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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但和夢境中不同的是,原本中央鎖著羽畫的大床,變成了一具靈棺。秦山越被靈棺晃瞎了,這么大一塊極品靈晶,說價值連城也不為過。玄贏迫不及待地沖到靈棺前,他感受到了強烈的召喚,越是靠近,召喚的感覺越強烈,當下毫不猶豫地抬手掀開了棺蓋。極品靈晶做成的棺蓋哐當落地,玄贏緊張地向里面探望,秦山越也十分好奇里面裝著什么,悄悄湊過去往里看。等他看清靈棺里的東西時,不由吃驚地跌坐在地。章節目錄第46章玄贏也愣住了,他曾經設想過靈棺里可能是羽畫神君的遺體或者遺物,卻怎么也沒想到對他產生了強烈呼喚和共鳴的居然是這樣的東西。靈棺里只有一只血色的人頭大小的眼珠,瞳仁卻是純黑的,單獨的一顆眼珠孤零零地被放在靈棺中,也許是極品靈晶將它保存得完好,看起來甚至像是活著的,瞳仁顫動間似乎在凝視著他們。剛剛秦山越便是猝不及防間與眼珠對視了一下,才嚇得不輕。真的不是秦山越膽小,原諒他真的只是個普通的落魄修仙世家的人,從沒見過這么大的一個單獨的完好的眼珠,居然瞳孔還會動!沈時冕舉著被秦山越眼紅的靈劍,絲毫不心疼地探入靈棺中就要去撥弄那件東西,玄贏回過神攔住他,“別動,小心危險?!?/br>“無妨,”沈時冕一如既往地冷靜,平時冷若冰霜的面孔轉向玄贏,輕聲道,“阿贏是在擔心我嗎?”玄贏嘴硬,“我是擔心你身上的劍魄,花了那么大代價救你,到時候又換人我不是白白救?!?/br>沈時冕也不與他爭辯,徑直將劍尖緩慢地遞向那顆巨大的眼珠,并凝神觀察對方的反應,秦山越也默默爬起來,假裝自己剛剛丟臉的行為沒有發生,又頗為心大地湊到另一邊看熱鬧。然而直到劍尖與巨型眼珠的瞳孔毫無間隙,只需向前再遞一分就能戳破它,眼珠也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擊之舉,可見其實它并非活物。玄贏莫名松了口氣,豎起的戒備略微放下,既然這東西不是活的,那就好辦了,他到芥子袋里翻找出一根腰帶,丟進靈棺中纏住眼珠拖出來,隔著一層靈力將它托在掌心,秦山越這回不敢湊過來了,隔著靈棺問,“這什么?”玄贏作勢要把眼珠丟給他讓他自己看,秦山越瞬間一蹦老遠,“不用了不用了,我一點也不好奇?!?/br>巨大的眼珠失去了極品靈晶做的靈棺的保護,整個暗淡下去,像是一下子丟失了全部的生機,再也沒有起初那么詭異恐怖的氛圍。玄贏把它托在手心后,便能分辨出對他產生吸引力的并不是眼珠本身,而是它內里的什么東西。正尋思著這東西會不會很堅硬,要不要和沈時冕借他的靈器把眼珠劈開時,巨大的眼珠卻自己崩解碎成了無數顆粒,散落到地上。秦山越渾身雞皮疙瘩都集體起立了,生怕這倆人把自己給作死,默默地又離遠了一點,差點縮到角落里去。結果眼珠崩解之后,卻露出了它中心泛著柔和的瑩白色光芒的圓珠子。看這個樣子,圓珠子應該是吸走了眼珠中所有的能量,只是因為極品靈晶的籠罩,那眼珠才維持著多年前的鮮活模樣。它一出現,玄贏的全副心神就都被它吸走了,好像這個東西是他丟失的一部分,是他靈魂中缺失的組成,以至于沈時冕叫他都完全聽不見。沈時冕見玄贏小心地托著瑩白的珠子,一副只要有它就夠了其它都是浮云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他不喜歡玄贏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更討厭玄贏重視別的東西超過他,哪怕那只是一件死物。捏了捏尾指上的鴛鴦線,沈時冕冷靜了一下,壓下自己那些時不時冒出來的黑暗情緒,現在知道了鴛鴦線的作用后,他大概也想明白了,起初玄贏和他剛剛綁定時,為什么他總是有些情緒不受控,鴛鴦線會放大他的情緒波動,尤其是涉及到他喜歡的玄贏,這種影響也會更明顯。玄贏對身邊沈時冕的心理變化一無所知,他憑著本能用靈力將瑩白色的珠子包裹著,小心地向自己丹田的位置引導,竟是要把小珠子納入自己的丹田中。秦山越看見他的動作,不由捂住了自己的丹田,丹田是修士的命脈所在,玄贏這么亂來,就不怕他的丹田毀損嗎?沈時冕卻只是退后了一點,持劍而立,替玄贏護法。被他淡漠而冰冷的視線掃過,秦山越識趣地把雙手往自個眼皮上一拍,捂住眼睛轉過身,不再看玄贏,以免被當作別有用心想伺機做些什么,那得死得多冤枉。那瑩白色的小圓珠子在玄贏手中無比乖巧聽話,絲毫不抗拒地向他丹田中鉆去,到達丹田中就滴溜溜地轉了兩圈,舒舒服服地安家落戶了。玄贏閉上眼,靈力在全身經脈中游走又歸納于丹田處,經過瑩白小珠子的過濾,變得更純粹更凝實,渾身氣勢也有了些許變化,隱隱摸到了初圣境界的門檻,只差臨門一腳,運氣好也許明天就能突破。而那瑩白色的小珠子卻才只是剛剛發揮了一點點作用,玄贏驚喜極了,他從來都和寶物無緣,沒想到今日只是來尋劍魄,卻能得到這么大的好處。“恭喜阿贏?!鄙驎r冕等玄贏調整好狀態,才出聲。玄贏見他護法的姿態,驚覺自己潛意識里對沈時冕的信任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曾經他們是見面就不得安寧的關系,玄贏別說在沈時冕的護持下進階,就是靠近點都十分警惕。是因為鴛鴦線嗎,他潛意識覺得沈時冕現在失憶了,還愛慕自己,不會對他不利。可魔君厲霄也愛慕天神羽畫,最終還不是對羽畫極盡傷害,落得悲慘收場。玄贏左思右想也只能想到,是因為在幻境中的時候沈時冕的克制吧,克制著他的欲望,在那種情況下也不愿違背玄贏的意愿與他不明不白地更進一步,讓玄贏對他產生了極大的信賴。否則當他們清醒后,玄贏絕不是現在這樣的輕描淡寫,假裝無事發生。沈時冕看他神情,又是懊惱又是欣喜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也不拆穿,假裝沒注意,只問他,“那顆珠子是什么?”玄贏從懊惱的情緒中脫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