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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比一個不省心,偏偏他一個都不能撕破臉,沈時冕就不說了,這糟心的玄真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玄真是他的師尊玄清子的養子,也約等于玄清子放在他身邊的眼線,這么多年,玄贏的一舉一動都要格外防備玄真,且要做出與他關系親近的樣子,以免引起玄清子的警覺。深呼吸一口氣,玄贏先是回了沈時冕一句“閉嘴”,又和玄真打哈哈,“師弟旅途勞頓了,丹藥課結束我們好好敘敘舊?!?/br>玄真這才滿意了,他向來自持身份特殊,又喜歡玄贏,覺得自己同玄贏從小一起長大,情分非同一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玄清子的計劃他也知曉一二,但他都不在乎,覺得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人,到最后玄贏必定會選擇他。玄贏心情糟糕,煉丹天賦本就一般的他理所當然又炸了一下午爐,氣的要砍了梁賦這個烏鴉嘴,梁賦為求保命,不得不貢獻出了自己的作業幫師兄應付澹臺長老的檢查。好不容易熬到丹藥課結束,玄真和沈時冕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他還沒想好怎么解決,忽然一抹桃粉色的身影從空中御劍落下,梁賦定睛一看,是個陌生的有酒窩的女弟子。來者正是與玄贏有著口頭婚約的陳清泉,玄贏第一時間就下意識地去看沈時冕,頓時眼前一黑,深覺自己的人生無比悲慘,他好像……忘記告訴失憶的沈時冕,自己有個名義上的未婚妻。作者有話要說: 一二三,排排坐第33章第33章陳清泉向來是我行我素的性子,這些天秀山院下禁令給了她充分的思考時間,一旦拿定主意,她的行動力也很快。今天解禁后,完成了報道的她就去問了沈時冕的七師兄唐愈打聽到了玄贏的課是丹藥課,一到結束時間就掐準了點飛過來。玄贏估摸著她是想說劍魄的事,這姑娘應該是有了什么想法要和他通氣,就是選的時間不對,這邊已經夠亂了,陳清泉還跑來添亂,簡直是他的克星。玄贏只能暗自祈禱沈時冕別受什么刺激,也別從什么蛛絲馬跡發現陳清泉的身份才好。要冷靜要冷靜,沈時冕是人不是神,他不會開天眼知道的,陳清泉也不會無緣無故自曝這件事,玄贏努力讓自己顯得有梁賦故事里各種腳踏幾條船的渣男的心理素質,表面上游刃有余。天知道他明明哪條船都沒踏,為什么非得有這種心理素質?對著已經走近的陳清泉,玄贏還是咽下委屈微笑以對,“陳姑娘怎么來了?”陳清泉輕哼,“當然是有事找你,不然難道是追求你?”沈時冕打量了一遍陳清泉,年輕的小姑娘,修為不是很高,說話做事很張揚,看起來頗有身份,玄贏的影像里沒有提到,應該不是自己的熟人,他的占有欲也沒有發出危險的警報。不等玄贏回答,陳清泉又掃了眼周圍的人,催促道,“你快跟我走啊?!?/br>雖然是理所當然的語氣,但陳清泉其實沒多想,劍魄的事不合適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她這樣的行為本來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玄贏旁邊的人,玄真驀然覺得自己不過離開一個多月,為什么好像秀山院的世界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世界了,師兄不再針對沈時冕也就罷了,哪里還冒出個黃毛丫頭這么理所當然地要讓玄贏跟她走?“這位姑娘,你作為一個女子怎可在眾目睽睽下邀請男子與你單獨離開,對你的名聲不好?!毙娌毁澇傻刈柚沟?。陳清泉脾氣本就不好,突然冒出個人來指責她,頓時毫不客氣地嗆回去,“你是什么棺材里爬出來的思想齷齪的老古板,我找玄贏關你什么事,單獨離開又怎么了,你自己思想骯臟看什么都臟!”玄真從小依仗掌門養子的身份,從沒人這樣不給他面子過,被陳清泉一陣數落頓時臉色青白,好不難看。梁賦趕緊出來打圓場,“這位……陳姑娘,我二師兄是措辭不太好聽,但他沒有惡意?!?/br>陳清泉才不管那些,氣鼓鼓道,“我管他有沒有惡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先招惹我陳清泉?!?/br>梁賦啞然,頓感頭疼,他二師兄平時挺冷靜一人,今天踢到鐵板了,同時又有些驚訝,原來這姑娘就是師尊想配給大師兄的未婚妻,于是頗有些同情地瞄了一眼他大師兄。玄真也想到了這件事,于是又要顧及師尊交代的計劃為重,沒法對陳清泉怎么樣,臉色更難看了。玄贏更頭疼,這陳清泉是個爆竹一樣的火爆性子,玄真在人家爆點上來回蹦,可不得被炸個灰頭土臉。見沈時冕嘴唇微動似乎也要開口,害怕他一出聲就引燃戰場的玄贏當機立斷地打斷,“我與陳姑娘有要事相商,先行離開,幾位師弟你們自便?!?/br>陳清泉聞言才不甘心地瞪了一眼玄真,畢竟劍魄的事要緊。玄贏莫名不敢去看沈時冕的神情,明明他又沒對不起沈時冕,為什么心虛得仿佛出軌的丈夫?好不容易逃也似的離開,把陳清泉帶走,玄贏才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被玄贏集體丟在原地的師弟三人組,沉默而尷尬的氣氛蔓延,梁賦摸摸鼻子,暗自責怪大師兄太狡猾了,居然把爛攤子丟給他這么一個柔弱可憐的師弟。但有什么辦法呢,自己的大師兄,還能換一個不成?思及此處梁賦邀請玄真,“二師兄,不如今天去我那里喝酒吧,大師兄那個煉丹煉藥的水平,能有什么好酒?!?/br>玄真臉色已經緩和了一些,冷哼,“她要不是陳清泉,我豈會容她如此放肆?!?/br>一直保持沉默的沈時冕突然開口,“陳清泉,很特殊?”玄真頗為不快地“嘖”了一聲,“那丫頭是師尊給大師兄選定的道侶,要不是……我一定給她一個教訓?!?/br>沈時冕神色有些微妙,語氣難辨,“道侶?”梁賦自覺自己和玄贏如今和沈時冕的關系還過得去,幫忙補充道,“是的,雖說還只是口頭上的來往,不過大師兄向來聽師尊的話,這件事泉源宗應當也有意促成,不說板上釘釘也差不離了?!?/br>他的本意是讓沈時冕看在玄贏的面上不要太介意陳清泉的言語,殊不知自己的補充捅了什么簍子。“哦?!鄙驎r冕語氣依舊是如往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