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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軟成面團兒,覺得只要能讓這人高興舒服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因此不但沒有將青年的性器吐出來,反倒是在略略適應后調整角度,開始了幅度更大的深喉吞吐。“啊——禹辰哥你他媽太會咬了??!cao,哈啊——”強烈的快感一波波接連不斷在體內爆開,每一次guitou被吸入最深處越過喉嚨卡住,季連橫都有種失控噴射的沖動。他控制不住身體緊繃顫抖,所有的感官敏銳而強烈集中在下體那根被男人服侍得無限舒爽,爽到爆炸的jiba上,大腦在快感的沖擊下幾乎變成了空白。又是一次深喉,他終于無法克制低吼著將無數精華射進了男人的食道。“爽不爽,我有進步嗎?”樓禹辰咽下青年的jingye,仔細地一點點舔干凈棒身后,才將它吐出來,笑著問到。“有,cao,禹辰哥這技術shuangsi我了!”季連橫一把撈過男人摟在懷里,咬著他的耳朵喘息,直到現在,他還有種高潮持續的眩暈感。“嗯……和他比呢……?”樓禹辰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不可聞。“呦,禹辰哥這是吃醋了,對么?”季連橫推開男人的肩膀,眼里帶著溫柔笑意戲謔地與其對視。“也不是,就是,嗯,問問?!泵鎸η嗄甑恼{侃,樓禹辰神色赧然,目光閃爍,覺得自己一大老爺們整這一出兒有些丟人。“各有各的好,但目前為止還是你咬得更爽?!标檀蠼y領新手上路,這技術嘛自然是暫時比不上樓禹辰的。季連橫實話實說,捧著男人的臉,啄了兩下他的嫩嘴唇。“我,我其實就是只要你喜歡就行,嗯,沒,沒吃醋?!钡玫娇隙ǖ囊凰查g,樓禹辰心花怒放,并暗下決心要勤練技藝,讓青年更舒服。等到他腦子清醒點后再想到這事兒,頓覺自己被青年徹底帶歪歪了,他一大老爺們兒成天見竟是想著修煉房中術爭寵了……他覺得自己也是沒誰了……不過,該練的還是得練!“此地無銀三百兩啊,三百兩?!奔具B橫笑得樂不可支,樓禹辰這隱晦吃醋的樣子真是怎么看怎么稀罕。“咳,我看到你顫動的小舌頭了?!睒怯沓诫y得板起臉,實在是再被嘲笑下去他的臉皮就得掉了,所以趕緊打住?!澳莻€,連橫,我們明天就往那邊出發,你決定要去罪城了?”他多想永遠避開離別的話題,怎奈這終究要面對,而心中的擔憂也抑制不了。“嗯,都走吧。這兩天游蕩的喪尸更多了,眼看著是要爆發喪尸潮,即便是小型的也很危險,你們跟著晏司寒去初云我能放心些。只是禹辰哥,凡事多留心眼兒,明哲保身,聽晏司寒說初云并不平靜,保留實力等我消息,一定珍重!”說到這些,季連橫難得在樓禹辰面前露出他深沉的一面,殷殷叮囑。“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呢,沒有你時我也帶著程陽他們闖蕩了兩年多啊。倒是你,晏司寒不在,你,你要是餓了的話,嗯,隨便找個先湊合吃兩口吧?!睒怯沓胶竺嬉痪湓捳f得跟連突炮似的,像是有人在后面追著趕著。這話放在以前,他打死說不出來,實在是太刷底線。什么為了誰去隨便嚯嚯一個拍屁股走人啥的,但這會兒他的心已經偏到十萬八千里,只想著自家老公別被“餓”死了重要。“哈,那我要是啃了十個八個你不醋死??!”季連橫覺得自己真是得了個寶,樓大團長怎么就能這么可愛呢。“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你?!睒怯沓竭@話說得肯定,青年雖然不時吊了郎當在床上沒臉沒皮,但大事上原則上還是有底線的,要不然也不會拒絕了那么多自薦枕席的人。自己手下那些兵痞子也不都是嚴謹自律,不少放得開享受rou欲激情的,他們不少主動對青年送上門,還當自己不知道呢。“嘖嘖,說得我壓力山大?!奔具B橫嘿嘿嘿地笑著,樓大團長火眼金睛,看破不說破真大智慧也!“車子油料和行軍地圖都準備好了,可惜飛艇不能讓你帶走,開車順利的話十天內應該可以到罪城那邊,安頓好聯絡我,注意安全!”樓禹辰同樣有一肚子的話要說,但最后能說的卻也無非就是這些囑咐。“沒問題,我的能耐你知道。晏司寒那里我都說了,他會幫你,但你們倆不要走得太近,你的實力能瞞就瞞著,被忌憚反倒危險。只要你們倆安全,我就安心了?!?/br>兩人拉拉雜雜又說了好多,直到大半夜才相擁著睡去。在生存點最后一晚晏司寒睡得很不安穩,失眠到大半夜。從來了這里他就被青年翻來覆去做到要死,總算這一晚被放過了,按說他應該高興慶幸,結果卻心里焦灼煩躁到不行。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適應并留戀起另一個人身體的溫度。“該死的!色胚!”晏司寒用膝蓋想都能知道那色痞子這一晚會摟著樓禹辰干什么,心底一邊數羊催眠自己,一邊扎小人戳死那混蛋。第二天一大早,生存點忙忙碌碌,大家有序地收拾好東西整裝待發。晏司寒冷肅著一張臉,極具統領威嚴調度安排著一切。這次來他本就是做了十足準備會將所有人帶走,因此輜重車輛帶得足夠,只是一開始停得較遠。“晏大統領,你沒睡好???”季連橫冷不丁竄到晏司寒身旁,形容頗猥瑣地圍著冰山統領轉轉。“睡、得、很、好?!标趟竞а狼旋X,他想說“關你屁事”但又不敢,心道自己一定是被這個不要臉的給下了什么藥了。“那你為什么有黑眼圈兒?”季連橫挑事兒不怕麻煩大,頂著人家副官不贊同的眼神上躥下跳。“我……”冷靜、冷靜,晏司寒在心里勸誡自己。“咳,晏統領,我有點兒事想跟你單獨說,你看?”季連橫目光撇了撇站得已經足夠遠的副官,他知道在副官眼中自己就是個纏著晏大統領殷勤獻媚的小人。“就在這說?!标趟竞纯纯蓱z的副官已經十米開外了,還要怎么遠?“你不會想我當眾揉你屁股吧,萬一你yin蕩的聲音傳出來……”季連橫雖然這么說,手卻借著兩人的遮擋已經按在了晏大統領的屁股上開始揉捏了。“別,我……我們去那邊?!标趟竞贿@么一弄登時身子發酥有些脫力,再也硬氣不起來,招呼一聲同青年到一邊兒去了。“你個惡棍,除了欺負我你就沒什么能耐了!”晏司寒到一邊,有建筑物遮擋他也不端著了,也不高冷了。“有的,有的,除了