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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這件事中擁有某種象征性的意義。聽到廖宇寧的回答,盛延意味深長地笑了:“好,去查證吧,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十九年,現在也不急于一時?!?/br>告辭的時候,廖宇寧表示他可以把那瓶麥芽酒留下來,“既然是盛聿上校的酒,那么留下也算物歸原主?!?/br>“不?!笔⒀訐u頭,“這是盛聿送給廖行慎的,你拿著才更合理,或許你還可以打開嘗嘗,這種麥芽酒儲存地越久越醇厚,試試就知道了?!?/br>午后。大雨滂沱。盛延讓人開車送廖宇寧回到曦光路47號。清潔公司已經完成工作并離開,室內變得干干凈凈、纖塵不染,地毯和窗簾都清洗過了,恢復了原本的色彩,使得整幢房子都顯出了一抹生氣。廖宇寧將那瓶麥芽酒重新放回廚房的食品柜,然后穿過走道,上樓梯,走進主臥房間。“你在嗎?”廖宇寧問。空蕩蕩的房間沒有回答。如果這世上真有靈魂之類的東西,那么廖行慎的靈魂也不會回到這里,因為這里都不算是他的家。廖行慎的家在哪里?黎明星弗蘭城的廖氏大宅?二十歲以后,他一次都沒有回去過,似乎毫不留戀。軍團里的標準宿舍?每次編制調整和人員變動,宿舍都要重新上交和申請,根本無法留下個人印記。先驅號?那艘殲星艦已經毀于三十九年前,如今只剩作為墳塋的殘骸。所以,如果這世上真的有靈魂,廖行慎能夠回哪里?窗外的雨勢越來越大。在阿蘭多,春季也是雨季,一年中小半的降水都集中在這段時間。由于這幢房子沒有避雨力場,雨水就直接打在窗檐上、玻璃上,或清脆、或沉悶的敲擊聲不絕于耳。廖宇寧突然自嘲地笑了,這么傷感做什么,廖行慎未必在意這些東西,而他自己,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朱諾:“主人,網購的安防設備即將抵達,目前距離三百米?!?/br>沉浸于思緒的廖宇寧回過神,他退出臥室,關上門,去了樓下的會客廳。不一會兒,門鈴就響了。曦光路47號曾經也是一幢設施完備、技術先進的房子,只是空置太久,再先進的設施也落后了。朱諾在全面評估后,下單購買了一批需要更替的設備。本來這些工作完全可以請專業的設備公司來處理,但廖宇寧突然想自己動手。脫下制服外套,挽起襯衫袖子,廖少校開始投入一份過去從未嘗試過的工作。雖然面對的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但有朱諾手把手指導,應該不會太難。幾個小時后,雨停了,天色也暗了下來,廖宇寧不得不承認他高估了自己的動手能力,也低估了安防系統改造的工作量。走出地下室的設備間,廖宇寧洗了手,理好袖子,拿起制服外套出門,他決定先回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再試試吧。如果還是搞不定,那就請人好了。回到酒店,服務機器人給廖宇寧送上了一個信封,里面是一份邀請函。敬啟者:第三十七屆銀盾光復日慶典定于帝國歷七月十二日下午一點十五分(阿蘭多時間下午六點整)于阿蘭多銀星會議廳舉行。敬請蒞臨阿蘭多市政府誠邀☆、不準和別人跳舞這是誰給自己發的邀請?此次埃塔之行,廖宇寧并沒有刻意隱藏行蹤。銀盾聯合客運公司有他的旅行記錄,阿蘭多軍政事務局為他辦理了房屋交接手續,后面還有與盛延的偶遇。或許,那也不一定就是偶遇。然而不管怎么樣,接觸銀盾星域高層圈子、收集有關第三次里格海姆會戰的真實信息本來就是廖宇寧的目的,所以這份邀請函也算得上正中下懷。廖宇寧知道目前的自己并沒有多少能夠讓那些軍政大佬另眼相看的資本,他唯一的優勢或者說最大的依仗就是與廖行慎的關系。戰神子孫這個身份,在有心人的cao縱下或許可以發揮很大的作用。鑒于要出席這次光復日慶典,第二天廖宇寧沒有繼續去曦光路47號干活,他花了點時間重新復習和梳理銀盾星域主要勢力構成,雖然到時候朱諾能夠給他提醒,但自己也要做到心中有數。傍晚之前,廖宇寧準時抵達了慶典舉辦地。阿蘭多銀星會議廳是一座宏偉的現代風格建筑,整座建筑都懸浮于一座湖泊之上,它是阿蘭多的地標。此刻暮色四合,會議廳四周的水面上裝飾著數不清的球形懸浮燈,那些燈的色彩不斷漸變,仿佛天上繁星閃爍,效果美輪美奐。往年廖宇寧在帝都星系也參加過幾次慶祝戰爭勝利的慶典,也許是因為身處帝國權力中心,帝都星系的慶典都是以大氣莊嚴的基調為主。然而銀盾星域舉行的慶典卻沒有那么肅穆。受邀參加活動的人不少,賓客們全都精心裝扮、衣冠楚楚,他們彼此寒暄、相互交談,顯然也是把這里當做了一次維護人脈、拓展關系的場合。六點整,星域執政官特里格拉在人群簇擁下步入大廳,這是廖宇寧第一次親眼看到這位傳說中的銀盾強權派。亞歷山大·特里格拉出生于帝國歷2612年,他是個身材壯碩、氣勢強盛的男人,一點都看不出已經有八十五歲了。帝國歷2583年,亞歷山大·特里格拉的祖父奧列格·特里格拉被先帝任命為銀盾執政官。帝國歷2643年,執政官的六十年任期屆滿,亞歷山大·特里格拉直接從祖父手上繼任執政官一職,今年是他執掌銀盾星域的第五十四年。這場銀盾光復日慶典以特里格拉的演講為序幕,以一場慈善拍賣為高|潮,最終轉入表演和宴飲階段。廖宇寧端著酒杯站在一處臺階上,聽著耳麥中的朱諾為他分析現場人物關系。“哈洛德·盧普,盧普家族掌門人,傳言說他得到了帝都方面的支持,有意競爭下任執政官;范德利,銀盾軍團第二艦隊指揮官,他與特里格拉家族有姻親關系……”視線漫不經心地從那些人面上略過,廖宇寧默默把朱諾提供的信息記了下來。“宇寧!”身后突然出現一個充滿驚喜的女聲。廖宇寧回頭,發現是個熟人,“啊,原來是維拉學姐?!?/br>維拉·蓋洛比一襲優雅的銀色長禮服,長發盤起,除了發髻上的寶石,未佩戴其它珠寶,但效果卻非常驚艷。“學姐怎么會在這里?!绷斡顚幵尞?。他知道維拉·蓋洛比畢業以后沒有參軍,而是參與管理蓋洛比基金會去了。剛才的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