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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掐算,“安全通道開啟的時間約還有兩個時辰,我們要先進海?!?/br>玄贏點點頭,“你帶足了驅動核舟的靈石了嗎?”他不說還好,一說賀長生就很rou痛,“別提了,我們都躲在核舟中的時候,靈石消耗巨大?!?/br>玄贏絲毫不同情他,“別裝了,你從我那訛走了一萬靈晶呢?!?/br>賀長生不服氣了,“一萬靈晶你以為有多經花?不過夠這核舟用個幾天?!?/br>梁賦驚到了,看著腳下的核舟,“它這是吃靈晶?”他忽然擔心起來,“長生店主,你到底還有多少靈晶,萬一我們到了海上,突然沒有靈晶了,豈不是大家都要掉海里喂妖獸?”賀長生干咳一聲,“那倒不用擔心,這點還是夠的?!?/br>幾人說話間,核舟駛入海面,海風中夾雜著淡淡的腥味,羅剎海地域特殊,核舟似乎受到了某種限制,賀長生試過幾次,無法離開海面太高,非要往上升的話,靈晶的消耗就會成倍增長。權衡了一下,他們保持在了一個合適的高度,向海的中央駛去。進入海面后,沈時冕去和賀長生說了幾句話,在賀長生點頭后,他開始在核舟的各個地方雕刻一些奇怪的符號。因為傷勢恢復,他不需要再在外人面前束手束腳,玄贏抱著斑斑溜達過去,“你在刻什么陣法?”沈時冕賣關子,“刻好就知道了?!?/br>玄贏好奇心重,不肯等那么久,舉著斑斑的爪子扮可憐,“小爹爹,斑斑想知道這是什么陣法,快告訴斑斑吧?!?/br>沈時冕被他的奇怪稱呼震了一下,又放不下手中的陣法繪制,鐵石心腸地拒絕,“現在不能說?!?/br>玄贏撇了下嘴,從后面摟住沈時冕的腰,“說啊說啊,不告訴斑斑告訴我總可以?!?/br>“真的不能說?!?/br>他軟硬不吃,玄贏故意激他,“難道是你沒把握能刻成功,怕夸下??趤G臉?”沈時冕卻嗯了聲,默認了他說的怕丟臉。玄贏咬牙,好你個沈時冕,這么快我就沒魅力了嗎,鴛鴦線還沒解除呢,你就不冷不熱起來了,他頗覺無趣,伸手去掏沈時冕的芥子袋。反正沈時冕的芥子袋他都看過很多次了,簡直熟門熟路,絲毫沒覺得哪兒不對,沈時冕也沒對他設禁。玄贏想看,就讓他隨意摸索。結果玄贏子啊芥子袋里找了一大圈,都沒找到想要的東西,“神器小鼎呢?”沈時冕手中刻陣的動作不停,口中逗他,“阿贏不是把它送給我了,又想出爾反爾要回去?”玄贏反駁,“明明我拿它討好你,是你說不要?!?/br>當時沈時冕還說不稀罕,把玄贏氣個半死。沈時冕:“今時不同往日,當時我和阿贏什么關系都不是,我自然不能要你不明不白的東西?!?/br>言外之意,現在就有什么關系了,玄贏啞口,他覺得鴛鴦線的作用可能不是讓人相愛,明明是偷走了他的辯論能力。當時沈時冕沒要,但是為了對付司馬擎蒼時,玄贏還是將它給了沈時冕,畢竟這種陣法類神器在沈時冕手上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何況玄贏還有個毀壞靈器神器的特殊體質。玄贏不和他爭這個,直接要,“把鼎給我?!?/br>“你要鼎做什么?”沈時冕還是追問。玄贏倒是沒想瞞他,“我有話要問司馬擎蒼他們?!?/br>沈時冕在刻陣確實沒有空陪玄贏,把他送到鼎中也好,便示意玄贏去自己懷里拿。玄贏又是從身后探入沈時冕懷里翻了一會,才找到了小鼎。他翻找的功夫,梁賦偶然路過,不管看幾次,他都覺得大師兄和沈師弟現在這么如膠似漆的樣子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沈時冕將玄贏送入了鼎中,才能繼續刻陣法。玄贏上次進來還是在賀云鎮里,后來就沒空再進來了。司馬擎蒼和女魔修分據兩方,形容更加萎靡,鼎中得不到外界靈氣補充,他們在這里待得越久,就越無望。鼎中世界時間格外漫長,盡管沈時冕沒再驅動心魔幻境折磨他們,司馬擎蒼和女魔修還是瀕臨瘋狂。此時重新見到玄贏,他們倆的眼睛都紅了起來,充滿了陰鷙。玄贏想了想她們倆綁上鴛鴦線的時間,感覺應該有點變化了,他帶了一些富含靈氣的食物給司馬擎蒼和女魔修,他們吃完后才顯得平靜點。司馬擎蒼沙啞的嗓音響起,“你什么時候遵守承諾放走我?”玄贏盤腿坐到他們面前,“不是我不想放你們,只是現在我們身處羅剎海域,你身上靈力全失,放出去能活下來嗎?”“你!”司馬擎蒼又吐出一口血來,臉都綠了,“你不是回了秀山院,怎么又到了羅剎海上?”玄贏無辜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啊,不過這都是次要的,我有更重要的事?!?/br>相比于迫切期盼著出去的司馬擎蒼,女魔修只是冷笑。玄贏又把他們倆面對面擺好,“你們互相看對方?!?/br>司馬擎蒼警惕地看向女魔修,女魔修回瞪司馬擎蒼,“你又想問我喜不喜歡這個老匹夫嗎?別做夢了?!?/br>玄贏皺著眉,很是發愁地看著他們,“真的一點點動心都沒有嗎?”司馬擎蒼忍不住問,“你為什么總覺得我會喜歡那個女魔頭?”玄贏眼睛眨都不眨地胡扯,“我聽說在一個極端危險密閉的環境里,如果只有一對陌生人存在,他們會對對方產生愛慕之情,我在秀山院的典籍中看到過,所以想驗證一下?!?/br>司馬擎蒼和女魔修瞬間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玄贏面不改色,“可能這個理論的生效需要更多的時間,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離開小鼎后玄贏沒再打擾沈時冕刻陣,他感覺有些苦惱地躲到了其中一個隔間,當初他明明剛系上了鴛鴦線就有些不同尋常的感覺的,為什么到了司馬擎蒼和女魔修身上就什么反應都沒有?他不信自己的定力還不如對鴛鴦線一無所知的司馬擎蒼和女魔修,一定是鴛鴦線的問題。仔細想來,他和沈時冕用的那根鴛鴦線有什么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