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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脫離了玄真的地盤,下意識地覺得沈時冕身邊很安全,思緒就醉得亂了。沈時冕的目光掠過玄贏有些被酒氣薰染的面孔,試探著問,“師兄,你還認得我嗎?”玄贏嗤笑,“你是沈時冕啊,真當我醉死了?”沈時冕眸中露出一絲不明顯的笑意,“那師兄,你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事情嗎?”玄贏反應有些遲鈍地在腦海里搜索相關訊息,答應過沈時冕的事情,“取悅……你?”沈時冕矜持地點了一下頭,“師兄讓我等著,我卻已經等了很久了?!?/br>玄贏眼神朦朧地歪頭想了想,“我知道怎么讓你高興,不就是跟你表白嗎?”沈時冕眼神深邃了些許,低聲道,“師兄明知道怎么做,現在是在故意折磨我嗎?”玄贏忽然揪住他的衣襟,“我才沒有故意折磨你,我是為你好?!?/br>沈時冕淡淡“哦”了一聲,反問道,“怎么為我好?”玄贏撇了一下嘴,慢慢道,“怕你越陷越深?!?/br>沈時冕抓住胸前玄贏的手,“我不怕越陷越陷,只怕師兄不與我一起泥足深陷?!?/br>“不怕……”玄贏喃喃重復他的話,“那你可別后悔?!?/br>話音落下,玄贏仰起臉,見沈時冕清貴俊朗的面容與自己靠的太近,鬼使神差地攬過沈時冕的脖子,莽莽撞撞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用的力氣不大,沈時冕只覺唇上一麻。章節目錄第40章玄贏只是一觸即分,咬完了就得意地挑著眼角去看沈時冕,完全是個傻乎乎的樣子,沈時冕這才確定他是有點不太清醒了。玄贏在玄真面前一直勉力維持著清醒,到了他面前卻如此放心地醉過去,這樣的認知讓沈時冕無比愉悅,甚至超過了玄贏蜻蜓點水碰他這一下的愉悅。沈時冕雖然欣喜于玄贏的主動親密,卻也明白這不是出自玄贏的本心,一半大約是被他逼得狠了,另一半卻是出于沈時冕看不透的緣故,使玄贏無意識地遷就自己的得寸進尺。沈時冕攬住玄贏的腰,在玄贏親完就覺得足夠了想撤的時候,把他強行拉回來,語氣輕柔而略帶誘哄之意,“阿贏,這可不夠?!?/br>玄贏不滿地指責道,“你太貪心,我沒有在別人面前這么做已經給你留面子了?!?/br>這話的邏輯很奇怪,為什么不在別人這么做卻是給沈時冕留面子,沈時冕嘗試著引他說話,“阿贏,你知道我希望你這么做的,真的不用給我留面子?!?/br>玄贏難受地皺眉,“你又沒大沒小,我是你哥……可是你失憶了,失憶的人說的話都不算數的?!?/br>“別人也許不算數,”沈時冕生怕把他嚇跑,“我絕對認,只要阿贏肯踏出這一步,即使恢復記憶我也絕不會反悔?!?/br>玄贏半倚著他,聞言不服氣地“哼”了聲,“現在說的好聽,到時候你知道……就不會這么想了?!?/br>沈時冕見自己偽裝失憶的行為反而讓玄贏束手束腳的,對他充滿了不信任,不禁有些微妙的后悔起來,難道要告訴他實話?但冥冥中的奇異直覺阻止了沈時冕,不告訴玄贏,玄贏只是有些別扭,告訴了他,有什么機會將就此失去。于是沈時冕按捺住這個想法,告誡自己要有耐心,這么多年都忍下來了,不能在這種時候功虧一簣。玄贏靈酒灌得太猛,感覺很難受,拽著沈時冕的袖子低聲嚷嚷,“你到底高興了沒有?”沈時冕沉吟片刻,沒有立刻回答,玄贏遲鈍的意識里分析出不說話等于不滿意,不滿意就是他做的不夠,頓時火爆脾氣不耐煩起來。一次不夠?那就多來幾次。……幾個時辰后,玄贏從醉酒的狀態中脫離,睜開眼,就是一片雪白但凌亂的衣襟,他八爪魚一樣橫扒在沈時冕的腰腹間,手指把沈時冕的衣服攥得皺了一大塊,一看就知道經歷了怎樣的摧殘。玄贏懵了一瞬,記憶霎時回籠,忍不住想原地失憶,好不用去面對沈時冕。但天總是不遂人愿,沈時冕原本就只是閉眼小憩,他被發酒瘋的玄贏折騰得夠嗆,一開始玄贏還只是纏著親一下問一句,夠了沒,沈時冕就故意不說話,玄贏基本把他臉和脖子啃了個遍,后面就開始胡攪蠻纏,頗有恢復以前針對他時的風采。此時玄贏一動,沈時冕眼珠微轉,卻沒有立刻“醒”,玄贏敲了敲腦袋,再一次開始思考把沈時冕殺人滅口的可行性,結論當然還是不行,有鴛鴦線在,即使徹底毀了沈時冕的身體,魂體還是能好好的。玄贏苦大仇深地盯著自己尾指上顏色艷麗的紅線,想用視線把它給砍斷。都怪這個破繩子,肯定是因為自己醉酒后自我意識薄弱,破繩子趁虛而入,潛移默化地影響控制了他,他才會在沈時冕面前那么丟臉失態。他同意讓沈時冕高興沒錯,但預想中絕不是這樣的高興法。紅繩被玄贏攥入手中,發泄般地蹂躪了一會,一會擰成一個形狀,玄贏才算認命,怎么辦呢,自己做的決定,再苦再難也只能咽下去。好在沈時冕的魂體最近恢復得不錯,他只能用老辦法安慰自己早些解除鴛鴦線就好了。等玄贏做好心理建設,沈時冕才體貼地適時“醒轉”,神色如常地站起身一邊整理自己的衣物一邊問玄贏,“師兄可舒服些了?”玄贏懷疑沈時冕是故意擠兌自己,咬著后槽牙死不認賬,假裝無事發生過,“現在好多了,我喝醉了沒有麻煩沈師弟吧?”沈時冕失笑,這人醉酒的時候還嚷嚷著怕他恢復記憶不認賬,結果自己耍賴的時候比誰都快。玄贏怕失憶狀態無所顧忌的沈時冕說出什么破廉恥的話來,趕緊先發制人,“我們現在到什么位置了?”沈時冕估算了一下路程,“大約到了和田國境內?!?/br>修仙界只占人間的一小部分,這世間數目繁多的還是普通人,人間自然有國家之分,和田國便是最靠近玄江門的國家。玄贏想了想,差不多該與姜瀲分別了,神色間便有些惆悵,沈時冕見他表情略顯黯然,目光微動,走到玄贏身邊,輕聲叫他,“阿贏,剛剛你說……”他一提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