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當團長成為黑衣組織boss、我是死而復生的白月光、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今天也沒能拒絕死對頭的求愛、和總裁假結婚后我被寵得上頭、我讓冷酷病嬌痛哭流涕的一百天、長醉不醒、被標記后我帶球跑了、退婚夫夫逆襲日常(種田)、以身飼鮫(H)
一挺一挺地往上,紅潤潤的女xue主動去taonong著男人的指節,像貪吃的小孩,抓著那點快感不放,一邊朦朧羞恥地哭出聲,一邊挺著腰去追逐那上癮的情欲。陸別鶴知道這種藥——一節試管,半透明的液體,看上去人畜無害,卻是具有成癮性的烈性情藥,大部分人的耐受性較好,只當那是助興或調教用的情藥罷了。偏偏白茶身體并不是很好,雙性的體質也過于敏感,才讓他身體里的藥性格外沸騰,前幾日的高燒尚且還稍稍壓制,身體好全以后,止稍微刺激一下就非要去做完才好。一時間他顧不得那些質問,抽出手指,指節脫離的一瞬間,淋漓出一串叮咚滴落的甜腥yin水,往下洇進墊子里。他草草擦了擦手,去解白茶手腕上捆著的麻繩,又用額頭抵上白茶的額頭蹭了蹭,兩人的面頰離得極近,白茶熾熱的吐息撲在他的臉上。在他解開繩子的一瞬間,白茶就抽泣著纏上他,白嫩的手臂去抱上他寬厚的背脊,肘關節都蒸騰成了淺淺的粉紅。他胡亂地去用自己不知廉恥流水的yinxue蹭他的下身,軟膩紅rou磨蹭著嚴整的西裝,汩汩春水將陸別鶴黑亮的腰帶抹上一層膩人的蜜糖。“好難受……好難受……”白茶崩潰地哭喊,他的胸口痛得要死掉,下身又都漫出水液,癢得要瘋了。他的淚水啪嗒啪嗒落在男人肩頭胸口,幾乎要把陸別鶴的心頭給燙出一個又一個的窟窿。還生什么氣?還如何生氣?天大的暴怒都在心上人的淚水中化為了繞指柔,有的只有無盡的自責和愧疚。如若他再將人看緊一點,也不至于發生這種事情,如若再讓白茶信任他一點,也不至于會讓白茶受了委屈也不敢說。他該怪的是自己,該心疼的是白茶,他憑什么去對著白茶生氣?陸別鶴俯身抱住他,去親掉那些淚水,他頭一次痛恨了自己的無力,只能喃喃道:“寶貝,別哭,你哭的我心都碎了……我不生氣,我不氣你了,我再不氣你了,我有什么資格去對你生氣?!彼ノ悄且活w一顆砸在他心頭軟肋的淚水,舌根發苦一直苦到心底。“你別看我……別鶴,別鶴……”白茶又反了悔,他語無倫次地去推陸別鶴,下唇被自己咬得發白,他抽噎著去拒絕陸別鶴,嗓子顫抖著:“你別看我……你走吧,我都臟了,你知道了是不是,你都知道了……”他一會兒忍著哭,下唇被咬出血來,使著勁去推陸別鶴,一會兒又哭得渾身顫抖,自己去抓自己的胸口,那巨大的痛感也讓他顛三倒四地痛呼:“好疼……我好疼啊……為什么啊……”他好像不止在說身體上的疼痛,他借著疼痛與昏昏沉沉的意識,問自己,問陸別鶴,問陸淮洲,問死去多時的父親,問天地,問命運。白茶問:“為什么???”為什么是我被拋棄,為什么是我被選中,為什么我生來不男不女,為什么我這么卑微地將自己蜷縮起來,還要害怕被人拋棄,為什么我都這么順從了,還要被人傷害?雪白乳rou被他粗暴的動作凌虐出道道紅痕,白茶的手腕被陸別鶴抓住推上頭頂,不讓他傷害自己。“茶茶,對不起,我錯了?!笨吹桨撞枳约鹤コ龅募t痕,高大青年萬年不變的瞳孔中的寒冰破碎又猩紅,他低頭去吻白茶的身體,每一寸都虔誠溫柔,他道著歉,干燥的嘴唇撫慰過白茶隱秘之處的悄然紅痕。他有很久沒有都沒有落過淚,如今只是看著白茶的哭泣,猩紅眼睛一眨,濕潤的液體就落下來,滑過白茶的燒著guntang巖漿一般的身體。陸別鶴吻上紅痕斑駁交錯的白乳,吻上顫抖的花瓣和汩汩的溫柔鄉,他一根一根掰開白茶蜷起的手指,與他十指相扣,爾后抵著他的額頭,他說:“對不起,茶茶——你信我,我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愛你,我說千萬次,說到你信我為止?!?/br>你信我——不信我也沒關系,我知道怎么去愛你了。第二十五章白茶沒聽到,他也無暇顧及這些了。身上的癢意幾乎把他逼瘋,那根小巧玲瓏的性器yingying地挺著,支到了雪白的小腹上,頂端不停往外流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幾乎蹭了白茶一肚子,將他白軟的肚皮蹭上一層半透明的濁液。腿間兩朵rou花濕的透徹,一朵翕張著去蹭陸別鶴硬挺的黑亮皮帶,熱燙的胭脂rou花兒去吞那皮帶扣的棱棱角角。又整個兒貼上去,濕熱地摩擦著,拿陸別鶴的皮帶來自慰,直將那皮帶浸得透亮,往燈光底下反射著yin蕩的光。“求求你……求求你……”白茶的聲音被頻繁的泣音切割得支離破碎,他朦朧中看到陸別鶴在脫衣服,那英俊冷漠的面孔與赤裸結實的身形奇妙地與數年前重合。他愣怔一下,模模糊糊去抓那人的胳膊。陸別鶴誤以為他急了,一邊低頭親吻他,一邊將皮帶抽出來,往地上一扔?!芭尽币宦暣囗?,白茶瑟縮一下,光裸纖弱的脊背立刻就被人完全籠在懷里,輕輕拍著說不怕。“……少主?”白茶馴服抬頭,一雙漂亮眼睛里掛著半落不落的透明淚珠,宛如樹梢枝頭垂墜的露珠,教籠著他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去吻。白茶意識迷迷瞪瞪,一把嗓子微啞,朝著身上男人說:"少主……我好怕,我好怕啊……"他說著說著,白膩腰身像纖弱的弓,顫顫抬起來一點,又伸手下去捂那濕漉漉的膩滑rou花和吐著透明腸液的后xue,白皙手指捂不住那早已被cao熟的胭脂,反倒一不小心,教那貪婪的油滑紅脂給吞下一截指節來,將他嚇得連忙抽出手指,并不饜足的rou花一呼一吸,不滿地發出"啵"的一聲。"少主大人……白茶不是故意的,白茶不知為何便吐了水兒,白茶沒有這么yin賤……"白茶的手上還裹著一層亮晶晶的yin液,他哭著往后躲,拼命給自己辯解著:"白茶是干凈的……白茶沒有臟……"他哭的快背過氣去,其中不知夾雜了多少積怨與委屈。陸別鶴強硬地將他禁錮在自己懷里,指節拂去他白凈面龐上黏濕的黑發,又握住他手腕,低頭去將那沾滿花液的手指噙進嘴里,舔的干干凈凈。"茶茶沒有臟,我知道,茶茶是最干凈的寶貝。"陸別鶴去吻他指尖,表情虔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