的緩解,但很快如望梅止渴被暴躁的火山吞沒。他揮去遮人眼目的云塊,任由水珠濕漉漉吊在指尖。厚重朦朧的霧逐漸變得稀薄。水汽氤氳了五官,傅星沉瞧不真切,只覺得對方眉間痣妖冶之極。他弓起,復又下沉,把人緊緊按在懷里,反復親吻那一小片裸露清晰的肩頸皮膚,觸感真實又熟悉,仿佛很久以前他也曾這樣狂亂地觸碰過。他鉗制著對方,像要去征服驚濤駭浪一樣,用力到令人精疲力盡。明明該是疲憊的,可他只嘗到快樂、盡興與刺激感。他的確是這樣的人,越有挑戰性的東西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場景又模糊地變幻,日光傾倒,夜色驟降,漫天星子傾盆似的滾落至他們身邊。傅星沉如愿以償,低頭含吻,與人緊密相貼。時間無盡漫長,風和流水都靜止了。他選擇征服和占有,然后在軟綿綿的云團里翻滾、投降、重振旗鼓。萬籟俱寂,傅星沉猛地睜開了眼,紛亂的場景還在腦海雜陳著。發紅的眼角,水光泛濫。潮濕的呼吸,求饒似的眼神,似有若無的喘息。“cao!”是深夜里一個guntang的夢。昨天晚上玩得遲了,今天大家就都起晚了,都快逼近午飯的點才集合齊所有人。葉宿也不例外,罕見地錯過鬧鐘半個小時才醒,因為沒吃早飯,他臉色像浸在水里一樣發白,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