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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會有著深深的快意。在那個割腕的深深夜晚,他躺在不知道是誰的臂彎里,聽著整個陸府的兵荒馬亂,仰頭就看到吊燈璀璨,像外面天空上漂漂亮亮的星子。那晚他還故意抓撓扯陸淮洲胸膛上剛剛結痂的傷口,他猜想心口應該很痛,于是手腕的鮮血同陸淮洲心口的鮮血混雜在一起,難舍難分的兩股赤紅流淌過潔白的地面,那是白茶最原諒兩人的時刻。后來呢?后來他們就請來了很多醫生,黑頭發的,黃頭發的,沒頭發的,中醫,西醫,和會跟他聊天的醫生。不知道那些醫生同那兩人說了什么,從那以后,他們再也沒提過要他流產的事,除了離開,也沒再強迫他做過什么事,還拿了很多白色的藥片和藍色的藥片,要他每天按時服用。白茶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但他卻也懶得去問了。"茶茶一定要好好喝藥。"抹完藥膏后,陸別鶴這么對他說,然后給他換上了新的睡衣,整理下擺的時候,突然被拉住了手,往腿間探去。陸別鶴猝然抬頭,看到白茶歪著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陸淮洲,一手還拉著他的手掌,往自己睡衣的下擺鉆進去,摸到兩腿之間。"怎么濕了這么多……"陸別鶴摸到白茶屁股下的床單也潮濕了,兩條軟滑的大腿都濕漉漉的,滑膩的液體沾了一手。“不知道?!卑撞枵f,他又抬頭望了望陸淮洲,隨后邀請一樣屈起了兩條腿,往兩側打開,將沾滿了露水的腿心完全暴露在兩人面前。"被擦身體的時候就這樣了,或許是原先吃的藥實在太多,誰知道我這么敏感是為什么呢?"白茶漫不經心地說。一時間兩個男人的臉色都沉寂下來——要么是陸淮洲曾經喂過的各種藥物,要么是陸別鶴當初沒把人保護好,被楚蘊玉下的那些烈性藥,總之全數是他們釀成了這種結局。"好難受。"見兩人遲遲不動,白茶嘆了口氣,說道。這句話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陸別鶴伸手覆上白茶小小一根性器,輕輕擼動著,又撩開他的睡衣,頭鉆進下擺里,濕潤炙熱的嘴唇吻上那朵濕漉漉的玫瑰。"要兩個人啊,我是不是遲早要適應。"白茶伸手去拉站在床邊的陸淮洲。"先讓別鶴幫你解決……先去吃飯,寶貝。"陸淮洲的喉結上下滾了滾,隨后別過臉,干啞地說。"啊……我吃過了。我現在很難受。"白茶被舔得抓緊了陸淮洲的手腕,他大張著雙腿,直到眼角的潮紅稍稍退去,才抬頭朦朧地對陸淮洲說,見到對方剛要說什么,手腕就輕巧一翻,像不是故意為之,陸淮洲的眼角瞥到那長長的疤痕,立刻就啞了聲,妥協了。白茶在床上的樣子,像雪白開到荼蘼,像明月染上漣漪。他的衣服被脫了干凈,潔白晶瑩的身體倉促地想蜷起來,被兩邊高大精壯的男人默契拉開,動作強硬而哄聲溫柔。于是閉著眼睛,他像閉合的花苞,被剝開至甜蜜花心,又像卷起的白紙,被人粗糙展平。他的頭發是水墨編織成的情網,落落散開,一支白玉打磨成的玉簪穿插在里面,是突兀又融洽的溫潤,被男人麥色的手指挑起來,扔在一邊。情網是溫柔的涼,嘴唇吻上去的時候,如同含吻了糖。陸淮洲舔吻過一縷順滑的青絲,成熟英俊的男子側過頭,埋進細膩雪白的頸窩中急促地呼吸幾下,貪婪地嗅聞著那股極淡的奶香,幾乎溺死在久違的白茶氣息中。白茶的眼睛張開復又閉上,顫抖的眼睫是抖動翅膀的蝴蝶,被左側的青年憐惜地吻著。青年的嘴唇冰涼而吐息炙熱,呵氣在脆弱的蝴蝶和薄薄的眼皮上,濕潤又赤紅的舌尖隔著一層眼皮舔舐著白茶的眼睛,guntang的溫度讓白茶幾乎以為自己的眼睛被毫無阻隔地親吻著。他還聞到一股甜膩的氣息,那是他自己的味道嗎?白茶心想。蝴蝶的翅膀抖落目眩鱗粉,白茶漆黑的眼簾在陸別鶴放肆的舔吻下綻放出顫抖的煙花。這片煙花讓他不合時宜地想到和陸別鶴回國后的第一次。"在走神?"陸別鶴的尾音揚起來了一些,他的聲音是夕陽下碰撞的冰冷泉水,凌凌撞進白茶的耳膜。他一邊說著,一邊直起身,將手放肆地伸進了不知何時合攏起來了的腿間,手掌是一把軟刀,不容置疑地劈開了并攏潔白的兩腿,熱融融的火虛虛攏住了腿心的花。白茶來不及反應,豐盈鼓腫的雪白女戶就被單手撥弄著,張開了中間濕潤艷紅的rou欲地獄,那團火碰觸在早已潤濕油滑的胭脂中,將胭脂都燙化了。白茶的手指抓緊了床單,倉促地叫了一聲,是猝不及防從喉嚨間擠出的小獸的鳴叫,帶著未曾來得及掩飾和吞下的赤誠情欲。潔白又火紅的一小把呻吟猶如一小場熱雨,裹挾馥郁的guntang,嘩啦一下,水淋淋澆濕了三個人。濕透的玫瑰點燃了火,那火騰騰燃燒起來,赤紅情欲和愛欲糾纏不休,兩頭猛獸心甘情愿跪伏在柔弱的花下,森白獠牙收起,交出自己跳動的鮮紅心臟。陸淮洲撐起上半身,又俯下高高在上的頭顱,順著眼淚流過的痕跡舔吻到唇角,白茶這次很輕易就流下了透明的淚水,像無色露珠被含進紅色唇齒間,陸淮洲的舌尖如同赤色蛇信,野獸的犬齒叼住愛人的唇瓣廝磨,靈活的舌頭便鉆了進去,絞住白茶的軟舌,他們深切地接著吻,他們很久沒再接過吻,力度大的像要至死方休。白茶隔著一扇窗子去看外面高高掛起的明月,除夕多河燈,他還看見淡紅色的蓮花開滿了整條波光粼粼的河,河上像燒著火,瀲滟無邊的成千上萬的胭脂紅,鋪天蓋地地涌進眼里,將他整個人都燒起來,同滿身掛著的情潮火焰一同,將他整個人都燒成一株凝固的茶花。就這樣吧,他想。順著月光攀上的指尖看到手腕丑陋的疤痕,看到陸淮洲心口的疤痕,被陸別鶴吻過的漂亮的眼睛微微張大。他今天突然就知道了他們愛他。他也知道了,他們會有很久,而他在報復嗎?他在報復,也可能在與自己和解。他原先看過的一句詩——白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