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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肚子上的耦合劑擦掉:“都在正常范圍,”說著又維護了葉芽一句,“寶寶挺乖的?!?/br>洪霜哈哈笑了起來:“放心,從現在的指標來看,你和寶寶的確都很健康。我這次來呢,也主要是為了讓某些人放心,不然就一天到晚給我發消息打電話,我怎么解釋都不聽,還是得來一趟看看?!?/br>葉欽抬頭看了一眼童峻,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別擔心?!?/br>童峻送洪霜出了家門,剛把身后的門合上,就揉了揉額心:“葉欽最近雖然上廁所沒有前一陣頻繁了,但是他真的吃得不好,他的腰也不能長時間坐著。一陰天他晚上就喊腿疼,他睡著了自己不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擔心,他不能一直這么受罪吧?”“小峻,小峻,冷靜一下?!焙樗执钪募绨?,“葉欽身體真的沒有大問題,你說的食欲和腰酸的問題,都是這個階段的孕夫常遇到的情況,他的腿也在好轉。只要好好照顧,等這段時間過去,都會恢復的。現在的主要問題是你,你發現了嗎?你想要是葉欽知道了你氟伏沙明,他會怎么想?而且我告訴過你,那個藥是有依賴性的,攝入過量也會導致非常嚴重的健康問題?!?/br>“我吃氟伏沙明,完全是遵從醫囑?!蓖傞_手,幾乎有些憤怒。“也就是說你還在吃?”洪霜不贊成地搖搖頭:“你遵從的醫囑包括劑量嗎?”童峻回避了洪霜的問題,有些焦慮地踱著步子:“我只是想保證葉欽一切都好,我只是想好好照顧他。我跟他回來的第一天晚上我沒吃藥,但是我只要,我只要稍微想到一點點……”童峻站住了,似乎很努力才把接下來的話說下去:“我只要想到等他生完葉芽,不需要我了,就會立刻離開我,我就感覺,”他奮力尋找著一個合適的形容詞,“我就感覺崩塌了,就好像我眼前這個世界馬上就要瓦解了,但是我阻止不了,葉芽一定會出生,葉欽就一定會……離開我。你能不能想想那種感覺?我的沙堡就建在海灘上,我卻無法阻擋漲潮,只能看著海浪一點一點地逼近?!?/br>“我能理解,或許你和葉欽之間發生過一些我不了解的事情,但其實你現在的情緒問題其實并不獨特,很多和孕夫感情親密的伴侶會出現產前焦慮,我不認為你的問題嚴重到需要用到精神類藥物輔助,或許你可以和葉欽溝通溝通,別給自己這么多壓力?!焙樗M力跟童峻解釋著。童峻五指插進頭發里,向后捋了一下:“你說得對,你根本不知道我對他做過什么?!?/br>洪霜嘆了口氣:“我不是精神科醫生,這種藥物也遠遠沒有達到致/幻的級別,但是濫/用/藥物的界線非常模糊,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意志被情緒腐蝕?!?/br>“我會控制好的?!蓖钗豢跉?,替洪霜按下電梯的下行按鈕,“我可以控制好?!?/br>洪霜深深看了他一眼:“我不想這么說,但是很多藥/物濫/用者都是從處方藥起步的?!?/br>童峻回到家里的時候,葉欽已經爬到飄窗上去了,在讀一本書。葉欽發現童峻進門之后罕見地沒直奔自己,而是低聲說著“我去給你打一杯獼猴桃汁”就朝廚房走了,眉毛輕輕一挑。破壁機是靜音的,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動靜。葉欽坐在飄窗上,聽著廚房里“嗚隆隆”的榨汁聲。過了一會兒,童峻拿著一杯綠油油的果汁回來了。他掩飾著,但就好像在尋求什么溫暖,很近地挨著葉欽坐下:“獼猴桃是提前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已經不涼了?!?/br>葉欽端著獼猴桃汁抿了一口,酸甜酸甜的,很爽口。他把杯子遞給童峻:“喝一口嗎?”童峻有些擔心地用手攬住他的腰,手護著他有些拱動的胎腹輕輕打著圈:“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喝不下去嗎?”“沒有,”葉欽握著杯子,“只是很好喝,我就是想讓你也喝一口?!?/br>大概是感受到了童峻的安撫,葉芽的動靜小了一些,只是伸了伸小胳膊,在葉欽肚子上杵出來一個小包包,很快就老實了。童峻又挨得葉欽近了一些,悄悄地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孕期的原因,葉欽身上有一種很淡的甜味,混在沐浴露的味道里,說不清是花香還是奶香,暖呼呼的,讓人安心,卻又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去保護。葉欽慢慢地喝著果汁,用一種很平靜的目光看著童峻:“你一直在跟安和聯系,是嗎?”半秒鐘的震驚之后,童峻低下頭躲開他的目光:“我沒跟她講過什么,只是她跟我講了一些她這些年發生的一些事?!?/br>在決定了不原諒之后,葉欽面對安和的問題已經沒有了最初的不冷靜,他把喝空的玻璃杯放在一邊:“我并不好奇她發生過什么,你為什么要聯系她呢?”“我,”童峻的聲音哽住了,他太害怕葉欽會因為這件事生氣,連解釋都無從開口,手慢慢攥起來,“我……葉欽,我不是想害你,安和也只是想要彌補你?!?/br>“我知道,但是你為什么覺得你可以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聯系安和呢?”葉欽指了指童峻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剛才你出去的時候,她給你發了三條短消息,我沒點開看,你要不要回她?”童峻后背板得筆直,僵了一會兒之后匆匆離開飄窗,卻沒拿茶幾上的手機,直接大步走出了客廳。不過十幾步路,童峻沖進書房的時候,已經是滿身的汗,他顫抖著拉開五角柜的頂層,從里面拿出來一個棕色的玻璃瓶,擰開之后從里面倒出來半手心的白色藥/片,正抬頭找水,就看見了站在書房門口的葉欽。葉欽一只手撐著腰,一只手托著略顯沉重的胎腹,正皺著眉頭看著他,目光里到底是嫌惡還是氣憤,童峻讀不出。那一瞬間童峻覺得一切都完了,他知道葉欽只會覺得他背叛了自己去聯系安和,并且還軟弱到病態。只是一秒鐘,他在遍布周身的極寒里想到了許多事,從他最后還是徹底失去了葉欽,到葉欽離開他以后,誰來照顧他們父子倆。僵硬了十幾秒,童峻把藥片重新倒回玻璃瓶里,藥片“嘩啦啦”的撞擊聲中,他的手幾乎緊張到痙攣,每做一個指節彎曲的動作都會發出細微的“咔咔”聲。攥著那個冰涼的藥瓶,童峻就像是一個喪家之犬,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